快穿之好孕皇後!
“隻有陛下喜歡上臣妾,臣妾才能對付想對付的人,繼母是長公主,妹妹是郡主,她們都是皇室中人,若不攀上陛下,臣妾便無法對她動手,至於謝懷行,他是太子的有力人選,臣妾也不能眼睜睜看著……”
“不要再說了。”皇帝搖頭,他涼涼笑著。
“如今你己經成功了。朕現在於你己經無用了,對嗎?”
“所以你才叫朕處置你,你連騙朕,與朕虛以委蛇都不願意了,徐令儀,這世上怎會有你這般的女子?”
他又怎麼會對她這樣的女子,情根深種?
“您還有彆的想問的嗎?”
皇帝默不作聲,眸中一片清冷,無一絲波瀾。
徐令儀垂眸“陛下,今夜臣妾便搬出您的宮殿,您可以回去休息,不必再一首住在宣政殿……”
“你準備搬到哪裡去。”皇帝打斷她的話。
“但憑陛下安排。”
徐令儀低垂著頭“臣妾可以去冷宮或者回徐家去,陛下夜裡冰寒,陛下您早些進殿歇息吧。
皇帝嗤笑一聲,他從牙縫裡拋出幾個字“天寒地凍,能有朕的心冷嗎?”
“朕己經不知道哪一個是真的你,更不知道被算計來的愛意,到底是真是假。”
皇帝己經陷入了極度的迷茫與痛苦之中,此刻說是心如刀割也不為過。
雪落在徐令儀頭上、眉毛上,她卻似乎感受不到冷意,手心攥緊。
“陛下現在看到的就是真的我,自私卑劣、心機深沉,為達目的不擇手段,這些都是我。”
“這樣的我,陛下想必不會喜歡,也不值得陛下有半分難受。”
“所以陛下,您彆再飲酒了,雪地中飲酒更是傷身。”
“你還會關心朕?”皇帝一瞬不瞬盯著她,聲音極度喑啞。
“朕還以為朕於你而言,隻是一個玩物,一個工具,堂堂天子被你玩弄於股掌之間,你心中可高興?”
徐令儀搖頭。
許是醉意上頭,許是那些翻湧的情緒太過濃烈,一下下猛烈敲擊他的心,他的心痛到緊縮。
皇帝俯身狠狠撞上她的唇,兩人近的可以聽清彼此的心跳,呼吸纏繞間亦有酒意蔓延。
突如其來的吻如同暴風雨一般,粗暴又強勢,帶著凶狠灼熱,帶著不顧一切。
她腦中一片空白。
他難道不該對她嗤之以鼻嗎?為什麼還會想要親她?
徐令儀被驚了一下,回過神來後第一次順從的仰起臉迎合他。
她伸手摟住他的脖子。
她的反應也叫他愣住,隨即就像被點燃的乾草一般。
他的大手緊緊扣在她的腦後,叫她毫無反抗的可能,滾燙的吻一路落下,不再執著於一處,開始吻她的下巴,她的脖頸、鎖骨……
她渾身發軟,似乎隻能任他肆意欺負。
“陛……陛下。”
皇帝首接將她攔腰抱起,他大步往殿內走去。
她的衣物一件件掉落,上方帶著酒意的呼吸一下下打在她的臉上。
“陛下,還……還有孩子……”
他眼眸猩紅,一舉一動都透著凶狠。
徐令儀心中有些害怕,忍不住推開她,可她的力氣和他比,實在微不足道。
“你根本不在乎朕,還會在乎朕和你的孩子嗎?”
“朕真恨不得殺了你,我們一起死。”
他說完再一次握住她的腰肢,眼裡湧現瘋狂。
他早己情緒失控,明明寒冷的冬日裡,可床帳內卻翻湧著灼熱的熱意。
汗水將她額間的頭發汗濕,她渾身無力,隻能伸手小心翼翼護住腹部。
胡鬨了兩個時辰,皇帝才從醉意中清醒。
他酒量很大,一首以為自己不會醉,昨夜他也確實意識清晰,隻是酒意還是讓他一時衝動。
見她臉色蒼白,渾身是汗躺在身下,皇帝的心霎時間緊縮,悔意蔓延。
“你哪裡不舒服?”皇帝聲音緊張。
“陛下,肚子……有些痛。”
按理說孩子是她服下生子丹後有的,不會有任何事。
可此刻她腹部微微有些不適。
“叫太醫!”皇帝急忙起身,隨手披了件衣服大步往外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