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好孕皇後!
徐令儀在後麵聽著他說這些話,隻覺得他在戲弄自己,上一秒才說要同她退婚,下一秒又說非她不可,她如何能信呢?
可偏偏謝懷行不顧一切在她身後嘶吼著嗓子,表明心意,越說越赤誠。
徐令儀本就愛慕他,此刻聽著他聲音哽咽,心中也忍不住動搖,更深深唾棄自己。
她怎麼能還為這樣一個表裡不一的人牽動心神呢?
可偏偏,她放不下他,從小她就以為自己會是謝懷行的妻子,滿心滿眼都是他。
她對他的情愫更不可能這麼快就被剝離。
就這最後一次吧。
徐令儀告訴自己,最後一次問問他,看看他想說什麼。
徐令儀勒住馬繩,一回頭就看見謝懷行雨跟在不遠處,狼狽的模樣。
他的發絲淩亂,發冠也早己歪了,滿眼通紅凝視她,一眼不錯似乎怕她走了。
看她停了下來,謝懷行更加激動,腳下的鞋子早己掉落,可他此時依然毫不在意,朝著徐令儀方西奔走。
“儀兒!”
“你這是做什麼?”徐令儀看到他,心中再一次揪痛,她嗓子酸澀。
“是你自己要拋下我的,如今為何又這般惺惺作態,謝懷行戲耍我有意思嗎?”
她話說的尖銳,可眼睛卻異常紅腫。
謝懷行眸中情緒翻湧,滿目憐惜。
他深情的眸子看向她,語氣鄭重又認真,“儀兒,剛才的話非我本意,不管你信或不信,我從未想過同你退婚。”
他不好當街說出奪舍的話來,這太過荒謬,隻打算私下在跟徐令儀解釋,如今隻能先道歉,挽留住她。
“可你妹妹自己跟我說,你早己喜歡上一個藥王穀的醫女,你也說隻拿我當妹妹。”
“我錯了儀兒,是我的錯,可我從未碰過她,更對她從未有過半分情誼,儀兒我還是乾淨的。”
“從小到大我心中隻有你,也隻要你。”
謝懷行說的斬釘截鐵,萬分堅定,一副心如磐石的模樣。
可徐令儀卻不敢相信。
他心中歎息,自然知道她如今被他傷到了,又恨又悔。
恨自己居然被這個惡魂占據身體,做出傷害她的事情。
如今他隻能軟聲輕哄“儀兒,我等會兒私下同你解釋,再給我一個解釋的機會可好,我真的不能沒有你。”
“這輩子我隻想和你白頭偕老,一生一世一雙人。”
他的眼神太過炙熱真摯,過往他對她的好還曆曆在目。
如今他似乎又變回當初的模樣,和剛剛那個說要同她退婚的謝懷行似乎完全不同。
“好。”
徐令儀到底還是順從自己的心,她想給自己也給他一個機會,聽聽他是如何解釋的。
若是他不能叫她信服,不能消除她心中的委屈難受,她定不會原諒他。
徐令儀帶著謝懷行單獨去了一處無人的地方。
“現在你可以說了。”徐令儀攥緊手心。
“儀兒,我當時被奪舍了,差一點就被那人占據了身體,我眼睜睜看著他辜負你,傷害你,可我我無能為力。”
甚至滿心絕望,他痛的麻木,可依然改變不了任何,也掌控不了半分自己的身體。
那段時日對他而言是地獄,是煎熬。
“儀兒,你可相信我的話?”
他十分緊張,一顆心提到了嗓子眼,一瞬不瞬盯著她。
徐令儀在對上他的眸子,不知為何,莫名就相信了他的話。
此刻的他才像是她曾經認識的謝哥哥,剛才那個冷酷無情的他,給她一種全然的陌生感。
“儀兒,你相信嗎?”謝懷行十分忐忑,他知道這種事情,幾乎不會有人相信。
正當他斂下眼眸時,徐令儀卻握住他的手。
“我信,不知為何,我相信這種事情是存在的,當你說自己被奪舍時,我的心很難受,我很害怕失去你,也很怕那個人占據你的身體。”
她無法解釋這種情緒的來源,但她順從自己的內心。
“謝哥哥,我相信你不會那樣對我。”
謝懷行將她按在自己懷裡,滾燙的吻從發絲落下,一路往下。
他瘋狂用力親吻她,“謝謝你儀兒,謝謝你相信我,願意給我機會,此生我定不會負你。”
徐令儀回抱住他“嗯,當然啦,能娶到我是謝哥哥的福氣,你若是日後喜歡彆人,我肯定就不要你了。”
謝懷行將她的腰肢扣的更加用力,他緊緊摟住她“不會有這一天的。”
“下個月我們就成親吧,儀兒。”
“那那個醫女呢?還有你的妹妹也不喜歡我,你家人應該也不喜歡我,他們覺得我做不好世子妃。”
徐令儀察覺到謝懷玉的態度,或許就代表謝懷行一家的態度。
“我會同王府斷絕關係,不再做這個世子,儀兒我想入贅去徐府,做上門女婿可好?”
徐令儀愣在原地,一時間不知道他是開玩笑還是說真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