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姐姐想如何?”徐寶珠攥緊手心反問。
她看到徐令儀這幅小人得誌猖狂的模樣,便隻想嘔吐。
可偏偏蕭承佑在這裡,偏偏他如今出來了,叫徐令儀這賤人也有了靠山。
“姐姐,就算你成了殿下的正妻,可我日後也是太子妃啊,萬事不能做絕,我們到底是一家人。”
這話也隱隱含著威脅,既是對著徐令儀說,同樣也對著蕭承佑。
蕭承佑怕不是還以為自己是太子,如今的天早就變了。
他一個太監,哪裡還有登位的可能。
“太子妃?”蕭承佑嘴角露出一個嘲意的笑容。
徐寶珠心中一沉,蕭承佑為何這般反應。
“來人,壓她跪下。”
蕭承佑冷笑開口。
“你如今不過是一介臣女,還未當上太子妃便敢對上不敬,這般囂張?”
徐寶珠愣住。
她不想跪,可偏偏蕭承佑是皇子,她不能不跪。
真陽郡主心疼女兒,但到底不敢開口。
“殿下,郡主也應該跪著才對。”徐令儀開口。
“她剛才未給您行禮。”
徐令儀隨口扯了一個借口。
蕭承佑點頭“儀兒不說,我竟忘了。”
“儀兒,若這樣能叫你消氣……”
真陽郡主倒是識相,也能屈能伸,如今真的跪了下來。
她或許以為這樣便能叫徐令儀忘記從前的事,一筆勾銷。
但徐令儀根本不會輕輕放過她們。
她勾搭上蕭承佑,未必不是為了今日。
隻是這樣怎麼夠呢?
可惜蕭承佑還未恢複太子身份,不然徐令儀就不僅僅是現在這麼簡單了。
她會首接要了她們的命。
“什麼消氣,我不會消氣的,如今隻是以牙還牙罷了,你們喜歡罰人跪下,如今便該自己也嘗嘗下跪的滋味對嗎?”
徐令儀冷笑開口。
“殿下,我母親手臂上全是燙傷,我若是也報複回去,會不會叫殿下為難?”徐令儀含淚問。
蕭承佑心疼至極,她是再溫柔不過的女子,如今這般也隻是為了保護母親,是這對母女將她逼迫至此。
“不會,儀兒隻管放手去做,出了任何事,我都替儀兒擔著,我若恢複了身份,還不能叫你囂張肆意,那這身份還有什麼用呢?”
徐令儀放下心,蕭承佑似乎真的不介意她這樣做。
“準備燒開的熱水來。”
徐令儀話音剛落,徐寶珠便瞪大眼睛。
“你想乾什麼?徐令儀!”
她奮力掙紮想要起身,卻被蕭承佑的人牢牢按住。
這般被人壓製著,徐寶珠意識到逃不掉,便更加恐慌,她尖叫起來。
“徐令儀!你不能這般對我!我是你親妹妹,你就算隻做皇子妃,也是要名聲的,你若是敢傷我,日後我坐上太子妃的位置,必叫你身敗名裂,太子也不會放過你的。”
蕭承佑“儀兒,你隻管放手去做,今日之事傳不出去,或者我來幫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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