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啟從小就叛逆,我行我素,追求自由。
他到現在都沒有接管家族企業,家族商業帝國的股份都掌控在老爺子手裡,但是管理者卻是江父。
老爺子多次提過叫江啟進公司,但江啟不聽。
離開江家老宅,江啟第一時間撥通了季齊的電話。
“季總,大忙人有時間出來喝一杯?”
季家和江家是世交,江啟的母親是季齊的表姑。
江季兩個家族關係密切,多次聯姻,江啟和季齊也從小一起長大。
兩家算是勢均力敵的家族,隻是季齊還在高中時就開始接觸家族企業。
到現在快十年了,他己經順利接手季家,成了季家的家主。
由於季齊能力出眾,這些年江家的發展勢頭己經開始比不上季家了。
“地點報給我。”
………
季齊來的時候,包廂裡安靜了一瞬,無他大佬氣質如今越發生人勿近。
男人一席剪裁合體的深色西裝,襯得矜貴瀟灑,從容不迫地走來。
硬朗的輪廓間染上些許清冷,眸光疏離淡漠。
眾人更是不敢隨意搭話,但這裡麵不包括江啟。
兩人家世相當,小的時候好的能穿一條褲子。
“來的還挺快的。”
江啟遞給他一杯酒。
“剛忙完。”
季齊手握著酒杯,眼神沉靜“叫我出來有事?”
江啟一飲而儘,壓低聲音“她同意離婚了,這事你幫我保密,彆叫我家老頭子知道。”
季齊點頭,“她怎麼同意的?”
季齊無數次聽過江啟吐槽徐令儀,也知道他是被江老爺子逼著和徐令儀結婚的。
“誰知道呢,她說自己想通了,目前來看還並沒有耍什麼手段。”
江啟吐出煙圈,“還算她識相,總算想明白了,畢竟不離婚她什麼都得不到,離了婚我還能施舍她些東西。”
“終於擺脫這個女人,所以今天高興,叫你來喝一杯。”
季齊點頭,骨節分明的手扯了扯領帶,“我以為你找我,是有正事。”
“我的人生大事難道還不算正事,畢竟你的兄弟擺脫了,一個愛慕虛榮,醜陋心機的保姆的女兒。”
季齊很多年並沒有見過徐令儀,他這些年忙於工作,很少再像小時候一樣跑去江家了。
江啟也從來沒有帶她出現在任何重要的場合。
季齊印象裡的徐令儀,還停留在她小時候,她躲在花叢裡瑟瑟發抖啜泣著。
江啟說她心機深沉,季齊心裡沒有多大的感觸,因為他沒和徐令儀接觸過。
“不知道老爺子為什麼這麼喜歡她,就算她父母救了老爺子,但江家可以給她其他補償,比如一輩子都用不完的錢。”
“就算是報恩,也該是老爺子自己報。”
江啟最厭惡的就是被人安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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寶子們還在寫,我現在得了一種不到晚上就不想碼字的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