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今日太過生氣,徐令儀拒絕燕王叫她震驚無比,以至於被情緒徹底控製,也露出了平日隱藏的最深那些陰暗。
春曉再也忍不住了,饒是她是一個丫鬟,也因為徐府這一家人心寒,為小姐不值。
春曉鼓足勇氣,“當然是因為小姐不日就要是燕王妃了,燕王不知道多喜歡小姐,就算小姐拒絕殿下,殿下也依然想要迎娶小姐。”
春曉故意說著,這話有誇大的成分,但是她就是覺得燕王喜歡小姐。
如果不喜歡,殿下那般身份尊貴的王爺,怎會親自來求娶。
一時間氣氛徹底沉寂下來,連呼吸聲都聽的極為清楚。
所有人愣在原地,徐令儀卻在往外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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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宮。
“陛下,燕王殿下求見。”
帝後二人正在用飯。
“快叫殿下進來。”皇後極為高興。
唯一的兒子常年在邊疆駐守,如今好不容易回京,又多在自己宮外的府邸。
“不見,叫那不孝的孽障在殿外跪著。”皇帝重重放下筷子,臉色陰沉。
“陛下……”皇後心疼,“臣妾快有一年沒見到淵兒了。”
皇帝眉眼冷肅,“你記掛著他,他可有半分顧念我們。”
皇帝何嘗不想見到兒子,人到中年,才和皇後有了這一個嫡子。
自小將他捧在手心,親自照看,就怕他有個好歹,不能長大成人。
所有皇子中,皇帝最愛的就隻有他。
可這孽障自回京後,他們父子二人隻在朝堂上見麵。
他竟一次都不入宮求見雙親。
所有皇子,唯有他敢這般放肆。
“淵兒為何不入宮,陛下您心中難道不知,他每次入宮,您便非打即罵……”
皇後眼眶微紅,聲音哽咽。
見皇後這般,皇帝收斂了氣勢,語氣緩和
“朕為何打罵他,他如今虛歲快要年滿三十,再過幾年,同他一般大的男子都要當上祖父,他卻至今孑然一身。”
說起祁淵的婚事,皇帝便心中苦悶。
這皇位是他給祁淵留的。
早在他剛成年,他便心心念念要把皇位傳給他。
可誰這孽障到如今後宅中依然空無一人,子嗣更是不知何年何月才有。
這叫他如何敢放心把皇位給他。
“這孽障甚至自作主張跑到邊疆三年,叫我們日夜為他提心吊膽,也不願娶妻生子。”
皇帝越說越覺得祁淵不孝。
皇後隻想見到兒子,“陛下,許是淵兒想通了,這才入宮求見我們。”
皇帝冷笑一聲,“隻怕他是有斷袖之癖,他若是能想通,太陽要從西邊出來。”
他這些年己然因為祁淵的倔強,一次次失望透頂,不抱任何希望了。
皇帝歎息一聲,“若他能成親生子,叫朕抱上孫子,朕死也甘願。”
其他皇子在皇帝麵前,永遠恭敬,不敢造次。
他們無一不害怕皇帝。
在皇家,先是君臣再是父子。
唯有祁淵不同。
在祁淵麵前,皇帝從前一首是慈父。
皇後低下頭,斂下眼眸。
祁淵不肯成家,也是她的心病,她也不敢再勸皇帝。
但幸好,陛下也心疼兒子,沒一會兒便主動開口。
“叫燕王進來。”
“參見父皇,參見母後,給父皇母後請安。”
皇帝抬眸冷笑,“原來你還記得,你有父皇母後啊,朕還以為你是孤兒。”
祁淵“……”
“你父皇跟你說笑的。”
皇後連忙緩和氣氛,“淵兒,今日入宮,所為何事?”
她的眼睛一首盯著祁淵,不肯挪開視線。
祁淵跪在地上,“兒臣想叫父皇母後,為兒臣賜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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