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好孕皇後!
這一夜帝後二人都沒睡好,徹夜無眠。
第二日醒來,兩人對視一眼,都看到了對方眼底下的烏青。
“罷了。”皇帝深深歎息一聲,“今日宮宴,是真是假一切便都能知曉。”
當了多年的皇帝,看人識人還是沒問題的,今日隻需要要看看這二人的相處,便能知曉這二人的真實關係。
“若是假的,陛下您還賜婚嗎?”皇後依然憂心,她並不覺得祁淵是真開竅了。
她現在幾乎認定,徐令儀是他找來應付他們,叫他們叫朝臣安心的。
皇帝捏了捏眉心,眉眼冷肅,他沉默許久最終還是開口,“就算是假的,朕也會賜婚。”
皇後不解望向他。
“畢竟她是祁淵這些年唯一主動求娶的女子,就算是假的,那也是第一個,她能叫淵兒娶她,便說明淵兒心中她還是不同的。況孤男寡女日日相處……日後未必不能兩情相悅。”
皇後沒說話,她想到她和陛下,也是婚後兩人才互通心意的。
“罷了。”皇後歎氣“不管是真是假,本宮隻能當做是真的。”
話雖是這麼說,但帝後二人明顯沒有昨日那般興奮喜悅了。
對宮宴的期待也消減許多。
————
昨日燕王府。
祁淵從宮中回府,剛下馬車便在府門口看到了徐令儀。
她衣著單薄,在寒風中凍的唇色蒼白,小臉也一片煞白,不見一絲血色。
“為何在王府門口?”
祁淵深戾的眼眸微微眯起,他猜到或許發生了什麼事。
祁淵大手脫下肩上厚重的披風,裹在徐令儀身上。
祁淵身軀偉岸,之前幾年一首在邊境戰場,體格健壯。
他的披風於徐令儀而言,極為寬大,將她牢牢包裹不說,披風多餘不少長度,首接拖地。
“殿下,臣女弄臟了殿下的衣裳……”
徐令儀低垂著頭,看向拖地上的披風。
“不過是一件衣裳,先進去,可還能走嗎?”
祁淵朝著她伸出大手。
徐令儀愣住,白玉耳垂通紅。
她低頭裝作怯弱般,伸出如玉一般纖細的手。
兩人手指觸碰那一刻,徐令儀身子輕輕顫了顫。
祁淵的手和他這個人一樣,似乎渾身都蓄滿了力量。
他的手硬邦邦的,極為粗糙,掌心滿是薄繭,力氣也不小。
她的手還沒他半個手掌大,此刻被他的手完全包裹。
“這是本王的王妃。”祁淵眉眼冷肅看向門房,“日後放她進來。”
奴才們聽到這話,嚇的連忙跪在地上,他們剛才竟然王妃在天寒地凍中站了這麼久。
“王妃恕罪!!”一時間門房這邊跪倒一片。
徐令儀自己也是從平民百姓爬到京城來的,她以前還不如這些奴仆們,自然知道這些人的辛酸。
“無事,殿下,臣女剛才本就沒叫門房通傳,不關他們的事。”
她知道他去了宮中。
祁淵語氣有不易察覺的緩和,“都起。”
“多謝王爺,多謝王妃。”
奴仆們感激一片。
他牽著她一路進王府,府中的奴仆都知王爺帶回了一個女子,這是之前從未有過的事。
“多加些炭火來。”祁淵冷肅著臉吩咐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