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起身拉開距離時,祁淵一把鉗製著她的手腕,推高至頭頂。
他正準備不管不顧的親她,卻聽到一聲輕呼。
祁淵的理智這才回籠,他們兩個皆是病患。
“這次便罷了。”
祁淵緊緊摟著她,臉埋在她脖子裡。
“日後王妃傷好可要好好補償本王。”
徐令儀低著頭,明明他傷的更重,除了臉色蒼白外,他卻好似並未受傷一般,到了如今都能想到那些事。
徐令儀和祁淵在這個農莊躲了十天,便來了人。
領頭之人正是顧清風。
“王爺,妹妹!”顧清風翻身下馬,快步走到徐令儀和祁淵麵前。
“你們可安好?”顧清風聲音緊張。
“本王和王妃都受了刀傷和箭傷。”
見顧清風表情瞬間變得難看,祁淵又補了一句,“勉強死不了。”
看到顧清風帶來的大隊伍,徐令儀才確認她和祁淵徹底安全了。
這次她和祁淵受傷,並非離城那些叛軍厲害,隻是他們人數太多,離城叛亂的消息又藏的太深。
有了朝廷支援,那些叛軍便不足為患了。
“那就好。”顧清風歎息一聲,“您和王妃遇險的消息傳回京中,陛下和娘娘都焦急不己,特彆是陛下……”
“父皇如何?他可安好?”祁淵追問。
“陛下雖暫時無事,但這幾日都臥床修養,並未上朝。”
祁淵一聽臉色便冷肅下來,父皇從未荒廢過朝政,除非是真的身體不適。
“臣臨行前,陛下傳喚臣,要臣儘快護送您平安回到京城。”
顧清風也憂心祁淵和徐令儀。
原本半月有餘的路程,他硬生生沒日沒夜趕路,隻花了六天就到了。
又花了一天時間,集結了文州府等臨近幾個州府的人馬,趕到了祁淵麵前。
祁淵點頭,“離城這邊還需要一個能領兵作戰的人。”
“陛下還叫臣帶了李赫等人。”
祁淵這才放下心,李赫比不上衛複池等人,但能力也足夠平複離城的叛亂了。
“即刻啟程回京。”祁淵發話。
未能看到他平安回京,父皇母後隻怕日夜都在提心吊膽。
“那些為本王而死的護衛,你安排人做好記錄,等回了京城,厚待他們的家人。”
祁淵叮囑著。
這幾年在戰場上,他早己見識過太多的死亡。
最初他也會為每一個人的死亡痛心不己,但實在太多,如今他己然能控製情緒。
牽動他心神的,唯有放在心上的,極少數看重的親人朋友。
“要好好將他們厚葬,安撫好他們的親人。”
與其傷懷,不如做些實際上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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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還好?”
馬車隻走了幾個時辰,祁淵便開口問她。
徐令儀默默點頭“殿下,妾身無事。”
馬車上趕路,自然比不上停留在某一處靜養。
但徐令儀卻也想早日回到京城。
陛下的身體原本就每況日下,如今聽顧清風描述,似乎更不好。
若是哪一日陛下駕崩,祁淵不在京中……於他們而言是不利的。
況且京中有太醫,他們趕路一段時日,回到京城便能更好休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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