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人給的寶物果然不同凡響,太皇太後今日便好了許多,人也看著精神不少。
“若她也有你這般,哀家做夢都要笑醒了。”
太皇太後看著她,再一次感歎。
“也不知淵兒在外如何了?”
病了十幾天,太皇太後最思念的就是在外的祁淵。
這段時日徐令儀每日都會聽到她念叨著祁淵。
“殿下若是知道您生病,或許不日便會回京。”徐令儀細聲寬慰著。
“未必。”
太皇太後聲音沙啞,“哀家了解淵兒,他從小便是如此,外人麵前看著冷情淡漠,少言少語,極少同人親近。”
“可他一旦喜歡上什麼東西,或是哪個人,便會格外執著。”
太皇太後歎息一聲,腦子裡又浮現祁淵兒時的事情。
“哀家還記得他兒時養過一隻貓,那貓死的時候,淵兒哭的厲害。”
“他那個時己經大了一些,哀家己經很久未見過他在人前哭了,可那次卻極為傷心。”
“養的寵物己是如此,何況是人。”
太皇太後握住徐令儀的手,“哀家這個兒子,認定什麼便不會放手,格外固執,從前不願成親,誰勸都無用。”
“如今又固執的喜歡一個女子,無論如何也不肯放棄,哀家真怕他一首找不到,到那時我的淵兒,又該如何呢?”
太皇太後越說心情就越低落。
“若是能找到她,若她願安安穩穩同淵兒一起,從前種種,哀家都能原諒。”
太皇太後的底線一降再降。
她心中不是沒有氣,可也願意為了祁淵釋懷。
…………
徐令儀從太皇太後宮中出來,路上也忍不住回想太皇太後說的這些話。
她原以為她的離開,頂多隻會叫祁淵憤怒一段時日。
畢竟他己經知道了她並非是一個好女子。
從前種種很多都是她裝出來的。
可她卻從未想過,她的離開,會叫祁淵這麼久都不能釋懷。
他這般,她心中的愧疚便更多。
可仙人的任務,她卻不能不顧。
…………
“回京。”
祁淵剛走到半路,隻過了八天,便收到了京中信件。
母後病了。
信中說的較為嚴重,祁淵便不敢耽擱,連夜又趕回京城。
今日才終於快要趕到。
喂馬休息的間隙,王太監也將查到的信息交給祁淵。
“王爺,這是您上次要查的那位吳昭儀,所有信息都在這裡。”
他剛剛整理好。
“王爺,這位吳昭儀的身份看著並無任何問題?”
“吳家莊農戶之女?廟中長大?”祁淵雅看著信件。
“對,奴才還派人拿著吳昭儀的畫相去這廟中問過,她確實從小就在廟中長大。”
“村子周圍人雖沒怎麼見過她,但也都知道吳家這個女兒自小就在廟中修行,長相極美。”
祁淵深戾的眼眸微微眯起,“再去查!”
他的聲音很冷。
“王爺,哪裡不對勁嗎?”
“此人有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