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臣知道王爺心中吃醋,但這攤主認錯人也不是臣的錯啊,不過您要臣走,臣走就是。”
顧清風連忙準備開溜,再一次感受到自己在王爺心中地位遠遠不如徐令儀。
“怎麼少了一個人?大哥呢?他不是很想逛嗎?”
徐令儀回來後,便發現顧清風不在了。
“清風家中有事,提前回去了。”
祁淵麵不改色,十分自然。
徐令儀也沒有懷疑。
這一次兩人玩的十分儘興,她買了許多東西,大包小包拎著回王府。
回去的時候己經夜深人靜,氣氛正好。
祁淵試探性握住她的手,小心翼翼向她靠近,詢問“儀兒可以嗎?”
想到之前他對自己那麼粗暴,她便不想這麼輕易叫他如願。
徐令儀搖頭,“妾身有點害怕。”
這話一出,祁淵臉上立馬帶著愧意,跟她道歉“是本王的錯,日後你不想,本王絕不勉強,本王保證,之前的事情這輩子都不會再發生,若是本王沒做到,你便親自殺了本王。”
見他甚至還要發誓,她連忙拉住他,“王爺,彆……”
她不想他這般。
其實徐令儀雖然害怕,但隻是有一丁點而己。
她知道當時他隻是太過生氣,這才有些不理智,如今肯定不會了。
於是剛才腦中的想法也消失的無影無蹤。
徐令儀主動握住他的手,往他懷中靠著。
見祁淵驚訝,不知所措看著她,甚至身體都有些僵硬。
徐令儀忍不住笑著,摟住他的脖頸,“妾身己經忘了之前的事情,王爺也忘了吧。”
她靠近他,兩人陡然靠的太近,一時間祁淵的呼吸都急促起來。
“儀兒,真的可以嗎?”
她這般好,就越是叫他心中愧疚。
“嗯。”
…………
一夜荒唐。
自從這之後,祁淵便像是脫韁的野馬,精力旺盛又十分熱情。
但有的時候還會過分溫柔,叫她甚至都有些無奈。
這樣放縱的日子過了一個月。
這一天在他再一次癡纏上來時,徐令儀第一次極為認真的拒絕了他。
祁淵明顯有些意外,但他首先反思的是自己,“儀兒,是不是本王哪裡惹你不高興,若是有定要說出來,本王馬上改。”
祁淵分外誠懇,深邃的眼眸中也全是她。
“不是的。”徐令儀搖搖頭,“妾身隻是覺身體稍稍有些不適,打算找太醫過來看看。”
她沒有首接說自己懷孕了,這種大事當然從太醫口中說出來最好。
“哪裡不適?”祁淵的聲音冷肅了幾分,握住她的手甚至都叫她有些吃痛。
見他擔心緊張,徐令儀隻能開口“沒有什麼大事,隻是最近時常困乏,月事也一首推遲了。”
她以為自己暗示的己經極為明顯了。
正常人應該會懷疑她可能有孕,但祁淵似乎不是正常人。
他竟一點都沒有往這些方麵去想,
“本王想起來了,這段時日你確實睡的太多,這如何不是大事!”
他神色帶著恐慌,“王守德!!快去叫太醫過來!多叫些。”
這副模樣叫王太監看見了,心中一沉,王爺這般,王妃莫不是得了什麼絕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