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日後他成功複仇,若是還有機會,他會竭儘全力補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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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的清晨,徐令儀去了禁地。
趙昀起初並未發覺,首到早飯過後許久,徐令儀還是沒出現。
他便知道,她為他去找明目草了。
“師妹呢?”
二師兄最初也以為她又是去哪一處采藥去了,結果等到下午臨近傍晚時分,徐令儀還是沒有歸來。
他這才放下麵子和往日的芥蒂,問到了趙昀麵前。
“你可知道她在哪?”
趙昀低著頭,緊緊握著拳頭。
二師兄有些著急,“怎麼不說話,她這麼喜歡你,做什麼肯定都跟你說,快說!若不說,就彆怪我不客氣。”
趙昀低垂著腦袋,聲音極度沙啞“她昨日說要為我去禁地采摘草藥。”
“你說什麼!”
二師兄聞言氣血上湧,極為震怒,“我師妹怎麼會主動去這麼地方,你說是不是你唆使的!”
“你這個畜生,我師妹對你一往情深,恨不得把心都要掏給你,你就是這麼對她的,你還是人嗎?”
趙昀任憑他的拳頭落下,沒有半分反抗。
鮮血順著趙昀的嘴角不斷滑落,穀主剛從院外走進來,便看到了這樣一幕。
他連忙上前,阻止了這一場單方麵的毆打。
“住手!有什麼話好好說。”
看到穀主,二師兄暴虐的情緒才稍稍壓製些許。
他滿目猩紅壓在趙昀身上,抓住他的衣服,“師父,他教唆師妹去了禁地!”
二師兄聲音嘶啞怒吼著。
“自從他來到穀中,便一首在勾引師妹,利用她治好了腿和隱疾,如今竟然還叫師妹為他去禁地采藥,他這是要把師妹身上的血都榨乾都罷休,徒兒絕不能再叫他活著。”
反正外界的人都以為三皇子早就死了。
若是沒有藥王穀,沒有他師妹,趙昀不可能活到現在。
“住手,你先冷靜。”穀主上前,拉開了二徒弟。
“師父!”
二師兄震驚,“他將師妹害成這樣,您還包庇他。”
穀主歎息一聲,他知道小徒弟手裡有明目草。
自然不可能去禁地,所以她現在應該很安全。
“現在還不確定儀兒一定是去了禁地,有可能是去了後山,從前她有時采藥也會忘記了時間。”
穀主拉開他,“你明知道你是師妹喜歡他,將他看作是丈夫,若是她回來,看到你對他動手,你叫她心中如何想你,你想讓你們師兄妹之間留下隔閡嗎?”
“如今最重要的便是先找到你師妹,其他的事情都應該放放。”
這樣一番話才叫二師兄稍稍冷靜了些
同時也是因為,他不願意相信徐令儀會這麼傻,會為了一個男人送命。
“師父您說的對,師妹有可能是去了後山,我們現在先分頭去找。”
穀主點頭,他回頭看向地上的趙昀“你眼睛看不見,去了也是無用,便在家中等著吧。”
走到後山後,穀主才拉住憤怒的二徒弟,“你師妹沒事。”
穀主平靜開口。
這句話叫二師兄急促的腳步停下,他回頭聲音有些顫抖,“師父,什麼意思?”
“你隻需要相信師父即可。”
這個徒弟性子急躁,無甚心機,知道的太多,或許會毀掉徐令儀計劃的遊戲。
穀主雖然不知道徐令儀具體想做什麼。
但是徒弟想做的事情,他都不會反對,隻要徐令儀不出穀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