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還是看的津津有味,最後一個才走。
外麵的好吃的也很多,魔鏡聞到香味,可是隻能看不能吃,它對徐令儀怨念都多了幾分。
“我不可能為了你不饞,我就不吃吧。”徐令儀咬了一大口包子。
師兄的廚藝雖然還不錯,但就是沒有外麵賣的好吃。
若非穀中的規矩,她都想將這些小攤販都帶到藥王穀了。
“公子,您真的該回去了,京城中己經來人催了。”
徐鶴時搖頭,“再等幾天。”
“每一年您都在這個時候來這裡,但小姐自從那一次之後便再沒有出現過,或許她早就離開了此地。”
徐鶴時搖頭,“不會,藥王穀應該就在這附近,雖然我們進不去,但或許哪一天她便會出來。”
察覺到主子的固執,身邊的人也不再勸說了。
徐令儀默默聽著,她倒也不是故意偷聽的,隻是剛好在同一家茶樓。
而且她對這人還有印象。
當時就是他激動拉著她。
師父說她父母都死了,但沒說她上是不是有其他兄弟姐妹。
她猶豫思索片刻,最終還是走上前,首接開門見山。
“你是在找我嗎?找我……是有什麼事?”
她心中有疑惑便想搞清楚,以免總是惦念著。
徐鶴時愣在原地,他眼睛一動不動看向徐令儀,似乎不敢相信自己看到的。
“你?”
“你!!”
徐令儀便聽到他一個勁的,你你你,好似隻會說這一個字。
“你好好說話。”徐令儀開口。
她發現,這人確實長得跟她很相似。
“你是我妹妹!!我終於找到你了。”
徐鶴時太過激動,他猛的站起來,椅子都倒在了地上,發出很大的聲響。
徐令儀心中有猜測,畢竟兩人長得太像,很明顯可能就是一家人。
所以她也不算太意外。
“你喊我妹妹,可有依據,我可不亂認親。”
她的話將徐鶴時從激動中稍稍拉出來幾分。
他才顫抖著手,從錦囊中拿出玉佩,“你可有這個玉佩?這是我們出生時,祖父送給我們的。”
徐鶴時己經能夠肯定眼前的人,就是自己的妹妹,這張臉就是最好的證據。
徐令儀接過東西,眼神暗了暗,她確實有一枚一模一樣的玉佩。
“祖母說,妹妹腿上有一個月牙形的胎記。”
這也對上了。
她腿上確實有胎記,如果不是她的親人,應該是不會知道的。
“若我們是兄妹,那為何我會流落在外呢?”
徐令儀開口詢問。
從前她也問過師父,為什麼她沒有父母,但師父卻隻說他們都死了,其他的他也不清楚。
她的問題叫徐鶴時眼眸暗淡幾分。
“此事說來話長。”
“那你就長話短說吧,簡單說清楚就好了。”
聽到徐令儀說話的語氣,徐鶴時忍不住嘴角上揚,“妹妹跟祖母說話的語氣很像。”
徐鶴時講了快一個時辰,摻雜著很多徐家的往事。
簡單說就是她的父母一輩子都征戰沙場,最後卻被自己人賣了,為國捐軀一輩子,最後落得戰死沙場,屍骨無存的悲慘下場。
“臨死前,父親托付屬下,將我和你平安護送回到京城,但是路上出了意外。”
“情急之下此人便將妹妹,托付給了路上的一個醫者。”
徐令儀默默聽著,這醫者應該就是他師父了。
“之前在京城中,徐達認出來,當年那個醫者就是藥王穀神醫。”
“事後我們再想找神醫問你的下落,卻被告知神醫早己匆匆離京。”
之後他打探到,藥王穀或許就在這附近一片。
他便蹲守在此處。
如今終於叫他等到。
“那你跟我回藥王穀吧,這件事情我還得問師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