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叮咚咚”不絕於耳……
……
加工區、組裝區、實驗區規劃分明，三區之間互不乾涉，各乾各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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牛四如往常那樣、一頭紮進檔案室，仿佛這裡沒有時間觀念，有的隻是黎明黑夜不斷交替……
……
一晃又是多日，他便啟程趕往嘉興府與任海玉彙合。
商議購糧之事，之前尋的幾家糧商不知為何，突然終止賣給龍眼商鋪。
以當時糧價的雙倍購糧卻難如登天，自從終止自給自足以來，銀子賺了不少，但糧食總是離不開、買買買……
之前正常供應、不知怎麼的突然終止，海玉拋出十倍價格、糧商勉強同意……
三年前受瘟疫影響，糧價六七百兩。
三年後、糧價逐漸下降，正常情況下幅度較大，四十至八十不等……
不知為何、突然上漲四百多兩，海玉覺著不對勁，私下追問後、馬不停蹄將此事告知牛四……
所有糧商均表示不願再與海玉合作，寧可違約賠償……
……
很明顯、赤裸裸的人為運作……
牛四隱隱感覺被人做局，又或許有人故意為之？
情急之下任海玉不得已，隻好請李世藥堂的李可偉出麵，到距離鬆江府較近的嘉興購糧，以解燃眉之急！
……
……
嘉興府……
養春堂……
李可偉輕咳一聲，“牛都、他們有意針對你。本人這幾分薄麵不好使呐！”
海玉沮喪、希望越大失望越大，牛四反而覺得再正常不過……
他李可偉算個雞毛，他家女兒前幾日還想著巴結自己，商圈內混的有頭有麵的大佬那個一個不是背靠朝廷，說實話、朝中有人商業旺。
朝中無人、低調些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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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又說來、李可偉幫忙歸幫忙，牛四心底表示感謝，成與不成另說。
……
屋內沉默半晌……
“這樣下去定然不成。”李可偉目光從窗外挪開，掃向牛四和海玉……
停當半分，“李某不才、可知狸貓換太子？”
……
“哦，李叔說是？……”海玉見李可偉起身將虛掩著的門又緊了緊……
“聽聞，牛都在應天府有所官辦救濟堂，可托那壯壯代為采買。
時常大張旗鼓施舍些，好博個名聲，這糧食量豈不上來了……”
……
海玉一聽、偷瞄牛四兩眼……
“可行！”牛四點頭……
……
典型官辦討乞、不正是救助站嘛。
“那救濟堂的丞吏，近些年在應天人人喊打，見麵如見瘟神。”李可偉乾笑兩聲……
……
也是、財政赤字，遇見伸手要錢的主，可不在應天府人人不待見。
牛四早年，從救濟堂丞吏買下，之前不叫救濟堂，叫善舍院。
牛四正沉思、又聽李可偉笑著說。
“聽說、壯壯那姑娘經營的頗有起色，真不知她是哪裡來的銀子……”
……
“海玉、你跑一趟應天吧，我手書一封給方公子，與你同去。”
……
牛四離去、並未出城，轉道走向商會……
江南糧油商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