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還沒摸過衝鋒槍呢。”
兩個人躲在角落裡，一點聲音都沒有壓低。反正沒幾個聽得到懂中文的。
“小心眼的，賭一把怎麼樣？”
“怎麼賭？”
“一人一個，誰先乾掉誰贏。”
“賭注是什麼？”
“我要你的飛行夾克！你要什麼？”
“回國領我到小哥的部隊，和國內最先進的戰機照相。……我不外傳，就掛在九心閣。”
“這個我儘量，有保密條例。”
“成交。”
“……尻，你搶跑……”
言小心成字剛出口，兩個人都已經衝出各自的藏身處。又異口同聲的指責對方搶跑。
但是誰的動作都沒停，各顯神通。
言小心踢出一腳，將一個箱子踢向華斌。既吸引槍手的注意力又阻擋華斌的速度。同時扔出兩個小石子取槍手的雙眼，另一隻手接著扔出一個拳頭大的石頭反彈向槍手的後腦。
“你真陰險……”
華斌扔出五個石子，取槍手的雙眼，人中，嘴，喉結。腳踏架子高高躍起，蒼鷹搏兔撲向目標。
槍手雙眼和人中被打，疼的剛要叫出聲音。一個石子打進嗓子，又一顆石子打在喉結。一下子就咽了下去。
粗糙的石子，帶著大量的灰土。不自覺的惡心，嘔吐。
被一腳踢在頭上，暈死過去。
“你夠壞的，喂人家吃石子。”
正當華斌以為自己穩操勝券的時候，另一邊言小心已經拍打雙手上的灰塵了。
“你他喵的怎麼比我還快。”
“我是快不過你，可是你快不過石頭。”
看到另一個槍手身邊的石頭和姿勢，華斌就明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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