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科學的反物質炮!
“有家人嗎?”孔習輕聲問道
“沒有,他們看不見我。”白稚的話很平靜,像是習慣或是認命了一般。他們的女兒就在眼前,卻被光芒扭曲了視線,近在咫尺,卻咫尺天涯。
“他們聽不到嗎?”孔習問道。
白稚無奈一笑“那時我連聲音都無法傳出那個地方。直到最近我才能從哪裡發出聲音。”
“去警察局嗎?”孔習詢問道“哪裡可能能找到你的家人。”
“不需要,謝謝。”白稚轉身欲走。
孔習緊忙拽住女孩的胳膊“亂序者不允許進入市區,去警察局吧。哪裡會為你安排安置房。”
“白稚用力想要掙脫孔習的束縛,但是她的力量太過於弱小,掙脫不開,隻能用沒有力氣的聲音抗議著。
“才不要,才不要。
我才不要一個人呆在那種地方。
我為什麼要聽你的話。
你誰都可以騙,但是我不會再相信你了。”
白稚激烈的掙紮著,極度的不安。
“才不要,才不要。我一直以來都是一個人啊。”
孔習輕輕的彎下腰,撫摸著女孩柔順的長發“以後再也不是了。”
“我會陪著你的。”孔習對著女孩發誓道“以後我會陪你走下去,好嗎?”孔習再次將手伸向女孩。
“不許騙我。”白稚牽過孔習伸過來的手說道“不然,不然以後你要天天被白尖尖踢。”
“那不騙你的話我能不能天天踢白尖尖。”孔習半開玩笑的說道。
“不是說你們不是仇人來著。”
“有一種朋友就是用來坑的。這種朋友叫做損友。”
“好奇怪的關係?”白稚輕輕撓了撓頭,似乎想整理出兩人的關係。
兩人走著聊著不知不覺就到了警局。
“同學,這裡不允許隨便開啟學魂。”一個有些威嚴的聲音打斷了兩人的對話。
孔習抬頭一看那是一個和善的中年警官。
“警察叔叔,我陪她來做風險評估。”孔習回到,簡而言之風險評估是對亂序者的危害程度做出劃分。
中年警官一聽,緊忙迎了上來。“收了你的學魂吧,剩下的交給我。”警官背後出現陸遊的虛影。
”好。“孔習收起了學魂,白稚的身影閃爍了一下又再次清晰。
“進來吧。”中年警官將兩人帶入警局。
“小姑娘跟我進去。家屬在外麵等候吧。”中年警官準備帶白稚進入警局中的一個小房間。
“不要,他說了要跟我一起。”白稚不滿的嘟囔道。
“可是——”中年警官話還沒說完,便被裡麵的一個聲音打斷“一起進就一起進。又不是什麼危險實驗。”
白稚一聽,抓住孔習的手便進入了小房間。孔習歉意的向警官一笑,隨之進入。
房間寬敞而敞亮,幾株綠植再角落生長,牆邊還有一麵嵌入牆壁的巨大魚缸。正對著門的一張辦公桌上坐著一位
穿著休閒裝的女子,看上去不到三十的年紀,齊肩的短發,看上去極為清爽乾淨。
女子正在埋頭寫著什麼,身後漂浮威廉?馮特的虛影(德國生理學家、心理學家、哲學家,被公認為是實驗心理學之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