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察覺到了什麼,孔習邊走邊在身邊的白袍人身上放置一些礦物。布置得差不多後,孔習來到附近最高的一處樓房處,俯瞰著一切。
元素視角下,礦物散發著獨屬於自己的光芒。無數的光芒在孔習的視線中交錯出一個又一個毫無規律的繁雜的圖案。
“它們遵循著一定的規律行走,但問題來了。”孔習沉思道“這圖案又代表著什麼?”
“或許這是它們的標記?”一個聲音從孔習身後傳來。
孔習心中一驚,手中凝聚出了一把淡藍色長劍,向背後斬去。
那是一個白袍的身影,和街上的那些沒有任何區彆。隻是街上那些白袍可不會上樓。
白袍身影淡淡向後退了一步,閃過一擊。
“我沒有敵意。”那白袍身影淡然的回到,如果此刻李秋澤在其身旁一定會發覺這個聲音似乎跟他所聽見的那個聲音相似,都是電子合成的音效。
“那您是來乾什麼的?”孔習將手中長劍向前一指問道。
“誰知道呢?”那人將孔習的劍鋒扳倒一旁回到“你難道沒有發現這些軌跡中有一些相似的嗎?”
“確實有,那又代表著什麼?”孔習將手中長劍放下問道。
“就和我說的一樣。”那人回到“這有沒有可能是一種標記,用來區分的標記。”
“你的意思是,它們通過行走的詭計來區分同類?”孔習問道。
“不,說不定軌跡隻是它們區分方法的表現形式。”那人回到。
“那你說說,內在是什麼?”孔習問道。
“誰知道呢?”那人回到,隨即轉身向一側的樓梯走去。孔習有些戒備的看著那人遠去的身影,卻忽然那身影突兀的消失了。
不是李秋澤那種先進入概率雲狀態在坍縮,反倒更像是原本完整的影片被剪去了一個片段。孔習的所見的時間裡,那人離開的過程中的那段時間,被什麼未知的力量抹去一般,再無痕跡。
“看來可疑點又多了一個啊。”孔習微微笑道。
另外一邊。
“我是多倒黴啊?”林雨看著眼前的一群怪物無奈吐槽道“他喵的又是我遇怪。”
那怪物的外形就像是由最純淨的晶體雕刻而成的各種生物。它的身體閃爍著冷冽的光芒,仿佛是由冰川中的冰雕琢而成。它的四肢長而細,關節處有銳利的冰錐,仿佛是冰山上生長的樹枝。
這種生物的皮膚反射著頭頂的陽光,幾乎可以與最精細的雪花相媲美。你可以透過它的皮膚看到裡麵流動的寒氣,仿佛是流動的冰河。當它在陽光下閃爍時,就像是一座活動的冰雕一般。
林雨身邊還是那位嶗山道士,在原地與那怪物對峙。
忽然,一隻鹿型冰晶怪物向林雨襲來,隨著老道士手中金錢劍向上一指,一道霹靂隨之而下,劈在那鹿型怪物的身上。那怪物卻隻是抖了抖身子,再次蓄力,試圖向林雨發動衝鋒。
老道士口中不知吟唱著什麼,袖口中飛出數張人形剪紙。那剪紙卻沒有化作黃巾力士,而是變成了數位青麵厲鬼,他們身穿深黑色的官服,官服上紋路詭異,仿佛刻畫了無數未知的符號,這些符號在幽暗中閃爍著冷光,如同夜空中的星辰,每一顆都蘊含著神秘的力量。
他們的臉龐是模糊的,隻能看到一雙深陷的眼窩,猶如深淵,目光寒冷而深邃。他們的眼神似乎能看透一切,無論是對生者的貪婪,還是對死者的輕蔑,都深深地印刻在他們的目光之中。仿佛隻在壁畫裡存在的鬼卒跨過生與死的界限來到現世。
一個手提鎖鏈的鬼卒隨之向前,手中鎖鏈向那隻鹿型怪物飛去。散發著黑色煙霧的鎖鏈像是蟒蛇一般,任憑那怪物怎樣掙紮都無法撼動一絲一毫。
又是一位鬼卒走上前來,手中狼牙棒向前一揮,硬生生在連雷電都沒有留下痕跡的皮膚上砸了一個大坑。
那鹿型怪物吃痛的發出哀鳴,但很顯然,林雨絕不會手下留情。
瞬間,又是一道鎖鏈從一側而出,射向周圍還未發動攻擊的怪物們。將那些怪物鎖了個結實,隨後便是一堆鬼卒手執狼牙棒,一擊有一擊的將那些冰晶怪物砸成碎片。
怪物的哀鳴響便了四周,仿佛惡鬼的號角一般,將現世拉入的烈獄。
林雨警戒著四周,看著周圍那些怪物漸漸的被砸成碎片。
卻忽然,不知何處一道光芒射出,再次照射道那些碎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