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科學的反物質炮!
眾人隨著錢廉的目光看去,那是一處鐘乳石,旁邊不知何時多了兩個身影。
“喲,不歡迎?”見被發現後,李秋澤很自然的從石頭後麵走出。
“你們怎麼發現這裡的?”錢墨隨即問道。
“誰知道呢?”李秋澤玩味的笑道“話說我們要是不出現你是不是就要把月之眸破壞了呢?”
“你覺得我會告訴你嗎?”錢墨翻笑道。
“隨意。”李秋澤大步向前走來又問“孫蕪同學應該不會參與吧?”
“隨你。”孫蕪回到,說著身下的雲帶著她飄到一旁“那我就在這裡觀戰吧。”
“好嘞。”李秋澤回到,隨即身形變的模糊。進入概率雲狀態。
“小心,聚在一起。”錢墨急忙喊道。
“晚了。”聲音從錢墨和錢廉背後傳出。
瞬間,三人的身影瞬間模糊,轉瞬消失在眾人麵前。
“他一次性能帶走兩個人?”劉芸驚疑道。
“嗯,你們覺得呢?”孔習不知何時來到幾人身旁,數把固態氧凝聚而成的長劍從身邊凝聚而出,在孔習的控製下,寒光一閃斬向幾人。
卻忽然,一把關刀和一杆長槍憑空插入。擋下一擊,一側正是那身長九尺,髯長二尺,麵若重棗,唇若塗脂,丹鳳眼、眉臥蠶,相貌堂堂,威風凜凜。武聖——關羽。
另外一邊則是頭戴一頂青紗抓角兒頭巾,腦後兩個白玉圈連珠鬢環。身穿一領單綠羅團花戰袍,腰係一條雙搭尾龜背銀帶。穿一對磕瓜頭朝樣皂靴,手中執一把折迭紙西川扇子。豹子頭——林衝。
見兩者擋下孔習一擊,司馬墨急忙出手,手中一把光劍從起手中顯現。
隨即便是一劍向孔習劈去。
孔習也不硬接,身形向右一轉,閃過一擊。隨即又是數把同樣的長劍向眾人斬去,雖是麵對三人的圍攻,可孔習竟然完全沒有頹勢,甚至還隱隱有和三人向抗的趨勢。
另外一邊。
經過李秋澤幾次坍縮,三人一起在純白之城內坍縮。
剛退出概率雲狀態,李秋澤便向後連退數步,遠離了錢墨和錢廉。
“兩位,我就先將二位送到城內,不打擾了,希望白天再見。”李秋澤笑著說道,隨即身形模糊再次進入概率雲狀態,在純白之城的另外一側坍縮。
“靠,哥咱被耍了,那小子恐怕是和孔習一夥的。”見李秋澤消失,錢墨雙眉緊鎖,眼神似乎中閃爍著怒火。
“看起來是。”錢廉則是麵不改色的回到“不過我們也不是沒有翻盤的機會。”
“什麼機會?”錢墨心情一時有些平複問道。
“那小子篤定我們隻能在白天出去。”錢廉說道“就說明——”
“他還沒有發現那裡。”錢墨回到“所以隻要我們從那裡出去的話就可以反將他們一軍。”
“所以現在說勝負還太早了。”錢廉說道“希望那所謂的四大名著能為我們撐住一段時間吧。”
“畢竟孫蕪不出手,那小子看起來也是有備而來啊。”錢墨回到“所以我們還是儘快吧。”說著兩人便向中央廣場方向跑去。
卻在不遠處,一個角落中傳來一陣冷哼,那是一個白袍人“還太早嗎?希望你們還能給我們的劇本帶來一定的驚喜吧。”說這白袍人的身形突兀的消散了。
洞穴,水晶宮殿。
“三位,何必為了錢家做到這一步呢?”孔習從一側凝聚出一個盾牌擋下林衝的一刺,隨即又向右揮劍,將關羽刀勢向右一傾。緊接著便是一轉,再次閃過司馬墨的光劍。
像是舞蹈一般,在三人的各種攻勢下,卻依舊不顯狼狽。
“不然呢?”劉芸問道“你知道這裡的解法?”
“我不知道啊。”孔習很自然的回到“但錢家這解法,你覺得靠譜嗎?”
“先把你拿下,我們在細細研究這個宮殿也不遲。”司馬墨冷冷的回到,隨即便握著光劍向孔習斬去。
“魯行同學呢?”孔習向右一轉問道。
“先把某個攪局的家夥開出去再說。”魯行回到,身側的林衝隨即便是一個回馬槍。孔習卻也不慌不忙,又是一個盾牌向前一擲擋下一擊。
“看來是沒得商量嘍?”孔習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