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部分呱,你大爺我被麥迪文那個沒良心的拆解呱,現大部分的記憶都儲存在杖柄裡呱……”烏鴉克林頓一臉悲傷。
“好吧,至少我知道你原來的主人是麥迪文了。”陳寅聳聳肩,“真是個奇怪的名字。”
“他本來長得就像個傻呱。”烏鴉不屑道,然後仔細的看了看陳寅,一扇翅膀道“不過你也好不到哪去呱。”
“……”陳寅撓了撓頭,此時他無比確定,這隻烏鴉就是因為最太臭才被派來乾這種活計的。
陳寅揚了揚手中的卷軸道,“我看麥迪文他們似乎也被困住了,不過既然他們現在不在這裡,那就說明他們已經離開了?”
“不知呱,那部分記憶也許儲存在杖柄裡呱。”烏鴉幾乎每一句話帶著奇怪的尾音。
“拿回了杖柄之後,你就能告訴我怎麼離開這裡了嗎?”陳寅一臉期待。
“傻呱,我怎麼知道?”烏鴉克林頓好像看白癡一樣看著陳寅,“我怎麼知道杖柄裡儲存這什麼記憶呱!”
“……反正有人欠揍是肯定的。”陳寅不懷好意的盯著烏鴉的脖子。
……
不知何時,油燈熄滅了。
船舷處那點豆大的火光隨之消失了,整艘船再次陷入了夜幕之中,被風吹拂著向西南方前進著。
蟲眠之地的地理位置魔女早就知道了,為了鑰匙她已經在黃金港潛伏有一段時間了。但沒想到的是那麼長時間都麼有什麼進展,在陳寅吸引了矮人的注意力之後,她這才有機會將鑰匙從戒備森嚴的聖山中偷出來。
而現在,陳寅他們就在向著死亡沙漠前進。那裡,就是傳說中的“蟲眠之地”或者叫“封魔之地”。無論怎麼說,陳寅他們要去的都是同一個地方。
雖然周圍一片漆黑,波濤拍打在船舷上的聲音更是單調重複得惹人困倦,但躺在床上的陳寅完全睡不著,滿腦子都是之前那半邊日記中所描繪的景象。
麥迪文以及他所提到的那幾個名字也許就是這顆星球上的“史前文明”創立者吧?畢竟在他們的記敘中,陳寅看不到任何文明的痕跡,好像這顆星球本身就處於蠻荒狀態一樣。
所以說他們就是第一個到達這顆星球的人?
不,應該不是。
陳寅這樣否定著。
在此之前肯定還有什麼文明存在過,因為一個如此荒蕪而又空曠的星球,是無法滿足那個吞噬靈魂的怪物的,也無法讓牠成長到現在這種讓聖光教會甘拜下風的程度。
也許,灰霧隻是入侵者?在灰霧肆虐過後,整個星球上的靈魂都被灰霧收割乾淨了,然後就陷入了再無靈魂可收割的窘境?
這個推斷可不是沒有可能,看看灰獸人做的一切,再看看人類做的一切……好像所有人都不自覺的在幫助灰霧培養靈魂、收割靈魂,而期間所有其他人也不過苟延殘喘罷了,為了能過多活一天,什麼齷齪的事情都做得出來……
比如魔女所提到的那些“老怪物”。
從某種意義上來看,這與人類馴養動物似乎沒什麼區彆,甚至誘導性更強不是嗎?畢竟聖光教會的原人為了保護自己而創造出了壽命更短但智慧很高的人類。
最終結果誰得到了好處呢?
那些老怪物?
也許是,但陳寅要說的是,灰霧獲得的好處要大得多。
所有在這顆星球上的智慧生命,無論是灰獸人也好、聖光教會也罷,他們都在一隻看不見的指揮棒下跳著舞,並且毫無自覺。
“也許,這就是先知為什麼苦苦追尋麥迪文他們的原因吧……如果不離開這顆星球的話,那麼等待著所有人類的也不過是一場場輪回罷了……”陳寅搖著頭感歎著。
“沒錯,這就是我們無法改變的宿命,我們命運的輪回。”魔女的聲音突然在窗外響起。
“你?”陳寅一愣,向窗外看去,就見魔女扶著窗台,漂浮在窗外偷聽這。
“抱歉,這裡的隔音很差,我無意中聽到你與埃提耶什的對話(烏鴉老子叫克林頓呱!),這也讓我對史前文明有了更深的認識。”魔女完全無視抗議的克林頓。
“不進來坐坐嗎?”陳寅又好氣又好笑的看魔女的笑話。
話說披著頭發、光著腳丫,好像女鬼一樣漂浮在人家窗外偷聽……這形象再與魔女平時那副鼻孔看人的高傲一對比,令人有種強烈的反差感。
“笑什麼笑!”魔女臉色微紅,隨後老羞成怒道。不過麵上雖然發著火,但她還是在窗台上一撐,從窗口飄了進來。
“沒什麼。”陳寅忍俊不禁的轉過頭去。
聖光教會的原人為了保護自己而創造出了壽命更短但智慧很高的人類。
最終結果誰得到了好處呢?
那些老怪物?
也許是,但陳寅要說的是,灰霧獲得的好處要大得多。
所有在這顆星球上的智慧生命,無論是灰獸人也好、聖光教會也罷,他們都在一隻看不見的指揮棒下跳著舞,並且毫無自覺。
“也許,這就是先知為什麼苦苦追尋麥迪文他們的原因吧……如果不離開這顆星球的話,那麼等待著所有人類的也不過是一場場輪回罷了……”陳寅搖著頭感歎著。
“沒錯,這就是我們無法改變的宿命,我們命運的輪回。”魔女的聲音突然在窗外響起。
“你?”陳寅一愣,向窗外看去,就見魔女扶著窗台,漂浮在窗外偷聽這。
“抱歉,這裡的隔音很差,我無意中聽到你與埃提耶什的對話(烏鴉老子叫克林頓呱!),這也讓我對史前文明有了更深的認識。”魔女完全無視抗議的克林頓。
“不進來坐坐嗎?”陳寅又好氣又好笑的看魔女的笑話。
話說披著頭發、光著腳丫,好像女鬼一樣漂浮在人家窗外偷聽……這形象再與魔女平時那副鼻孔看人的高傲一對比,令人有種強烈的反差感。
“笑什麼笑!”魔女臉色微紅,隨後老羞成怒道。不過麵上雖然發著火,但她還是在窗台上一撐,從窗口飄了進來。
“沒什麼。”陳寅忍俊不禁的轉過頭去。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