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基本確定了。星圖上給出的數據不是某個坐標,而是一個縮略的公式。經過我展開之後得到的是一連串的數字,按照數字在地圖上標注出來之後不是一個固定的點,而是一條封閉的圈……”
安吉爾一邊說著,一邊動手在紙上寫寫畫畫,讓兩人直觀的看到她是怎麼推導出這個結果的。
“你們覺得在有沒有什麼錯誤的地方?”
陳寅托著下巴,看著安吉爾演算的式子默然無語。
維托莉亞在一邊看了看道“應該沒什麼問題,喂,你怎麼看?”
說著,維托莉亞碰了碰陳寅。
“唔……不錯不錯,挺好挺好……”陳寅含糊道。
象限什麼的知識,陳寅早就還給他的數學老師了,現在想起來應該能有10多年都沒用過了吧……
“哼,你是看不懂吧!?”維托莉亞幸災樂禍的看著陳寅,“哈哈你也有今天……”
“……然後呢?這個漩渦是什麼?”陳寅裝作沒聽見似得,指著地圖上的漩渦轉移話題。
以下一會修,1400
都不知道為什麼,居然真的鬼使神差的伸出了手……
一直以來安吉爾都對身邊的男性保持著禮貌和一定的距離,外在表現非常稱得上“聖女”這個名頭。但現在想起來,她自己都不知道那天為什麼會有如此失宜的舉動。
也許是因為陳寅那笨拙的尷尬,或者是那種平等的姿態和毫無企圖的雙眼,又或者是那種簡單純粹的關心她吃沒吃午飯的舉動……每當夜深人靜躺在床上的時候,都會不自覺的想起當時的情景,以及那個毫無心機的大男孩和那從柔軟香甜的蛋糕滋味。
“喂!你在想什麼?笑得那麼曖昧。”維托莉亞從座位上站起來,湊到安吉爾身邊一臉狐疑的看著她的臉。
“沒,沒什麼。”安吉爾的臉騰地從脖子一直紅到耳根。
“你慌張什麼?奇怪的家夥……”維托莉亞嘴裡這麼說著,拿著叉子的手卻毫不客氣的伸到安吉爾的碗裡,叉了一塊她碗裡的章魚燒丟到嘴裡。
“唔……要是再加點糖就更好吃了……”維托莉亞安琥不清的說。
安吉爾愣愣的看著她,臉上一副被欺負了的表情。
“吃你的吧,要求那麼多。”陳寅沒好氣的說,“剛剛給你調好了,你卻不要。說什麼這麼‘粗鄙’的食物你賞光看一眼都是抬舉我,現在又搶人家碗裡的……”
說著,陳寅叉了幾塊剛剛煎好的,放到安吉爾碗裡“快點吃,涼了就不好吃了。”
“嗯。”安吉爾點點頭,警惕的看了維托莉亞一眼,偷偷的挪了挪椅子,離她遠了一點。
“哼,難道我說得不對嗎?船員撈上來的不知什麼東西的怪東西,還有海邊的賤民才會吃的蝦子……甚至連那些蔬菜都是農家院裡隨處可見的東西,難道這還不是粗鄙的食物?”
維托莉亞掐著腰說教著。
趁著她說話的功夫,陳寅默不作聲的將鐵板上的東西一掃而光,放到他的碗裡攪拌一下就送到嘴裡大嚼起來。
“……喂!給我留點!你這個粗鄙的賤民……”維托莉亞二話不說,伸手就向陳寅的碗中叉了過去……
“唔唔唔嚕嚕咕咕……”陳寅嘴裡塞滿了食物,也不知道他說的是什麼,抱著碗站起來就跑,維托莉亞自然揮舞著叉子追了上去。
兩人就這樣,在整個甲板上你追我趕的鬨了起來。到最後就算陳寅碗裡的東西都吃光了,維托莉亞依然不依不饒的揮舞著叉子追上去,也不知道她想要叉的是食物還是人。
安吉爾靜靜的坐在凳子上,看著打鬨的兩人,低下頭,叉出一塊章魚燒愣愣的看著,臉上流露出一絲羨慕的神色。
……
一頓鬨哄哄的午飯消耗了很長時間,直到太陽越過中天開始西斜,幾人這才重新在船長室內聚首。
鋪著海圖的桌子上,安吉爾的筆記和寫滿了數字的草紙隨意的放在一邊,而海圖的中央,一個漩渦狀態的圖標被標記了出來。
“……這麼說,你已經確定了?”維托莉亞雙手放在桌子上,盯著地圖中央的漩渦沉默不語。
“嗯,基本確定了。星圖上給出的數據不是某個坐標,而是一個縮略的公式。經過我展開之後得到的是一連串的數字,按照數字在地圖上標注出來之後不是一個固定的點,而是一條封閉的圈……”
安吉爾一邊說著,一邊動手在紙上寫寫畫畫,讓兩人直觀的看到她是怎麼推導出這個結果的。
“你們覺得在有沒有什麼錯誤的地方?”
陳寅托著下巴,看著安吉爾演算的式子默然無語。
維托莉亞在一邊看了看道“應該沒什麼問題,喂,你怎麼看?”
說著,維托莉亞碰了碰陳寅。
“唔……不錯不錯,挺好挺好……”陳寅含糊道。
象限什麼的知識,陳寅早就還給他的數學老師了,現在想起來應該能有10多年都沒用過了吧……
“哼,你是看不懂吧!?”維托莉亞幸災樂禍的看著陳寅,“哈哈你也有今天……”
“……然後呢?這個漩渦是什麼?”陳寅裝作沒聽見似得,指著地圖上的漩渦轉移話題。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