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盯著男人後腦的短發,咬牙切齒,低低的聲音說“商北琛,你彆再這樣了可不可以?鬆開我的手,我不想跟你們一樣三觀儘毀還有臉光天化日的朝彆人笑。”
商北琛非但沒鬆開她的手腕,相反還捏的更緊了,在把人拉到臥室裡後,他這才回身,濃稠的眼神盯著她氣到不行的白嫩臉蛋,抬手捏了一把……
“好嫩。”
低低沉沉的兩個字評價,俊美的臉上仿佛漾出淺淺的愛意,接著把房門關上。
寧暖站在那裡,看到男人骨節分明的大手在門把手上操作,竟然是把房門落了鎖!
她無語到要瘋了。
直接就伸手推麵前的男人,可是兩隻小手推在他的脊背上,除了摸到他西裝外套下堅硬溫熱的身軀,什麼也沒做到。
商北琛站在門口,“哢嚓”一下,把門鎖給徹底鎖起來了。
他回身,低頭看著那麼使勁,但是推不動他,看著他紋絲不動而氣得臉紅氣喘的小女人,一把將她摟過來,大手撫磨著她嬌嫩的臉蛋,哄慰著道“彆浪費力氣了,乖,躺下睡覺。”
昨晚結束已經淩晨四點多,早晨她起床九點多,隻有正常人每天一半的睡眠時間。
他怪自己控製不住對她身體作惡,但又每一次稍微碰觸……就控製不住想要對她更用力。
也不知道這輩子要在她身上弄出什麼烙印來,才能覺得這愛意給她給的足夠。
但是又好像覺得,怎麼烙印都不行,都還是會怕,怕下輩子找不著這個女人了。
“商北琛,你不信我叫人嗎?“她被迫被男人攬在懷裡壓著,喘著氣,抬起臉蛋來盯著他。
寧暖一並擰著眉抬手捶他,踢他,咬他胳膊,可是他好像沒有痛覺,銅牆鐵壁,紋絲不動。
近距離的四目相對,商北琛低下了頭,薄唇在她柔嫩的唇瓣上磨了兩下,嗓音低低啞啞的道“嗯,叫吧,剛才去找人求助,難道不是無功而返?”
真的沒下限了,還有臉說……
寧暖水盈盈的眸子盯著男人漆黑炙熱的雙眼,唇瓣慢慢動著“我以前隻知道你很壞,但是我沒想到你壞到心都黑了,商北琛……你是喜歡婚內出軌的戲碼麼?覺得刺激?”
商北琛無動於衷,甚至還笑著,看她生氣,他吻了吻她的腮邊,安撫的輕聲說道“嗯,刺激,彆說話,先去睡覺。”
寧暖沒想到他會承認。
那他跟汪小姐真的是天生一對,都是天然大變態。
”商北琛,你是不是腎不好了?正常生活根本無法讓你有反應……所以你走上了變態的道路,試圖通過這個劇情刺激自己的生理重新找回做男人的雄風?”她口不擇言的說道。
隻為了氣他。
商北琛薄唇上帶著淺顯的笑意,嗓音和眼神都危險“看來哪怕幾個小時前喂你喂的都溢出來了,你還是不滿足,控訴我疼你疼得不夠,嗯?”
“臭不要臉大獎你第一名,商北琛……你以為我不敢叫白爺爺和許阿姨嗎?”寧暖說完,就大喊了起來。
叫的是白爺爺。
商北琛還是挺怕老爺子的那根拐杖的,主要是沒必要惹八十歲的老人家動怒不高興,他還想白爺爺長命百歲,多給寧暖一些爺爺對孫女的親情。
這便一隻大手捂住她叫出聲的小嘴,按緊了,一路把她壓倒在床上。
柔軟的被褥裡陷進男人和女人的身體。
商北琛捂著她的小嘴壓住了她,薄唇抵著她的耳垂那裡,低聲薄笑的道“既然自己不主動睡覺,那就是逼我抱著你睡,嗯?”
兩個人的身體在一起本來就容易溫度很高。
身下又是溫暖的被褥。
寧暖嘴巴被捂著說不出話,等到男人大手拿開的時候她就被吻住了,更是發不出任何聲音。
這可能是兩個人在一起……再到後來分開,認識他以來時長最長的一次接吻。
寧暖從奮力抵抗到沒力氣掙紮,再到認命的被他吻著像是暈過去了一樣。
她是累到睡著了。
外麵還是偶爾會有放鞭炮的聲響,不大,突兀的幾聲。
寧暖睡得很踏實,老老實實的枕著枕頭,毫無反應。
商北琛低頭看著懷裡窩著的寧暖,憐惜地吻了吻她的臉蛋,手指碰了一下她卷翹濃密的眼睫毛,再把她淩亂的發絲理好,避免她的發絲弄得她臉蛋……導致她的皮膚發癢。
等到他想起身,卻發覺根本就起不來。
寧暖是被他吻著按在懷裡硬是給磨睡著的,她睡著後的下意識動作,是窩著到他懷裡,小手貪戀地抓住了他的襯衫。
男人稍微起身,把她的手指一根根慢慢掰開。
等到全部都掰開,他攥著那隻白嫩柔軟的小手,用力地吻了吻她的手背後,把她的一隻食指放進了自己溫熱的嘴裡,閉上眼睛,慢慢含住了,舔著,吸著,像個一輩子沒吃過糖終於很艱難的得到一顆的可憐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