鄧飛拍了拍她的後背說道“現在最要緊的就是伯父的病情,等到伯父的病情好了之後,我就和你一起把背後的凶手抓出來。”
雖然那個殺手已經被鄧飛用槍打死,但是他不會是背後的人,肯定有人在背後算計著紀建林,那個人才最該死。
隻是這個人很不好查,紀建林做了幾十年的警察。得罪的人不知道有多少。
而且這次刺殺也未必是為了複仇,什麼原因都是有可能的。
想要知道主謀是誰,幾乎無從下手。不過這個世界沒有不漏風的牆,隻要下功夫,也沒有查不出的真相。
紀建林的身體怎麼樣,鄧飛也不敢確認,他隻是幫助封閉了一下血管,彆的他也無從下手,要是刀子真的刺到了心臟恐怕十分的危險。
時間很快的過去了三個小時。
紀建林受傷很多人都第一時間趕了過來,就連林海市長,書記也半夜從床上爬了起來,趕來了醫院。
發生此等惡劣的案件,林海已經全部的戒嚴,雖然殺手已經死了,但是誰知道他有沒有同夥之類的,會不會選擇另外的人作為目標。
紀建林還在做手術,這些人就隻能是紀雙接待了,畢竟他們都是來看紀建林的,作為女兒哪怕心裡悲痛,但是也不能失去了禮數。
整整四個小時。搶救室的大門才打開。
一個穿白大褂的醫生走了出來。
看見出來的醫生,所有的人都站了起來,目光注視在這個醫生的身上。
“手術結果怎麼樣,紀廳長情況嚴不嚴重?”
問話的是林海的市長劉徹。
紀雙不眨眼的盯著醫生,等待著他的回答。
這裡麵隨意一個都是他仰望的存在,特彆還有林海的市長和書記,醫生不敢怠慢急忙道“紀廳長這次是吉人天相,洪福齊天,紀廳長一共被刺了兩刀,第一刀沒有問題,胸口的那一刀卻十分的凶險,距離心臟隻有1毫米的距離,隻要在偏1毫米就就有生命的危險,但是恰巧那一刀沒有刺中。加上身上的急救措施做的很好,也沒有失血過多,修養幾個月的時間就好了。”
看到紀建林身上的刀傷,手術的時候這些醫生也都驚奇的萬分,想不到竟然有如此巧合的事情。
鄧飛的心裡放下了不少,沒有刺到心臟這已經是一個十分完美的消息了。
隻要沒有刺到心臟,紀建林就不會有任何的問題了,在他的護理下,紀建林也沒有流多少的血,很快就可以恢複。
看來最後自己的那一吼還是有點效果的。
當時鄧飛上去的時候,看見殺手拿著刀已經刺像了紀建林的胸口,但是他根本沒有時間阻止了。情急之下,運用內氣的一吼讓殺手分了心,就這樣讓紀建林撿回來了一條命,一個職業的殺手是不會犯這樣的錯誤的,就是那一刹那,卻已經救了一條性命。
這些鄧飛是不會說出來了,紀建林是紀雙的父親,做這些都是應該的,而且他也並不需要以此去邀功。
不一會紀建林就從手術室裡麵推了出來。由於病人需要安靜,很多的人在看了紀建林一眼之後就起身離開了。
許多的軍警被調來了醫院,這是為了防備,殺手同夥知道紀建林還活著前來二次刺殺。
紀雙並沒有離開,而是請了假打算留在這裡陪著紀建林,等待著他的蘇醒。
紀雙不離開,鄧飛自然也不會走。
紀建林的病房是醫院裡麵最高級了,十分的寬敞,而且旁邊還有沙發可以供休息使用。
在鄧飛的勸說下,紀雙還是去沙發上休息了一會,時間早就過了淩晨,鄧飛坐在一旁,吞吐著靈氣,修煉著影殺決。
原本鄧飛對於修煉已經十分的放鬆了,但是見識到了諸葛雲的強大實力之後,從諸葛雲那裡知道古武界的情況之後,他才知道自己不過是井底之蛙而已。
千年記事上麵一個個強大的家族,讓鄧飛有強烈的危機感,雖然現在他和那些人是兩個世界的人,但是以後必然會有交集,他答應了諸葛與代替諸葛家參加古武大會,這就意味著他必須要和那些家族的年輕後輩對上,若是產生衝突的話,說不定那些強大的隱居強者也會成為自己的敵人。
那個時候,鄧飛可不想生活在諸葛雲的庇護之下,鄧飛是一個孤傲的人,他以前和諸葛雲之間隻是平等相待而已,諸葛雲突然間顯露實力,並不能改變鄧飛的態度。
他相信,隻要他努力的修煉必然會達到諸葛雲的那個程度,這一切都是源於他的自信,和對影殺決的信任!
太陽露出了笑臉,陽光開始照耀著大地。
當第一縷陽光照耀在紀雙的臉上。她睜開雙眼發鄧飛正在笑咪咪的看著她。
在看外麵的天色,她臉色一紅,本來說是睡一小會,然後換鄧飛睡的,誰知道自己一下子睡到了天亮。
坐在沙發邊上,鄧飛撫摸著紀雙的秀發,就像是在觸摸最柔滑的綢帶。
紀雙抬了一下頭,輕輕的枕在鄧飛的大腿上。
“咳咳。”熟悉的聲音響起。
紀雙如同受驚的兔子,急忙的坐了起來,發現病床上的紀建林已經醒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