鄧飛又給劉東山打了電話,讓也準備律師和他打官司。
劉東山完全沒想到鄧飛竟然在短短一天之內就把蔣金虎給抓了,震驚的差點從床上掉下去!
“我不是做夢吧?你到底是怎麼辦到的?”
“我不是說了嗎,守株待兔,按著他的性格一定耐不住性子的。果然今晚上就動手了,你可以告他了。恭喜你了。”鄧飛道。
劉東山很激動“多謝你了鄧飛!我覺得我的仇一定可以報了。”
“我也是這麼想的,你一定會成功的,過來警局錄口供吧。”
“好!”劉東山掛了電話,心中一陣熱情激蕩,我一定要把幾年前被搶走的東西給要回來!
這時候女兒劉娟迷迷糊糊的推門進來“爸爸,怎麼了?”
劉東山激動的下床按住了她肩膀“謝謝你女兒,幫我認識了鄧飛這樣的人!我認定他是我的女婿了。”
劉娟奇怪的看著父親,心裡卻是甜甜的。
現在他們住的是豪宅,父親之前藏起來的錢也找回來了,她覺得自己的好日子要來了。
警局這裡,嬌嬌和青青兩個女孩一起控訴蔣金虎,說是他指示了兩人陷害謀殺鄧飛和劉東山,還有一些沒用完的迷藥也一起交上來做了證據。
按著嬌嬌所說,不光是劉東山,還有其他幾個人也是一樣被誣陷,但是因為他們害怕坐牢,所以選擇了私了。一摞子證據給了警方,看來蔣金虎已經在劫難逃了。
而兩個女孩要在拘留所呆一晚上了,但是她們最多也就是緩刑,基本上沒什麼問題。害的了這麼多錢,她們能不高興嗎,兩人一起感謝鄧飛。
鄧飛笑道“不用謝我,出去之後,用那筆錢做點生意之類的,不要在混風月全場了。”
“知道了,小哥,你要是想我了,就給我打電話。”青青對鄧飛眨了眨眼。嬌嬌在一邊撇撇嘴,心道,真是惡心死了,難道他會看上你嗎?
鄧飛對她的邀請笑而不語,他根本不要這樣的女人的。
等到蔣金虎醒過來的時候,他人已經在拘留所了。他要麵臨誣陷栽贓的罪名,以及謀殺鄧飛未遂。
蔣金虎大聲吼道“明明是鄧飛要殺我!怎麼成了我謀殺他未遂了?我要告鄧飛!”
可是誰也不搭理他,隨著他發瘋。
深夜時分,林海郊區一棟安靜隱秘的豪宅,一個黑衣男人坐在那裡,靜靜聽著秘書的彙報。
“江富他們想要進入蘇傲情的公司,但是以為內鄧飛的阻止,所以隻能先退出去了。而蔣金虎這一條線也不能留著了。他已經被警方掌握了大量證據,恐怕十年內是出不來了。要是被鄧飛他們掌握了更深一層的的事情,恐怕會查到我們這邊。”
那個男人猛然一拍桌子,上麵的東西都跟著飛了起來的,嚇得那個辦事人低下頭去。
“簡直是廢物!你們這麼多人竟然控製不住一個鄧飛?”
辦事人擦了擦額頭的冷汗“因為鄧飛掌握了我們組織的一些機密,他說要是敢繼續入侵公司,就公之於眾,我們也是…”
“那麼蔣金虎這邊呢?我在林海好不容易設下的洗錢場合就被這個人攪合了?”
“是,我們會繼續安排的,您不要擔心。還是暫時忍耐…”
“忍耐個屁,我不是伊藤五尺,我也不是好對付的。鄧飛,你給我等著瞧,我要讓你明白誰才是林海真正的主人!馬上讓蔣金虎閉嘴。”
“是,我們已經安排和他見麵了,他一定會聽話的…”
咣當!一個訂書機砸到了那個辦事員的頭上;“你讓他閉嘴他就能閉嘴了?要是我說話管用的話,會變成現在這樣嗎?我要的是讓他永遠閉嘴,聽懂了嗎?”
手下人的額頭被打的鮮血淋漓,趕忙說道“是,我知道該怎麼辦了,隻是江富那邊…”
“暫時不用動,鄧飛要是有確鑿的證據,早就聯係條子抓人了,顯然對我們組織的事情並不熟悉,隻是詐一下而已,我還有用呢。現在你們集中精力去除掉楊渝惜,她實在是太多餘了。”
楊渝惜除了本人是第一特情局的人,父親更是一個大的隱患,位高權重,有他在,鄧飛一定會在特情局如魚得水,到時候他的組織更危險。所以這女人必須要趕緊殺掉才行。
手下急忙說“這一點您放心,我親自去辦。我們已經在網絡上安排了很多水軍,萬一她出事了,也隻會以為是瘋狂粉絲做的。”
“這一次你要是再做不好,你就自行了斷吧。”
“是的先生,我知道的。”
手下看到老大已經不再說話,眼睛也閉上了,知道沒有其他的吩咐,這才走了出來,他靠在門口,疼的哼叫一聲,看來這一次如果繼續失敗的話,性命都要保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