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滇遺夢之琉璃珠!
“哦,原來叫薩婉娜,婉娜小姐,來來來,坐下說。”
我極不情願的坐到他對麵,想著有求於他,也隻好先聽他的話了,要不然他這種人還是不要招惹的好。這時,冷蓉也來到我身邊坐了下來,還把我的情況一五一十的全報告給了梵冷。
他不動聲色的聽完,神色凝重,未發一語。這是什麼態度,難道他是怕惹上麻煩,不願意收留我?看他沉默了半晌眼神漸漸變冷,我不禁覺得可笑,說了要照顧我、喜歡我,原來竟然是這般虛情假意,我覺得是我看錯了人。
“算了,我還是走吧。”我站起身欲出房門,他突然伸出有力的手臂拉住了我的手:
“婉娜,我是在考慮著怎麼幫你,你怎麼就要走呢?”
“你坐在那裡想了半天也不出聲,明擺著就是不想幫我嘛,沒關係,我知道我的事確實很麻煩,很複雜,我還是自己想辦法好了。”我氣呼呼的說道。
冷蓉也站起來對我說道
“婉娜小姐,你怎麼可以這麼說梵大哥,他確實是在想辦法幫你啊!”
說完她轉頭看著梵冷說道:
“梵大哥要不然還是讓他跟我們一起回昆明國吧,在這裡很危險,去到那裡滇國也不好再抓她了。”
“昆明國?我不要去,我沒有錯為什麼躲起來,我要洗刷冤屈,再說了我徒弟們都在這裡我不能丟下他們!”
我立刻拒絕了她的提議,我好奇的是昆明國前段日子才和嘗邑交過戰而且還被打敗了?現在他們的人怎麼還敢跑到滇國來?
唉,不管了,我現在冤案纏身,自己都顧不上了,就更管不著他們的事了。
“我現在事情未辦妥當,確實還不能走。婉娜小姐說的對,躲起來肯定不行,冷蓉,你明天陪婉娜去趟府衙,如果申冤辯解沒有用的話我會想辦法幫她的。”梵冷說道。
“梵冷,你說的倒是輕巧,到那時我們都被抓了你怎麼辦,他們人多勢眾,你就這麼幾名手下,怎麼打得過他們?再說讓我去告芭將軍的千金這不是以卵擊石嗎?”
我打從心底覺得他這話一點也不靠譜,明顯就是在忽悠我。
“婉娜小姐,大哥既然這樣說,那就說明他有應對之策,你不用太擔心,他一定會幫你的。”
冷蓉輕拍了一下我的肩,我本想再和他爭辯,想想算了,他一定不知道滇國芭將軍的權利有多大,那我就真的以卵擊石賭一把吧!
到了休息時間,冷蓉拉著我的手走向另一間廂房。臨走前我偷偷憋了梵冷一眼,他複雜的眼神讓人捉摸不透,似乎在考慮著什麼,我心想這人或許真的深藏不露,難道他真的可以幫助到我嗎?
此時的嘗邑,被關在祭祀堂內,外麵又有士兵把守著。他心急如焚,擔心薩婉娜的安危,正來回在祭祀堂內踱步。
忽然,從房頂上空飛進一隻帶紙條的小箭,深深的插入窗戶紙上。他四處張望,趁沒有人,連忙取了下來。
借著燭光一看,上麵寫著彥後搜查,婉娜已安全轉移。這是祈易的筆跡,是祈易把薩碗娜的信息告訴了他。
他知道母親去搜人一定是為了自己,恐怕阿蓮會遭殃,這時外麵傳來急促的腳步聲,他連忙將紙條放到蠟燭上放燒成灰燼。
門被打開,他裝模作樣的跪好,彥後的聲音傳入耳中
“邑兒,母後問你,你帶回來的那名女子到底去了哪裡?是不是你安排人把她送走的?”
嘗邑緩緩抬起頭來,神情淡漠的問道“母後,您是怎麼知道兒臣帶回來了一名女子?”
“你彆管母後是聽誰說的,那名女子犯了殺人罪,你怎麼可以和她在一起?要知道你煊王的身份是何等的尊貴,怎麼可以和一個殺人犯有來往?”
“母後,是不是芭玉向你告的狀?”
“母後問你的話你還沒回答呢,你怎麼反倒是問起母後來了?”
“母後,對不起,兒臣被父王關在這裡不許任何人進來,對外麵的消息一無所知,恕兒臣無可奉告。”
“你這孩子,怎麼這麼執拗呢,我這麼做都是為你好,你不能為了一個女人放棄滇國的江山哪。”
“母後多慮了,兒臣的事情兒臣自會作主。請母後寬宏大量,放過煊王殿的人吧,不要因我而懲罰他們。”
彥後看著兒子這樣,隻無奈的搖搖頭,說道
“想不到你長大了不再聽母後的話了,阿蓮對你很是衷心,被罰了三十大板依舊也不出賣你,你可真是……。”
“母後,您怎麼會懲罰阿蓮呢?錯在兒臣又與她何乾?您一向仁慈如今怎麼也變得這樣?”嘗邑麵帶慍色的看向彥後。
“母後知道你心疼這個從小陪你一起長大的丫頭。讓我不為難你的人可以,但你要給母後一個承諾,保證以後再也不去見那名女子。如果讓母後再發現你們之間有來往,就彆怪母後責罰他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