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我轉念一想,他們才幾個人怎麼可能刺殺成功,這裡這麼多的侍衛,難道他不要命了嗎?
不過我還是要盯緊他們,看他們此行的目的倒底為何。
這時,梵冷的目光正好迎上我的目光,絲毫不避嫌的朝我得意一笑,甚至給我揮揮手,故意想讓我知道他在這裡。
我了他一眼,不再理會,轉而望向介紹完畢後一頭頭被主人拉出競技場的牛。
這些牛都長的身膘體壯,顏色黑、灰不等,它們被拉到鬥場後麵的草地上,比賽分成兩個大組進行,勝出的牛再按兩組分,一直比到最後一名勝出為第一。
我時不時用餘光盯著梵冷他們,還好他們一直沒有動作。滇王站起身講了幾句,比賽從一聲哨響拉開帷幕。
一時間,歡呼聲響徹整個鬥場。王宮貴族們在看台上開始下注,賭誰贏誰輸
有的認為嘗邑的牛生病了今年肯定會輸,賭往年第二名傳繼的牛拿第一;有的認為嘗邑的牛雖然生病,但體能恢複得不錯肯定會贏。
郎怡看他們大部分都將重金壓在了傳繼身上,便有些不甘心,讓我用賣鞋的銀錢幫她下注,賭嘗邑贏。
我知道她的心思,於是,我也愉快的和眾貴族們下起賭注來,最後我將賭注下到一賠十。
有的人看我一副胸有成竹的樣子,大家紛紛跟起風來。不一會,大部分的賭注便押到了嘗邑身上。
郎怡笑得很燦爛,她隻在意所有人都能支持嘗邑,至於賭注的多少不需要她考慮。
比賽激烈的進行著。嘗邑、嘗佑、傳繼的牛是最出色的,所以一路各自過關斬將,花上一上午的時間,便順利通過各大組和各輪的淘汰賽。
郎怡跟我講這三人決勝負是這幾年一直保持下來毫無懸念的慣例了,聽得我隻想笑。看來這每年比賽都是專門為這三人而設的,根本沒有彆人什麼事。
像往年一樣,禮儀師上前將寫好的對決簽讓他們抽,嘗邑很不幸的抽到要先和嘗佑對決,等決出勝負後最後再和傳繼對決。
其實,誰也不知道其中的貓膩,傳繼將軍早已收買了禮儀師,根據權位高低讓他們抽,把簽也按順序排列好。
這樣的話,嘗邑和嘗佑就可以百分百先出場,先消耗牛的力氣,最後讓傳繼上,這樣勝算的機會就要大很多。
嘗邑在心裡為阿黑捏了一把汗,本來上次生病還沒有完全康複,剛才比賽就耗費很多體力,再耗兩場恐怕它吃不消,他有些擔心的看著略顯疲憊的阿黑。
相比之下,嘗佑的牛阿黃就精神多了。決戰第二名的比賽開始,阿黑和阿黃在各自主人的指揮下互相決鬥起來。
看阿黑漸漸處於下風的樣子,嘗邑的心揪緊了些,幸運的是在他的指引下,阿黑巧妙的贏了此局。
大家也跟著鬆了口氣。嘗佑對隻拿第三名很是不滿,對他訓練的牛發脾氣道
“本王回去就宰了你重新訓練新的牛。”
他這話已經對阿黃說了三年了,可他對它感情還是挺深的,也就是說說氣話而已。
最後隻剩傳繼的牛(阿花)和嘗邑的牛(阿黑)進行決賽。
嘗邑上前輕輕撫摸阿黑長長的牛角,為它加油打氣,像是在對它說再堅持一下。
阿黑似乎明白主人的心意,再次拖起疲憊的身驅站到阿黃麵前,阿花則氣勢凶凶的盯著它,仿佛勝利在握的氣勢。
決賽開始,傳繼不停的指揮著阿黃,不放過任何一個攻擊阿黑的機會。幾十個回合下來,阿黑由於體力嚴重透支,它已經被頂得連翻好幾個圈,裁判吹哨子停止搏鬥,但傳繼沒有讓阿花停止攻擊,反而指揮它乘勝追擊。
阿花快速用力一頂,阿黑無力閃躲,頭被撞出個血洞,鮮血直冒,踉踉蹌蹌站不穩跪了下去。
郎怡看得心都快跳出來了,她再也坐不住,站起來大喊“啊黑,加油,加油啊!”
眼淚也伴隨這她的臉頰流下,郎怡真的是發自真心為嘗邑著想啊。我的心一斂,竟也跟著緊張起來,這鬥爭真夠殘忍的!
看著賽場上千瘡百孔的阿黑,心裡一點兒也不想讓它繼續戰鬥了,沒有什麼比活著重要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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