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沒事。我就是想來看看你。”他忍了一下,還是沒把他的煩惱說出來,也許不該在煩她,或者有機會再說。
“沒事就好。你快回吧,一會兒郎怡該擔心了。”
他隻好依依不舍的離開。回到煊王殿,他誰也沒搭理,直奔自己的政務房。郎怡看他心情低落,於是上前去關心起他來,問他出了什麼事他也不回答,提醒他吃飯他也表示沒胃口,便躺了下去,她以為還是昨天晚上發生的事情讓他不愉快,於是,她又向他致歉,但沒提及郎族長給阿青藥的事情,他冷冷的回了她幾句,便不再搭理她,讓她心裡很不是滋味。
阿蓮走進來稟報二人郎族長來了煊王殿,嘗邑不得不起身和郎怡一起出去迎接,畢竟他女兒嫁到這裡,最起碼的尊重他應該要有。
於是,三人共進晚餐,有一句沒一句的拉了些家常。嘗邑也借此機會詢問郎族長有沒有長生不老藥的下落,郎族長心想這人突然問起此藥肯定是有原因的,應該不是為了“芭玉”的衰老病吧?
郎族長表示自己一直在尋找此藥,如果有下落會第一時間告知他。
隨後郎族長明裡暗裡都在提醒嘗邑,他要早點擔起滇國的重任,嘗邑明白他話裡的意思,就是想讓他攛掇他父王早點退位,讓自己執政的意思。
他沒有給郎族長麵子,而是直接了當的告訴他父王當前將滇國治理的井井有條況且身體健康自己還要多學幾年,一切聽從滇王安排。一桌子的菜似乎都不和他的胃口,他隨便扒拉了兩口便以身體不舒服為由回了政務房,留下父女倆乾坐在那裡。
郎族長對嘗邑的態度有些不滿,他本以為他當上煊王又成了親,現在家事已穩可以將重心放在國事上,早一天登上滇王寶座,讓自己的女兒和家族們能儘可能享受到該有的權利和榮華寶貴。
沒想到這嘗邑沒有一點野心,再看看他對郎怡和自己的態度,顯然是不把自己這個老丈人放在眼裡,從郎怡那委屈的眼神裡他能看出她過的並不幸福。
他越來越覺得女兒讓薩婉娜進宮是件錯誤的事情,本以為她可以守護女兒在宮裡少受點委屈,都是因為她和嘗邑之間不清不楚的關係才導致女兒變成現在這鬱鬱寡歡的樣子,看來他得想辦法讓這個女人遠離王宮。
他打算將自己畢生所學巫術都傳授於女兒,女兒從小到大都不願學這東西,可現在連自己都保護不了,現在逼到這份上,她不得不學了。
於是,他規定女兒每三天必須回郎府一趟,跟著他一起學習,郎怡隻好無奈的答應了。
她也因此想起了那本薩婉娜遺失的日記本,本想著要還給她,但因種種事情的發生而忘了這件事,她看著書上的東西和巫術有所關聯,並帶父親到了書房將書找了出來,遞給父親看了看。
沒想到郎族長看到裡麵的內容時,掩飾不住內心的激動,自言自語道“真是天助我也!我尋了半輩子都找不到書,竟然就這麼輕易的出現在我麵前!”
“阿爹,這到底是本什麼書讓你這麼高興?”郎怡奇怪的問道。
“這是巫師族的一本禁書,裡麵都是上成的巫術秘籍,學會就會有很高的靈力,你一定要保密,不要把它交還給薩婉娜。等我學成之後,天下就再也沒有人可以跟我抗衡,你也要跟著學,有了這個你就不會再被人欺負。切記不要告訴任何人。”
想當年,他的師妹嘗眉親自當著他的麵將書燒毀,他以為這書就這麼失傳了,不曾想她還手抄下一份保留了下來,可這書怎麼會用如此奇怪的東西呈現?
還有這個字一看就是嘗眉的筆記,又怎麼會在薩碗娜手裡?不管了,現在東西已經落到自己的手裡,隻要他將裡麵的東西全部學會,統治滇國將不在話下。
郎怡猶豫了一下,還是答應了他父親,反正薩婉娜又不練這東西,還給她也沒用,再說她也從來沒有主動尋找過這個東西,或許她早就忘記還有這本書了。
清逸宮……
嘗邑和眾臣們正在和滇王討論著昆明國最近又在蠢蠢欲動,在邊界上製造混亂的事情。一名侍女匆匆闖進來稟報
“大王,不好了,衛娘娘胎位不正,大出血難產,已經三個多時辰,宮裡很多巫醫們都給娘娘檢查過,都說娘娘和胎兒可能都保不住!”衛娘娘是滇王寵愛的妃子之一。
“那你為何現在才來稟報本王?你該擔何罪?”滇王大怒。
“大王饒命!王後吩咐奴婢們,大王政務繁忙,不到萬不得已不能驚動大王,請大王恕罪!”侍女連連磕頭哭泣。
“衛娘娘要有個三長兩短,看我怎麼收拾你們!”
滇王邊說邊快步奔往衛娘娘寢宮撫月宮,嘗邑和嘗佑也著急地跟隨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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