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是和婉娜姐在一起了?”她眼神直直地盯著他,擔心自己錯過一絲蛛絲馬跡。
“阿怡,你誤會了。我們是有正經事要處理,所以才會聚到一起。你不要多想,你應該好好照顧你自己,你看這段時間你都憔悴了好多。”
說著,他將手搭在她的頭上,想像以前待她如妹妹那樣摸摸她的頭發,她把頭扭到一邊,不讓他碰,他在自己麵前都做不到坦白一切,心裡既氣憤又難過。
“嘗邑,我是你的妻子,如果你不愛我,請你不要用這種方式來傷害我。我的忍耐是有限度的。”郎怡冷聲道。
“我昨天真沒有做什麼對不起你的事情。好吧。我坦白跟你講,你知道我一直愛的人是薩婉娜,我想娶她為妃,我已跟父王提過,他等這段時間忙完就會考慮這件事情。你同意嗎?”
嘗邑索性把問題擺到桌麵上來講,對他而言,薩婉娜才是他心裡真正意義上的妻子。
“你要娶她是你的權利,我無權乾涉。可是,你就要這麼自私,舍不得分出一點點的愛給我嗎?”
郎怡的聲音伴著些許顫抖,她的情緒有些失控,現在他又要打薩婉娜的主意,如果她真嫁進來,自己不是被直接打入冷宮,天天看到他倆在自己麵前恩愛,一想到此場景,她就開始嫉妒到不行。
“阿怡。對不起,我對你的愛,隻有哥哥疼愛妹妹那份親情的愛。”
郎怡聽了這話仿佛受了很大刺激,她憤怒的看了一眼眼前的嘗邑,隨後含著淚跑回了自己的房間,她聽到了自己心碎的聲音
天剛亮,郎族長早早就去煊王殿找到女兒,把昨天和二十年前發生的事情經過告訴她,她才知道嘗邑還有個姑姑,並且把當年的事都說了出來,
他提醒她多觀察嘗邑的行蹤,提防薩婉娜和嘗眉,萬一哪天嘗眉找上門來報仇還不自知,郎怡也徹底站隊到父親這邊,替父親保守秘密。
我按照吩咐按時去探望衛娘娘的恢複情況,隻見衛娘娘躺在床上,氣色恢複了不少,她見我來也一臉歡喜之情,忍不住向我招手道,“薩醫官,終於把你盼來了。來,快坐下!”旁邊還有一群巫女在收拾著她們的做法師的用具。
“衛娘娘,你趕緊躺好了,千萬不能撕扯到傷口以免影響恢複。我趕忙上前扶她躺下,順便掃了一眼這些巫女們,她們身著湛藍色巫師袍子,袍子上有很大的帽子戴起來可以遮住她的的臉,給人一種壓抑感和神秘感。
她笑笑,解釋道“這幾天大王政務繁忙,抽不出身來看我,他請了她們來幫我驅驅邪,讓我恢複得快些。”
“衛娘娘,大王對你可真好,你可真幸福。”我羨慕的說道,她微微笑著,臉上洋溢著幸福之情情。
巫女們已收拾得差不多,領頭的帶領大家走上前向衛娘娘告彆,我好奇的看了一眼,眼神定格在領頭女子身上。
這名美得不食人間煙火、端莊優雅、大約四十多歲的女子正慈眉善目的跟衛娘娘說話,突然我的心咯噔一下怔住了
這麵孔像極了奶奶,和那張黑白老照片上的樣子一模一樣,隻是照片上的奶奶是二十多歲的模樣充滿青春活力,現在這人看起來眼角隱約有些細紋,略顯滄桑。
那名女子此時也注意到了我,也正用一種奇怪的眼神看著我。
我張大嘴巴,不自覺的將手指向她,突然不知道該怎麼表達了。衛娘娘看到我那不尋常的舉動,便問道“薩醫官,你們認識?”
“不不認識。隻是,她長得太像我認識的一個人了。”
“原來是認錯人了。好吧。眉姑,感謝你們這段時間以來的辛苦付出,希望下次我們有緣再見。”說著,她吩咐貼身婢女將銀錢遞給那名叫眉姑的女子。
我目送她離開的背影,半天沒回過神來,這人這麼像奶奶,會不會就她喬裝的巫女呢?
衛娘娘問我在想什麼,我便打探起眉姑這個人來。衛娘娘表示自己也不認識這個人,隻是堇巫醫從民間尋來的,聽說她的驅邪之術很厲害,就被推薦到了這裡。
聽到這裡,我簡單安慰衛娘娘一番便著急回了巫醫殿,想要繼續打聽眉姑的下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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