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是……難道你真是袁依?”我轉而望向假芭玉質問她。
果然假芭玉從詫異中漸漸緩過神來:
“沒錯!我是袁依,我並沒有害過真正的芭玉,當我遇到她時她就已經死了,我不過是將她的屍體埋在後花園,借她的名用一下而已。芭將軍叛國被抓跟我一點關係都沒有,反而是他連累了我,害我現在成了逃犯。”
“不要講這麼無辜的話,你想騙誰呢?我的容貌被毀,難道不是你乾的嗎?我死前並無人對我毀容,你乾的壞事還少嗎?”真芭玉反問道。
袁依沒辯駁,她默認了自己的行為。這時,那名將小魚兒打傷的黑衣人摘下黑色麵罩緊盯著她看,原來他是傳繼。他帶著質疑的眼神走到她麵前,反問她
“你怎麼證明你是真的芭玉?”
小魚兒像看陌生人一樣冷冷的看著他,
“老天有眼我還活著,你們一定根很失望吧?”
她反問道,隨後伸手緩緩從懷中掏出一隻簪子
“傳繼!我沒想到你是個暗裡藏刀的偽君子,曾經對我的好都是假的,背地裡你卻乾了這麼多傷天害理之事,認識你算我瞎了眼。這金鳳簪不要也罷,還給你!”
說罷,她用力將簪子砸到他身上。
看樣子,真的芭玉和傳繼確實認識,傳繼還送了她禮物。
傳繼接過簪子,確認這是自己送給芭玉的信物後,他睜大眼睛仔細打量她一番,他已認不出整容過後的芭玉,詢問道
“你為什麼變成現在這副模樣?”
“這不是拜你和郎族長所賜的結果嗎?你們為了阻止我和嘗邑訂婚而策劃了這場陰謀,先是你虛情假意的騙我,但是在你得知我喜歡嘗佑哥時,你就煽動郎族長害我信命,在我發現你們的陰謀即將揭露時,你們乾脆一不做二不休用蠱將我害成活死人。你背地裡又在拉攏父親的勢力,騙取我父親的信任,你這兩麵三刀的家夥,我父親真是瞎了眼才被你害成如今這般模樣,我們家現在被滿門抄斬,我和你、還有這假芭玉有不共戴天之仇,隻要我活著走出這個屋子,你們休想再有一天安寧之日。”
我這才知道芭玉家、郎怡家和傳繼之間的關係如此複雜,看來傳繼這人的手段真是不簡單。
他滿臉陰險的笑道
“你知道的可真多。我對你其實是曾動過真心,但奈何你喜歡嘗佑那小子,我隻能忍痛送你上路,沒想到你居然沒死!不過現在你也不能活著走出這裡了。”
說罷,他將劍一揮,向小魚兒的胸口刺了去,我連自救的機會都沒有,沒有能力救她。
我驚慌的失聲大叫“小心!”劍的速度之快,她哪裡反應得過來。
就在劍即將插進心臟的一刹那,隻聽見“哐當”一聲,劍被一把飛刀彈出老遠,又一把飛刀從我頭上飛過,將剛才要剁我手的黑衣人的劍擊飛老遠。
“誰在這裡,給我滾出來!”傳繼大叫道,四下張望。隻見一身影從房頂飛身而下,出現在我們麵前。
原來是梵冷,看到他風流倜儻的站在我麵前心裡一陣高興,還好有救兵了,我以為今天必死無疑,看來老天眷顧我不讓我這麼早死,感謝老天!
“傳繼,你個求榮賣國的賊子,你用卑鄙手段殺害我母後,我尋你這麼多天,終於找到你的藏身之處。你彆以為躲進易刹門我就找不到你,今天就是我為母後複仇之日,你拿命來!”
說罷,伸出右掌向他擊去,傳繼根本來不及回應他的話,快速閃躲開後,兩人開始互相攻擊起來。
門外傳來一陣廝打的聲音。沒過兩分鐘,一群人湧了進來,是冷蓉一行人,他們肯定是裡應外合準備拿下所有人。
她向我遞了個問候的眼色後,開始和屋內的黑衣人們交起手來。袁依指揮著黑衣人們應戰,但奈何實力不如冷蓉的人馬,馬上處於下風。
傳繼也不是梵冷的對手,十幾個回合下來,兩人的實力懸殊越來越大。
傳繼知道再這樣下去,他和袁依肯定要全部遭殃。
於是,他趁梵冷忽略旁人之際,他飛身至小魚兒麵前,用劍架在她胸前,威脅道
“昆明王,我要殺的是滇王,不是你母親,是她自己擋到滇王麵前送死的,不關我的事。如果你今天不放了我,那芭玉也得跟著一起死。薩婉娜,你舍得她死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