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滇遺夢之琉璃珠!
看到她滿臉的凶光,袁依立即為自己剛才的態度感到後悔,她害怕極了,顫抖著身軀蜷縮在角落裡,她知道這又是郎怡要開始折磨她的前兆。
“郎怡小姐,我不是故意的。你就當我有罪吧,我認罪,隻要你不要再折磨我,做什麼我都願意!”
她懺悔道,不曾想那麼單純善良傻白甜的郎怡如今會變成這副殘忍模樣,像極了電視劇裡走入魔道的魔女,情緒極度不穩定,下手極其狠毒,折磨她的時候絲毫沒有一點手軟。
“我還沒讓你嘗儘被折磨的滋味怎麼可能輕易放過你呢,如果是這樣,我救你出來就沒有意義了!”
隻見她從袖口內掏出一葫蘆瓶,蹲下身湊到她跟前,輕輕打開瓶子,裡麵湧出幾條血紅色的多腳爬蟲,這不是她和傳繼之前潛入郎族長密室時看到的怪蟲麼?
袁依哆嗦著身體,顫抖著聲音問她:“這是什麼蟲子,你要做什麼?”
“這蟲子你不是早就見過了麼。它的名字叫血鬽,上次它們沒有吸到你的血,你可能不知道它們的厲害之處。現在我已經在父親培育的基礎上作出改良,它不但可以吸你的血讓你痛不欲生,它還可以在你肉體裡繁殖後代,那種感覺就像千萬隻螞蟻在啃噬你的骨頭。這種滋味隻有親身體會過的人才會明白。你現在馬要就可以體驗了。來吧!哈哈哈”
她狂笑著,看著幾隻血鬽以飛快的速度穿進袁依的手臂、看到她立即有了感覺,全身像千萬隻螞蟻在啃噬自己的身體,痛得在地上翻滾,眼淚止不住的往下流,她不斷哀求著
“不要啊,郎怡小姐,求求你饒過我吧。隻要你放過我,我為你付出生命都可以,求求你了……啊……啊……”
“少糊弄我,你必須承受夠因果報應後再來求我!”看著袁依痛得滿頭大汗的樣子,她的內心得到了極大的安慰,現在也隻有折磨袁依才能緩解她內心的怨恨,直到袁依忍受不了疼痛的折磨暈死過去她才肯收手。
她輕聲念動著咒語,所有的血鬽便乖乖爬回她的瓶子,這需要人血喂養的東西也是金貴,每七天就需要喂食一次,否則將乾涸而死,不象以前父親用銅鼓養的那些,喂食動物的血就能滿足它們的生命需求。
不過她培育出來的可比父親的厲害多了,這幾條血鬽隻要成年便可以協助她潛入他人夢境取血甚至可以要人性命。
當袁依從疼痛中醒來,郎怡早已沒了蹤影,她痛得連爬起來的力氣都沒有,想著如果自己就這樣死在密室裡心裡好不甘心,既然老天沒讓她死成,她就一定要留著這口氣離開這裡,當下就是得想辦法讓郎怡同意自己離開。
我把郎族長成為植物人的病情告知嘗佑後,他立即稟告滇王,滇王早已料道結局不會太好,但郎族長的位置不能沒人,他作為滇國第一大祭司,掌管著全國巫師族人及所有祭祀宮事宜,他倒下了,就必須再物色一名新的人選。
於是,滇王無奈下達命令,舉行一場全國性的巫術大賽,隻為挑選出下一位大祭司。
滇王的命令讓巫師族的族人們感到了前所未有的威脅,他們實在找不出能與郎族長比肩的高手。
正當族人們彙聚到一起焦灼的討論該由誰去參加之次比賽之時,郎族長大弟子胥智毛遂自薦起來,他的巫術也確實學得不錯,除了師傅之外,族人們幾乎沒人能和他相比,他們都心知肚明,
於是,大家都決定將比賽的人選定為他,正當他得意之時,郎怡身邊的婢女阿蓮麵無表情地站了出來。
自從郎怡成為煊王妃就和阿蓮走的很近,二人關係仿佛特彆好,阿蓮很同情郎怡遭遇,她也很恨薩婉娜,認為是薩婉娜迷惑了自己的煊王殿下,郎怡還專門挑了各方麵都拔尖的人選專注服務於她,類似於現代的保鏢。
阿蓮向大家推薦郎怡去參加比賽,族人們差點驚掉下巴,一來大家都認為她現如今是煊王妃,怎麼可以降低身份來參加這種比賽;
二來在他們眼裡,郎怡長得柔柔弱弱,不喜歡巫術和武術,隻懂兒女情長、善良單純的孩子,怎麼會有能力去參賽呢?大家對她能力的質疑聲越來越高,胥智也站出來想和她一比高下,她不願搭理他,而是站起來,開始給大家展示她這幾個月來的學習成果。
隻見郎怡望向天空展開雙手,口中喃喃念著聽不懂的咒語,向是要擁抱什麼。
不一會功夫,天邊出現了一隻閃耀著金色光芒的巨蟒神獸,所有族人都驚呆了,作為巫師族人他們都知道,隻要是能召喚巨蟒神獸的巫師都已經是達到巫師族的最高層級,都是天下數一數二的高手了,
他們裡麵很少人見過召喚神獸的過程,所以所有人對眼前這位柔弱的女子另眼相看。
胥智慫得大氣不敢出一聲,躲在眾人後麵,他才知道自己跟她根本就不在一個層級上,他沒想明白從來不見郎怡練習巫術的人怎麼突然就變成一等一的高手了呢?
郎怡雖然是第一次召喚神獸,可她絲毫沒有畏懼之感,她緩緩走到神獸麵前,撫摸了一下它的額頭,輕呼幾聲,神獸飛奔離去。
這一幕被站在遠處的嘗眉看見了,看這小丫頭的靈力非常強大,居然能輕鬆控製住巨蟒神獸讓它不發難於人,連郎族長的法力都不及她,看樣子她得留意點這丫頭了。
郎怡自信於對巫術很有天賦,彆人要十幾二十年才能學會的東西在她這裡幾個月就可以學到出神入化,她對自己擁有著至高無上的法術感到很滿意,如果自己早些年就開始學習,也不至於今天讓父親遭人毒手。
於是,郎族長的堂弟郎波為了族人在滇國的地位繼續維持下去,便站出來極力推薦她去參賽,所有人全票通過。
當郎波將郎怡的名字報到滇王處的時候,滇王並沒有同意。
他認為煊王妃的高貴身份不能參加這種比賽?他把嘗邑找來質問,嘗邑其實根本不知道郎怡要參加比賽,這段時間他們之間的溝通很少,基本都是涉及到薩婉娜才會鬨彆扭,其它瑣碎的事情兩人避口不提;
雖然他從未見郎怡會什麼巫術,但她是郎族長的女兒,她多少懂一點這方麵的東西;他不是思想狹隘之人,郎怡願意去嘗試一下沒什麼錯。
於是,他極力規勸父親讓她去試試,郎族長家沒有兒子,如果她真能成功也算是子繼父位,滇國也算是回報郎族長的付出,如果她不成功,就當她去鍛煉一下也無妨。
站在一旁的眾臣子們也都附和著嘗邑,滇王這才勉強答應下來。
郎怡知道了嘗邑在滇王處極力為自己爭取比賽的事情後,為了感謝他,特地一改往常的冷漠,親手做了幾樣他愛吃的小菜犒勞他。
他雖然這幾天因為薩婉娜的事情而悶悶不樂,但出於郎怡今天的態度有所改觀,他想儘量照顧她的情緒,於是,他把自己的情緒調到愉快的頻道裡跟她溝通。
“阿怡,這段時間我們都沒有像現在達樣心平氣和的坐到一起吃頓飯了。這些日子對你的關心甚少,希望你能原諒我。過去的事情就讓它過去吧,希望我們以後都和和睦睦的相處,不要因為感情的事情影響到我們的關係。”
郎怡聽了,心裡冷笑著這話就跟放屁一樣,說到底就是因為不愛我而找的借口,娶我回家讓我守守寡,你休想讓我原諒你,是你和薩婉娜逼我走上父親這條路的,我怎麼可能放過你們?
但表麵上卻微笑著回應道
“阿邑哥心胸寬廣,我很佩服,以後還要多像你學習的,對了,阿邑哥,跟你商量件事。你知道我父親的病不可能好起來了,但他身上的傷還很重,我得回去照顧他一段日子,所以,這段時間我就不回來住了。我不在的日子裡,你自己要照顧好自己。”
嘗邑聽著這哪像是在商量,分明是她早已做好的決定,但他不想為難她,她作為女兒理應回去照料他父親的,本來他們之間就是有名無實的夫妻。
“你去吧,有什麼需要儘管開口,我一定辦到。”
郎怡對他的絲毫不挽留有些失望,不過已經不重要,他對她本來就是無心的
當我聽到滇王要招大祭祀時,第一個想到了奶奶嘗眉,便讓嘗佑幫忙疏通祭祀宮的關係,他終於順利帶我進去見到奶奶。
好久不見挺想念她的,於是,我便拉著她的手將近期發生的事情都告知於她,她慈愛的微笑著耐心聽我講完,然後才跟我講這些事情她都知道,害得我白白浪費口水講半天。
於是,我鑽進她的懷裡嗔怪著她,她身上的味道真香,是那種奇花散發的清香味,我沉醉在和她的美好相聚中,差點忘記了我的來意,直到她跟我提及郎怡的巫術已經達到最高層級時,我才如夢初醒。
原來郎怡一直在偷偷練習巫術,她變得如此厲害我卻一點也不知道。我趕緊和奶奶開口道
“奶奶,你提醒我的東西我會銘記於心小心行事的。這次滇王舉行巫術大賽,您要不要考慮去參加一下,現在郎族長成了活死人,大祭祀的位置空了出來,您這麼厲害,如果您去參加一定可以成為新一任的大祭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