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將各自的神獸召喚離開後,悔明宣布比賽由郎怡勝出,滇王上前為她戴上大祭祀的帽子。
她這出乎意料的表現震驚了舉國上下所有人,特彆是滇王,他認為郎怡這孩子以前柔弱、單純,而現在的氣場和以前完全不一樣,眼神裡充滿著堅毅和剛強,甚至還有一絲絲邪惡。
他不知道有個這樣的兒媳婦是好還是壞,可能是郎族長倒下對她打擊太大才變成現在這樣,看來大祭祀的位子交給她應該是對的,
即使她是煊王妃的身份又如何,隻要她能為國家作貢獻,對滇王來講這不是什麼原則性的問題。
嘗邑對她更是刮目相看,和他從小一起玩到大的小妹如今怎麼會變得如此厲害?看來自己真的對她疏忽大意了。
而岩幻則垂頭喪氣的下了祭祀台,徑直向梵冷走去,梵冷生氣的甩袖子走人,不想搭理他。
原來那名巫師是梵冷的人,難怪剛才他剛來的時候那麼囂張的看著我呢。
他對滇國的情況了如指掌,在他看來除了郎族長外沒有人能夠和岩幻相比,這可是他特地花了重金從國外請來的高人,可他卻疏忽了人外有人天外有天,郎族長的女兒郎怡居然有如此的靈力。
看到梵冷氣呼呼的走出貴賓席,連嘗邑和嘗佑給他打招呼他都不理,這是什麼情況?
他們都知道昆明王在這裡不但不抓他居然還親切和和他打招呼,這是什麼邏輯?於是,我忍不住追了上去,小魚兒不放心地跟著我。
婉娜追逐梵冷的一幕被嘗邑看到,他恨恨的盯著梵冷遠去的背影無可奈何,這一切過程郎怡儘收眼底。
在她看來,一定是他們兩人的感情出了問題,嘗邑就是個十足的傻子,如今自己子承父位,馬上擁有至高不上的權力,他卻不知道關心和祝賀自己,難道他以後繼承王位用不著自己手中的權力麼?
恨的種子已在心底生根發芽,她絕對要讓嘗邑用後半輩子來償還對他的虧欠。
我一直追到祭祀宮外人群較少的地方才追上他。我急忙擋住他的去路,質問道“梵冷,你怎麼回事,突然出現又突然離開,招呼也不打一聲?”
“你不也是來去自如,從來不和我打招呼的麼?這招我可是從你身上學來的。”
他氣呼呼的說道,想來是剛才比賽失敗的事以及之前我偷偷溜走讓他很生氣。
“好吧,不知道你什麼時候才能正經點跟我講話。上次就當是我錯了,我跟你道歉。你來這裡乾什麼,還帶巫師來參加這種比賽。這王宮到處是士兵把守,你可要小心點,每次來隻帶那麼幾個人,萬一被人抓了你怎麼辦?”我湊到他耳邊說道。
“公事就不勞薩小姐操心,薩小姐什麼時候也學會關心人了?”他眯著眼看著我,這種習慣呈口舌之強的語氣讓我很是不舒服。
“那要看是什麼人了,並不是什麼人都能得到我的關心的。算了,好心當作驢肝肺,我還是走吧。”
我故意嗔怒著轉身離開,他忽然擋到我麵前,湊到我耳邊說道“你答應過要作我的王妃的,怎麼能這麼出爾反爾?”
“你明知道我們那個隻是演戲,你可不能當真。這事算我欠你個人情,等有機會一定報答你便是。”
“反正你的話我是當真了。我可是一直等著你,非你不娶!”他恢複了之前玩世不恭的態度。
冷蓉看不下去了,在一旁勸道“大哥,我們是來辦正事的,現在你們倆這樣子實在有些不合適宜。”
“好吧,這次暫且放過你。三天之內我還在老地方等你,如果你不來的話,我會想辦法將你強行帶走,你記住!”
他說完便大踏步離開,一行人也偷瞄我一眼後緊跟著離開。
“哼!我才不管你什麼三天呢,這都是你的自作主張,休想讓我跟你走!’我恨恨的想著,拉著小魚兒往住所走去。
這時,嘗邑又突然出現在我麵前,陰陽怪氣的說道“你還挺心急的,比賽還沒完全結束就迫不及待去追你心上人了?”
“我的事情就不勞煊王操心了,你應該去祝賀郎怡而不是在這裡管彆人的閒事。”
我完全心口不一的態度回懟道,說完便拉著小魚兒趕緊走,不想再跟他囉嗦下去,我怕越說越傷心。
他正伸手想攔住我,隻見祈易上前稟報道“煊王殿下,滇王正在找您。”他隻好不悅的看了我一眼後,忿忿不平的去往祭祀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