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滇遺夢之琉璃珠!
李使連忙將我輕輕按下,勸道
“姑娘身體這般虛弱無法承受這路上的顛簸。我們不趕時間,待姑娘養好傷勢,我們再起程也不遲。”
漢王的眼光真是不錯,他一副儀表堂堂、一身儒雅正氣之風由內而外的散發出來,講話也恰到好處的把握住分寸
看到他的笑意如沐春風,加上他樂於助人的好品德,心裡不禁對他加分,他這麼一個人怎麼會給滇國帶來災難呢?話說在我休養的這些日子,嘗邑和梵冷為了尋找我的下落已耗儘心力。
梵冷身為昆明國的國王,他不可能一直在滇國待下去,所以他隻能忍痛加派人手在懸崖甚至方圓幾十裡的範圍內搜尋,而他必須回去處理國事。
整個滇國都傳出薩巫醫掉懸崖至死的消息,也不知道是從哪裡傳出來的,小魚兒得知消息後著急的要命,趕緊跑來找嘗邑詢問緣由。
嘗邑沒有任何解釋,隻說隻他害了薩婉娜,小魚兒悲痛至極的同時對嘗邑增添了幾分怨恨,她還說服嘗佑派人尋找薩婉娜的下落,嘗佑很愛她,所以她要他怎樣他都會照做。
嘗邑整天鬱鬱寡歡,沒有心思處理國事,除了派人到處尋找她的消息外,他隻要有時間便到處跑,隻有一直在路上尋找才能稍微安撫下他自責的心。
郎怡雖然身在郎府,但她對嘗邑的行蹤也是了如指掌的,她已安插很多眼線在煊王殿內,雖然怨恨之心泛濫,但她還是懂得隱藏和自己的情緒。
一天,嘗邑因久尋不到薩婉娜的下落而悲痛難忍,把自己關在屋內喝悶酒。
新來不久的貼身婢女阿昭看著他越喝越多怎麼也勸不住,便去找嘗佑夫婦幫忙。
嘗佑和小魚兒便一起趕來勸他少喝點,結果沒勸住他反而陪他喝了起來,三人邊喝邊聊到半夜,夫婦倆實在熬不住勸他一番後便離開。
他已醉得一塌糊塗,阿照和其它丫鬟們打算將他攙扶回房休息。
這時,郎怡出現在麵前,她們驚奇於煊王妃好久沒有回殿,怎麼現在突然回來了?
她輕輕揮手示意,所有人悄然退下。她緩緩走到他前麵,將他攙起回了房間,伺候他脫衣服休息。
神智不清的嘗邑躺在床上,郎怡給他拉到被子剛要轉要離開,他不自覺的拉住她的手,呢喃著“不要走,好嗎?”
充滿磁性的聲音觸動郎怡心底最柔軟的那根弦,他的手掌很溫熱,她猶豫片刻還是坐了下來,望著他那炙熱的眼神,她忍不住將臉湊了上去,很想親吻他的唇,她的臉上泛起陣陣紅暈,這是少女獨有的怦然心動。
失去婉娜的嘗邑醉眼朦朧的看著郎怡湊近的臉,恍惚中像是看到了薩婉娜,禁不住輕呼
“婉娜,是你嗎,對不起,是我不好,你彆走,好想你!”
郎怡再也吻不下去,當聽到他居然在這個時候呼喚彆的女人的名字時,內心的憎恨和怒火將她點燃……
她憤恨的說道
“薩婉娜已經死了,你還是要這麼愛她嗎?你把我當什麼?你不愛我為什麼娶我?為什麼要折磨我?”
此時的嘗邑哪裡還聽得到她的聲音,早已昏睡過去。
郎怡一怒之下,決定今晚就要和他坐實了這夫妻之名,她要用這樣的方式來報複他的冷落,看他醒來以後怎麼麵對自己,於是她緩緩解開衣扣退去衣裳……
第二天清晨,當嘗邑醒來時,發現郎怡赤裸裸的躺在他的身邊,再看看自己儘然也沒有穿衣服,他嚇得立即彈跳起來,昨晚自己明明是和嘗佑夫婦一起喝酒,實在不記得她什麼時候來的,自己怎麼就和她睡一起了?
他在看看床上的一抹紅便知道了自己和郎怡已經有了肌膚之親,難道昨晚喝多了她故意……又或許自己將她當成婉娜強行……
可是不管真相是什麼怎麼他們之間已經有了夫妻之實,這可怎麼辦,這樣做他怎麼能對得起婉娜?他再也待不住,立即起身下床穿衣服。
郎怡看著他有些慌亂的表情,便知道他以為他和自己有了關係,她有些得意的笑道
“阿邑哥,我的夫君,我們自成親以來,你從未碰過我,直到昨晚我看到你喝醉照顧你,你徹底讓我成為你的女人。以後你可一定要好好待我,不要再讓我失望。”
他羞愧的說道“對不起,阿怡,我不是故意。我欠你的我一定會用其它方式補償,對不起。”說完,他穿戴整齊便匆匆離開。
郎怡雖然對他的態度很是不滿,但她要的目的已達到,嘗邑以後肯定會對自己抱有愧疚之心,征服他隻需要再花些時間就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