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如果你們還是不放心的話,可以留在醫院住一天,我們好好觀察一下,再給你掛一瓶水,你看這樣行吧?”
還要掛水?
這幾個人從餘慶那裡拿了些錢,他們手頭上的錢本來就不多,掛號都花了一些錢,他們都有些心疼。
現在聽著據說還要掛水,頓時就有些心疼的不得了,連忙擺手。
“不了不了,我們還是出院吧,既然醫生都說我們沒事了,就不住在醫院了。”
醫生也沒辦法,隻能是給他們辦了出院的手續。
等他們回來的時候,就看到餘慶的都在那邊,有些擔心的來回走動。
“怎麼樣?醫生說有沒有問題,能不能查出來到底是什麼問題?”
幾乎是這人第一時間回來,餘慶第一時間就衝了上去,詢問道。
很可惜,兩個手下搖了搖頭,說道“醫生說沒有任何的問題,我們兩個的身體都很健康,找不到任何的問題。
他建議我們如果不放心的話,可以在醫院住一天,或者是給我們掛一瓶水。我們兩個舍不得就先回來了。”
餘慶也舍不得,點了點頭,心裡還有些擔心。
這個事情自然也是不了了之,陳玄笑了笑,感覺自己收服這幾個人應該已經更進一步了,想來要不了幾天他們就會受不了,自己找專門來的。
本來就是,如果明知道是什麼病情,能夠找到治療的辦法,他們自然不會擔心。
但正是這種他們根本就找不到什麼原因,甚至都不知道是什麼病情什麼毒素的情況下,這樣的情況更加的煎熬,讓他們更加的舉棋不定。
這樣一來他們妥協的日子就會更短。
陳玄記得有一種刑罰,就是把人的眼睛蒙著,割開他的手腕,然後打開水龍頭,不停的往下滴水。
實際上劃開他的手腕並不是很深,沒一會兒這個傷口就止血了。
但最終,被割了手腕的這個人還是被死還是死了,他是被嚇死的,主要是未知的恐懼才是最讓人擔憂的。
陳玄笑笑,也不去管其他,很快就睡得過去了。
第二天早上起來,陳玄做了早餐,騎著車,剛準備出去,就看到秦淮茹一家臉色有些難看。
昨天晚上老鼠小黑在她家,可是折騰了不少的時間。
這一家子臉色都不太好看,可能是昨天晚上沒有睡好。
陳玄卻覺得她家一點都不值得同情,自己做錯了事情,受到的懲罰有什麼好說的。
看她們神情有些忐忑,陳玄就知道昨天晚上的情況,肯定被他們認為是賈東旭回來了。
所以說不做虧心事不怕鬼敲門,做的虧心事自然是提心吊膽的。
陳玄注意到了,秦京茹好像張口想要說什麼。
這個時代的人大家都覺得詭異還是怕陽氣比較重的人,陳玄這種小夥子肩頭的兩把火肯定是特彆旺盛,就連鬼都不敢靠近。
陳玄輕笑一聲,連忙從旁邊轉了過去,根本就不和她照麵,剛出來不久,陳玄就看到了一個熟悉的人。
“餘慶?沒想到你這麼快就找過來了,我以為你還要再堅持幾天呢。”
沒錯,陳玄雖然昨天晚上看到餘慶他們腹痛的時候肯定有所猜測。
但是也沒有想到餘慶居然隻是想了一個晚上,今天就已經放棄繼續等待,而是直接過來找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