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說道“一大爺是人好,看我們孤兒寡母的生活不容易,所以對我們都有照顧。
這一點,我承認。
不過昨天發生的事情雖然是意外,也不怪我們,可院子裡麵這麼多人呢,都住院花了好大一筆錢。
這是一大爺先墊上的,我們家實在是沒錢了,一大爺這邊也不太方便。
現在就你有些閒錢,要不然你先借我一下,等秦姐我手頭寬裕了一定還給你。”
等秦淮茹手頭寬裕了,那不就不知道等到猴年馬月了?
陳玄也樂的拖延些時間,這個時候又奇怪的問道“對了。
秦寡婦,我之前給你算了一筆賬,如果算上這麼多年來對你的捐款,你家應該還藏了不少錢的。
不知道是藏在哪個角落裡,還是哪個門縫裡,要不然我們去你家找一找?
我覺得你家應該是不缺錢的。
再缺錢,彆家肯定更缺。你家這些年吃的都是細糧,彆人都吃雜糧呢。”
秦淮茹哪裡肯?
進了她褲兜裡麵的錢怎麼可能拿回來,心裡暗罵一聲,要不是棒梗今天吵著要吃肉,她哪裡會過來找陳玄。
那邊許大茂等不得了,連忙催促一聲說道“秦淮茹,小陳也說的沒錯,你家應該還是有些錢的。
要不然或者你還是去找一大爺,他家應該還是有錢的,就像小陳說的,他幾萬塊都是有的,拿點錢出來算什麼?
或者二大爺三大爺都有工作,手頭上應該有錢,你去找他們借一借。
我這邊急著讓小陳帶我去第三機械廠那邊呢。”
兩個人扯了一陣皮,秦淮茹也沒有辦法,看得出陳玄是真的像個鐵公雞,一毛不拔。
她心裡暗罵一聲,這人還真是冷血,她都已經表現的這麼柔弱了,而且確實因為拉肚子表現的臉色蒼白。
人家回來的時候路上還有小年輕說她是病西施,看著就覺得很心疼。
結果到了陳玄這邊,什麼都沒有表示,她都已經這樣了,居然一點表示都沒有。
這個陳玄該不會是個宮裡的吧?
難道是不行,所以對她沒有什麼需求。
秦淮茹的這心聲要是被陳玄知道,肯定會罵的她狗血淋頭,要證明他是不是男人?
好吧,那也不會找她秦淮茹就是了。
陳玄推了車子和許大茂出來,在路上,正好陳玄經過的時候,之後許大茂跟著上來,一條蛇躥了出來,在許大茂旁邊躥了過去,蹭了他一下。
秦淮茹也在後麵跟了上來,陳玄既然不同意,後院這邊也沒幾戶人家願意給她錢的。
恐怕也隻有那聾老太太有錢給他,但聾老太太一直都不喜歡她,想要拆散她和傻柱,自然也不會給她錢。
既然沒有辦法,秦淮茹也想著趕緊回去,正好在後麵看見了那條蛇,從許大茂那邊竄了過來還蹭了一下,不知道是不是咬了一口,然後朝著她這邊遊了過來。
秦淮茹那尖叫的聲音簡直是傳到了軋鋼廠去了,當場就嚇得坐了下去。
“怎麼啦?怎麼啦?”有鄰居喊著出來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