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前想後,傻柱還是覺得軋鋼廠這個工作還是很重要的。
隻要能夠保住這個工作,日後就算是出了什麼問題,還有欣賞自己的那位領導在多少還能幫他說說話。
就比如說這一次,雖然那位領導一開始並不願意幫他說話,但等他拿到了秦淮茹簽署的諒解書之後,那位領導就很好說話了。
畢竟這個事情也不算什麼大事,許大茂也沒有出什麼問題,再加上人家家屬都已經諒解了,領導可能也是覺得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人家自己家屬都不乾涉,不在意了,廠裡麵也沒有必要一直糾結著。
這個事情說白了也是一個民事衝突,領導了解過之後知道許大茂和傻柱兩個人也是鬨了些衝突,至於是誰動手的,雙方都有責任。
一路回來,傻柱還想要溜進去,不過這個時候已經不是吃飯的時候。
再加上守的也比較嚴,傻柱又沒有廚房的管事班長給他簽的條子,所以進門的時候還被發現了。
“傻柱,上班的時候你跑哪裡去了。
你該不會是上午就沒來吧?我可是抓著你了,曠工啊。”
這傻柱自然是不願意承認的,可他不管是怎麼樣狡辯都沒有辦法說通他為何會現在出現在這個地方,現在才打算進去。
兩害相較擇其輕。
傻柱最後隻能鬱悶的說道“我這不是中午吃飯的時候出去了一趟,回了一趟家,睡過頭了嗎。”
所以最終傻柱隻能是在那邊簽了一張遲到的單子。
不過他剛打算轉身離開的時候,保衛科的一個人指著傻柱說道“傻柱你這該不會是有什麼豔福吧?”
“什麼?”
俗話說,不做虧心事,不怕鬼敲門,傻柱做剛才做的對不起秦京茹的事情,自然很怕彆人問到。
這麼一開口,嘴巴都已經顫抖起來了,他壓根就不知道,其實這個保衛科的人隻是跟他開個玩笑罷了,取笑他一番。
但傻柱的這個表現卻讓對方覺得好像還確實是這樣?
他張大的嘴巴奇怪的看著傻柱問道“不會吧,就傻柱你這挫樣,也能夠有豔遇?
再說了,你不是已經和秦淮茹結婚了嗎?嘖嘖,你這該不會是做的什麼對不起你老婆的事情了吧?”
“瞎,瞎說什麼?”
傻柱惱羞成怒的說道,然後轉身趕緊離開了,這裡麵還不忘記罵罵咧咧的,生怕彆人往那方麵去想。
但他越是這樣選擇,這樣表現其他人就越是奇怪。
這個傻柱的表現有些太古怪了,如果真的是心裡沒鬼的話,剛才他們這麼說的時候,傻柱就會衝上來和他們理論,甚至可能會打架。
“你瞧傻柱那個樣子,嘴巴上麵明顯就是被人咬出來的,看起來應該是被哪個女人咬的吧?”
“不過傻柱這個樣子,怎麼可能引起女人的興趣?以前追在秦淮茹背後好多年了,連手都沒拉過一次,這傻柱真是丟人。”
“可是以傻柱的脾氣,要是咱們沒有說對的話,他早就衝上來打人了吧?”
“你這話說的也對。不過傻柱最近不是才把那許大茂打的進了醫院,也不知道最近醒了沒醒?
聽說還一直昏迷著呢,那個四合院裡的人也好玩,那個一大爺還組織彆人給他寫諒解書,要不然的話廠裡麵這邊絕對不會放過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