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說什麼鬼話!村下!”
其他人也開始威脅起來。
“隻是一個有錢的獵物正巧出現了而已,你沒聽見山島說給獵物下藥了嗎?”
“對啊村下!我們隻需要找到被密雲的凱子,拿走錢就好了!”
“就是,而且彆忘了你剛剛,可是要輸牌了吧……不想去的話就把錢付了吧?!”
被叫做村下的男人,聽到不去就要自己掏輸牌的錢後,連忙擺手。
“怎、怎麼會……我去,我肯定會和大家一起的……嘿嘿……”
拍桌的男人看到這樣的村下後,嘴角露出了不屑的笑容。
“彆擔心了村下,隻是離開一會而已。”
“更何況這種偏僻的地方,怎麼會有人知道這裡的情況……附近可是有著一個全副武裝的組盯著呢。我們隻是做做樣子照看一下罷了……”
隨後幾人收拾了一下,快步離開了地下室。
花垣武道早就將情報通知其他人後,就裝作被迷暈似的癱軟在了沙發上。
後門,魚貫而出的幾名雅庫紮,留下一名看著地下室的人後,若無其事的走到前台。
在山島和那名臨時叫來的酒保對視後,經過酒保的示意,發現了倒在沙發的花垣武道。
山島眼裡透過一絲喜意,連忙招呼其他幾人,衝花垣武道走去。
裝作無意的走到花垣武道身邊後,用腳試探性的踢了幾下,隨後凶狠的警告了幾名,其它看到這一幕的人後。
山島快速拿起提包就向後門走去。
眼見得手,那名脾氣暴躁的男人,似乎還有些不滿足,衝村下使了一個眼色。
村下雖然心裡不爽,但看到男人威脅的眼色後,還是從心的和男人扛起了花垣武道。
火急火燎是返回到後門,山島按照之前的節奏敲了敲。
但這次奇怪的是,連續敲了幾次門內都沒反應。
“怎麼回事?!”
眼見遲遲不開門,村下疑惑的詢問。
“不知道啊……”
‘哢噠’
還不等山島解釋完,門便從裡麵打開了……
早就不耐的幾人也沒心思責備山島,急匆匆的擠入通道。
隨著前進,幾人越發感覺到有些不對勁。
終於,到達地下室後,映入眼簾的是倒下的那名留守同伴。
在四周赫然還站著十幾名身穿休閒服的男人。
“混蛋!你們是……”
‘嗵!’
‘……’
還不等男人說完,本來還被村下和男人架著的花垣武道,竟然極為誇張的捏著兩人脖子,對著對方狠狠一撞。
隨後從腰間掏出一把短刀,快速衝著還有些懵神的兩人脖頸間捅去。
狠厲的動作鎮住了其他幾個人,好似被嚇懵一樣站在原地沒有動作。
趁著幾人回頭愣神之際,一名高大的男人出現在了幾人背後,隻是幾拳就將幾人打暈。
花垣武道歪頭古怪的看了一眼高大男人,在高大男人被看的發毛時,往前幾步蹲下身子,挨個對著暈倒的幾人進行補刀。
高大男人看著冷酷的站起身,掏出手巾不斷擦拭刀身的花垣武道,心裡有些不可置信……
好似察覺到了高大男人的心思,花垣武道沒有看他,隻是看著被擦的重新透亮反光的匕首,冷冷的說道
“斬草,要除根。親愛的……真喜雄先生。”
美藤真喜雄深深的看了一眼花垣武道,隨後指揮著一旁的成員“快點行動,將這些貨物全都搬走。”
走到花垣武道身邊,輕聲說道
“謝謝你的提醒,我會注意的……”
望著說完這句話就大步離開的美藤真喜雄,花垣武道收起匕首,羨慕的衝著他的背影喃喃自語。
“多麼令人羨慕的身體啊……真是個有意思的人……嗬嗬……”
當花垣武道從早就被打開的後門出來後,隨著搬運完畢的成員們,登上了外麵的貨車。
在寂靜無人的偏僻街道裡,快速的向著前方駛去……
酒吧外麵的一處廢棄大樓中,寺野南舔舐了一下拳頭上的鮮血。
隨後轉身對著柴大壽開心的笑著
“呐~大哥……我可是比你多乾掉了一個哦……”
柴大壽此時坐在由幾名不知道死活的人,疊起來的小山上。
身上一塵不染的他,聽到寺野南孩童般的炫耀後,微微一笑
“算錯了哦……南……”
“在你動手前,我就把樓上藏著的‘老鼠們給乾掉了……”
寺野南聞言隻能無奈的摸了摸頭,哈哈一笑
“阿拉阿拉……是這樣嗎?不愧是大哥你啊……哈哈。”
柴大壽從容的站起身,對著幾十名正站在四周的‘天幕’成員靜靜的揮了揮手。
在看到柴大壽的動作後,曾經出現在九井一麵前,那個叫做真一郎的男人微微點頭。
恭敬的目送柴大壽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