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警員們駕駛車輛離去,外麵的吃瓜群眾也都紛紛散去,賓館內也恢複了正常。
當天夜裡,忙碌一天的鬆石警官,換上一身黑色的運動服後,帶著一頂鴨舌帽,出現在了一間昏暗燈線的酒吧內。
左右隱秘的看了兩眼後,鬆石的目光停留在了,吧台前的一個男人身上。
‘啪……’
“一杯啤酒。”
鬆石將一張紙幣拍在了吧台上,接著衝著酒保說道。
酒保看了他一眼,點點頭什麼都沒說,轉身去給他裝啤酒了。
鬆石趁著這個空檔,有意無意的說出了一句話
“家裡的貓真不利落啊……抓老鼠的時候竟然掉了一撮毛。”
旁邊坐著的男人,正舉著酒杯往嘴裡送的動作一頓,接著眼睛一眯放下了酒杯。
這時,酒保端著啤酒轉過身來,將啤酒杯送到鬆石身前。
“請用,客人……您的啤酒。”
“謝謝。”
禮貌的客氣一句後,鬆石看了眼酒杯沒有多言。
突然身邊一道聲音傳來
“換一杯威士忌給這位先生……我請!”
“好的,客人。”
聽到這句話的鬆石嘴角一翹,望著轉過身去的酒保,拿出了早上藏起來的紐扣,在指尖把玩著。
‘duang!’
“先生,你的酒。”
隨著酒吧送上威士忌後,鬆石把玩紐扣的動作一頓,接著拿起酒杯細細喝了一口。
“不錯……的確是好酒。”
鬆石將紐扣放到桌子上,再次喝了一口酒後轉身就走,同時心裡默默念叨著
‘一……’
‘二……’
“客人!您的東西落下了……”
一道聲音忽然響起,鬆石的臉上露出了一抹喜色。
連忙轉身回頭,看著原本空無一物的吧台上,出現了一個厚厚的信封。
瞥了一眼已經無影無蹤的男人,以及麵無表情擦拭酒杯的酒保。
鬆石快步上前,拿起了信服後趕忙放到了懷裡,接著衝酒保道謝一聲,轉身就走。
“還真是啊……謝謝你了小哥!”
一會兒後,鬆石回到了家裡,應付了妻子兩句,躲進臥室掏出了信封。
看著手裡厚厚的鈔票,鬆石露出了貪婪的表情。
隻是接著,信封裡掉出了一張照片,上麵赫然是一個比著手勢的小孩……
鬆石的手一抖,隨後臉色開始蒼白起來……
而在之前的那間酒吧內,酒保身下的櫃子內,排列有序的擺放著,幾乎這個片區內,所有被賄賂警員的家人照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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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山市。
一家私人醫院的高級病房內。
‘嶋野組’若頭山田工一郎,正閉著眼睛,躺在病床上。
屋外,十幾名黑衣壯漢,來回的在走廊中不斷巡視。
‘叮!’
隨著聲音響起,這一樓層的電梯門忽然打開,兩名醫生打扮的人,推著堆滿藥品的推車,走出了電梯。
幾名把守電梯的黑衣男,連忙上前幾步查看。
“慢著!”
為首一人舉起手掌,示意兩名醫生止步。
接著撇撇頭,示意其餘幾人上前搜查。
收到指令的幾名黑衣男,連忙上前開始搜身,順帶著小心翼翼、仔仔細細的查看起藥品推車。
一分鐘後,沒有發現異常的幾名黑衣男,衝那位領頭的男人點了點頭,示意一切正常。
正當兩名醫生以為可以正常通過的時候,那名領頭的黑衣男突然出聲
“慢著……”
在兩名醫生疑惑的眼神下,黑衣男伸手拿出了一副對講機。
“確認,是否有醫生過來需要換藥!”
“……”
沒有立刻得到回複後,握著對講機的黑衣男人,眼神開始冷冽起來。
而周圍的黑衣男人,望著這一幕,在兩名醫生緊張的目光中,開始伸向腰間。
“是!有兩名醫生被派遣過去換藥。”
一道聲音,從對講機裡響起。
接著眾人的臉色都平緩下來,領頭的黑衣男人揮了揮手,示意兩名醫生快去換藥。
醫生們連忙加快腳步,在那些黑衣人凝視的目光中,進入了病房。
而在對講機的另一邊,千堂敦拿著刀子死死的壓在一名男人脖子上,甚至刀子已經微微刺進了皮膚,冒出顆顆血珠。
這邊,進入病房內的兩名醫生,打量了一番屋內,並未發現不對勁的地方後,摘下了口罩。
口罩下的麵容,居然是不久前出現在東京的花垣武道,以及山本拓也。
花垣武道凝重的,衝山本拓也使了一個眼神。
隨後,兩人望著病床上的山田工一郎,眼露寒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