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剛結束一天應酬回到家的祁鄭雄,此刻望著電視機裡的消息整個人都傻了。
也不管家裡的妻兒為什麼不出來迎接,直接就是一屁股癱倒在了地上,眼睛卻仍然死死的盯著電視機。
“怎麼……怎麼會這樣——?!”
“為什麼……”
“……”
‘噠、噠、噠……’
不等祁鄭雄得到答案,他的身後就傳來了幾道腳步聲。
“祁廳長。”
“柴先生向你問好。”
不等祁鄭雄有所反應,一條纖細的繩子瞬間將他的脖子纏繞,隨著一陣大力的拉拽,瞬間讓他感受到了一陣窒息。
驚恐的祁鄭雄隻能拚命在脖子上扣動,試圖讓空氣進入體內不至於窒息,可不管他怎麼努力,始終都沒有效果。
“柴、是柴、柴……”
“呃、呃……”
“……”
等到祁鄭雄臉色鐵青、已經窒息而亡後,身後的殺手才開始和同伴進行忙碌,將現場打造成上吊現場,以達到畏罪自殺的的景象。
而祁鄭雄失蹤的家人們,此刻已經被偽造成攜款出逃的景象,從而消失的無影無蹤。
至於下落?誰知道呢……
也許院子裡有些翻新的花園,可以給出一些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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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遇恩此刻正坐在自己的專車裡,由司機開車送往鄉下的老家之中。
隻是聽著從收音機裡傳來的消息,高遇恩的臉色越發難看,不用想他也知道,如今的他已經成為卸磨殺驢的那頭驢,無力回天了……
不過幸好清楚狡兔三窟道理的他,早就已經安排好了數條退路。
想到自己在海外銀行賬戶裡的巨額財富,高遇恩立刻打算下令讓司機改變路線,前往海邊的黑船碼頭。
隻是不等高遇恩說出話來,他就滿臉驚愕的望著眼前黑洞洞的槍口。
“樸忠載——”
“你在乾什麼——”
被怒斥大名的司機舉著手槍,瞄著高遇恩的腦門輕蔑一笑,嘴裡呢喃的說道
“柴先生向您問好,高局長。”
‘砰——!’
“呃啊——!”
“……”
確定被子彈貫穿眉心的高遇恩死亡後,司機將車迅速開到了一處小河旁邊,搬來一塊大石頭放在油門上麵,平靜的望著跌落河底的車輛。
確定一切都處理妥當之後,名為樸忠載的司機抽出一支煙點燃,放進嘴裡後輕聲說道
“再見了,高局長。”
“感謝您這麼多年以來的栽培。”
“可是啊……在柴先生那裡我能獲得的更多……”
但‘天幕會’的人手可不會做出留下把柄的事情……
‘biu——!’
‘撲通……!’
隨著一聲輕微的射殺聲響起,趴在遠處草叢的‘天幕會’成員將狙擊槍收好,一步步來到河邊後將現場處理乾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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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西八兒——”
“你們這群狗崽子……”
“……”
漢城第二拘留所內,時刻守在這裡的薑民政,此刻正頭破血流、奄奄一息的躺在地上。
在他的前麵,兩名拘留所看守拿著滴血的長刀,麵露不善的看著薑民政。
原本有些困乏的薑民政正躺在床上休息,突然就被闖進來的兩個看守用刀襲擊。
雖然多年來養成的習慣讓他槍不離身,可他卻從沒想過看守也會叛變,導致一時沒有防備被連捅數刀,無奈的跌倒在地上。
“薑科長,認命吧。”
“啊啊啊——!”
‘噗嗤、噗嗤——!’
“……”
隨著看守的動作,再次飛撲上來的兩名看守不斷揮舞刀子,將本就失去反抗能力的薑民政徹底推向死亡。
臨死之際,薑民政眼前一黑,走馬觀燈似的開始回憶起這一生的故事。
隻是不等他回憶完,停下動作的其中一名看守湊到他的耳邊,輕聲的呢喃道
“柴先生向您問好,感恩吧。”
“一路走好,薑科長。”
看守的話語無疑是給了薑民政最後一擊,喉嚨一陣翻湧過後徹底失去了氣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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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就在離這裡不遠處的房間裡,李仲久盤腿坐在鐵床之上,似乎已經猜到了什麼一樣正在默默等候。
‘啪——!’
見一腳踹開房門走進來的幾名看守,李仲久望了一眼連窗戶都沒有的拘留室,有些遺憾的衝看守們說道
“喂——!”
“你們誰有支煙?!”
對於李仲久的發問,走進來的看守們並沒有理會,隻是冷冷的注視著他。
見守衛們毫無反應,李仲久便繼續說道
“臨死前抽上一支煙……”
“好像也不是什麼過分的要求吧?!”
“不能滿足我嗎?”
看守們可不是那些混極道的惡徒們,還講究什麼輩分之類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