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出機場的桐生一馬一行人,很快便乘坐前來迎接的車輛離開了這裡。
不過他們那訓練有素甚至氣勢驚人的樣子,還是讓某些負責情報的相關部門注意到了。
對此桐生一馬並不在意,否則就不是這麼光明正大的登陸倫敦了。
武器方麵,早在雨宮尊龍登陸倫敦之時就已經準備就緒,被無辜洗劫的軍火商人,到現在都還在尋找他們。
車上。
“我明白,請您放心。”
“是。”
“明白。”
坐在副駕駛位置的桐生一馬掛斷電話,立刻朝自己帶來的手下吩咐道
“全員拿到裝備之後,立刻按計劃展開行動。”
“一隊改變路線,地點……”
“‘東倫敦’、聖拉爾夫街,火車軌道旁居民樓五層區域。”
“目標……”
“兩名吉普賽人,年紀二十到三十歲之間,有輕微火力武器,允許武力脅迫,但要活捉。”
“二隊繼續前往目標地點,對方人員為職業雇傭兵,由退伍的特種軍人組成,可進行消滅,除了目標外不留活口。”
“三隊分散到這座城市的各個角落,開辟穩定的安全屋並進行運轉,就這樣。”
開車的司機聽到後點了點頭,接著按動耳朵上掛著的耳麥,向其它小隊重複著命令。
與此同時,不同時間抵達的‘特彆行動組’成員接到命令,瞬間以極快的速度武裝完畢,隱秘的執行各自任務。
而桐生一馬則領著自己的衛隊,前去柴大壽所在的地方前往覲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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距離費恩華萊士的追悼會,已經過去了整整一天的時間。
在他發命令下,倫敦的地下世界陷入了靜默狀態,毒品、軍火、甚至是洗錢行業都不允許進行,直到查出罪魁禍首為止。
雖然目前隻是過去了一天的時間,確給各路匪幫帶來了實打實的巨大損失。
在這種情況下,華萊士家族的管家父子愛德和亞曆克斯,卻給一名叫做阿西夫的元老人物開了綠燈,私下裡讓對方進行正常交易。
作為和費恩·華萊士搭檔許久的元老,阿西夫也很識趣的隱蔽行動,近乎隱秘般的從土耳其運送了一批毒品,藏在奶牛肚子裡準備運往倫敦。
當然,這種行為很快便被某些人發現。
身在倫敦的一位名為萊爾的土耳其女人,此刻迅速盯上了阿西夫,並打算集結手中的力量對貨物進行搶奪,以此來彌補自己的損失。
倒也不是萊爾沒事找事,而是她的情況不容樂觀,需要立刻籌集到很大一筆錢,肖恩·華萊士的禁令對他來說無疑是致命的。
因為她的家鄉地區如今正處於戰爭時期,反抗武裝還需要她的資助進行反抗戰爭,如果萊爾的資金沒有及時到位,那就可能會引發無數人的犧牲。
沒有錢的家鄉同胞彆說打仗了,就連吃飯都會是個巨大的問題。
並且萊爾和阿西夫之間,其實還有著血海深仇。
六年前的一次交易之中,就是因為巴基斯坦人阿西夫的出賣,才導致萊爾丈夫的死亡,被架在烤肉架上活生生的烤成了一坨熟肉。
那一幕是萊爾無論如何都無法忘記的,當初她觸碰丈夫屍體的雙手,也因為高溫的緣故留下了猙獰的燙疤。
很快,在萊爾的謀劃之下,她手下的武裝力量在土耳其迅速洗劫了阿西夫的貨物,並且將一車死牛繼續運往了倫敦。
而在倫敦,收到消息的阿西夫,望著肚子裡空蕩蕩的奶牛屍體,氣恨的牙齒都快崩斷。
另一邊。
華萊士家族的彆墅內,肖恩·華萊士有些急躁的在客廳走來走去。
“我們還要等到什麼時候?!”
“我父親就死在該死的阿爾巴尼亞人地盤上,難道我們就這麼放過那群家夥嗎?!”
“寧可錯殺一千,也絕不能放過一個”
“我父親被槍擊的臉你看到了嗎?!”
“去踏馬的什麼和平,我對那些不感興趣”
“我隻有一個想法,那就是血債血償——”
“……”
在他的旁邊,身為華萊士家族管家的愛德,有些頭疼的捏了捏眉心。
“你這樣會毀了華萊士家族的……肖恩。”
“你父親能創下如今的基業,可是付出了全部的青春。”
“你覺得他會想看到這一幕嗎?!”
“……”
正當兩人爭論不休之時,作為華萊士家族嫡係成員的高大白人、馬克,腳步不停的快速走了進來。
望著同時看向他的肖恩和愛德,馬克連忙說出了來意
“有些狀況發生了。”
“阿爾巴尼亞人上門了。”
聽到馬克的話後,肖恩不顧臉色變幻的愛德,立刻從腰間拔出手槍打開保險,氣勢洶洶的往外走去。
“召集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