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漢不吃眼前虧,該慫還是要慫,畢竟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
虎哥揮了揮手,兩個大漢立即鬆開了腳。
金科長臉上鐵青,竟然剛當著自己的麵打人,他很不爽。
但又不敢出手製止,生怕自己也會被打一頓。
陳景山爬起來之後,坐在了椅子上緩了一下,給金科長使了個眼色。
金科長也知道,但他不敢動,誰知道這群野蠻人會乾什麼。
“你知道他是誰嗎?”
“你爹嗎?”
“”
陳景山差點被夏子吟的回答氣的吐血,誰家教出來的倒黴孩子,就不能正常回答問題嗎?
“你還是彆指望他了,他也自身難保,就算他是科長也沒有。”
夏子吟進來之前,就給簡詩妍打了電話,讓她帶著人過來了。
而眼前的金科長,是從穿著上看出來的,標準的公務員裝扮。
除了那個科長,也沒有彆人了。
“你怎麼知道你連他都查過了?”陳景山有點驚訝。
“你知道他是誰嗎?”
“他?”
陳景山仔細的看了看虎哥,確認自己沒見過,沒有任何印象。
“我叫方震虎,外號震山虎。”
“震山虎?”
陳景山重複了一句之後,腿肚子在打顫。
震山虎的名號,在魔都誰不知道啊,除非不想在道上混了。
不過,就他這樣的,也沒有資格認識。
所以他不認識很正。
但他知道,得罪了虎哥,以後在道上就混不下去了。
於是,他“撲通”一聲,腿一軟跪下了。
“虎虎哥,我有眼不識泰山,不知道是您啊。”
“你跪錯了人,今天的泰山,是我老弟。”
虎哥知道自己的位置,人家已經給過自己麵子,那是自己的榮幸,不能太過了。
陳景山看著眼前的年輕人,有種悔不當初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