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啊,搞的這麼嚴肅乾什麼?”
夏子吟側躺,刮了一下於娟的小鼻子,差點把她給甜化了。
於娟恍惚之間,就要淪陷,幸虧她狠狠地掐了自己腰一把。
“說,你衣服上的長頭發是怎麼來的?”
“什麼長頭發,那還不是你的。”
夏子吟心裡一懵,這都能發現,還用問,肯定是鄭月的。
但他能承認嗎?
不能,肯定不能,除非是腦子進水了。
“少來,我的長發沒有香味。”
“你是狗嗎,還香味,愛信不信。”
“我我就是能聞出來,你快說。”
“你的啊,我不是說了嗎?”
“不老實是吧,彆被我抓到。”
“你想乾什麼,造反啊,三天不打上房揭瓦是吧。”
“你來啊,誰怕誰?”
“嘿”
夏子吟嚴重懷疑於娟就是故意勾搭自己的,但是已經到這了,完全不能慫啊。
於是
嗯有些東西你們懂得,就不詳細說了,會被和諧的。
兩個小時後,於娟怕了,認慫了。
她終於成了夏子吟的女人,而且今天怕是下不了床了。
動一下,就撕心裂肺的疼。
畢竟嘛,第一次
咳咳夏子吟把於娟抱回了她的房間。
“還敢不敢了?”
“不不敢了。”
“今天就在家老老實實休息,彆整天想些亂七八糟的。”
“哦”
於娟羞的臉通紅,本來大嗓門說話的她,忽然變成了小家碧玉。
“等等一下,這這能算工傷嗎?”
“”
夏子吟真想一口鹽汽水噴死她,工傷?
這要算的話,那你豈不是每天都是工傷了。
想的倒是美,臭妹妹,想屁吃呢。
他什麼也沒說,就是瞪了於娟一眼,然後就出去了。
於娟覺得已經沒臉了,不過她覺得自己總算是夏子吟的女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