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我們隻是鄰居!
他抬手撩起她漆黑黝亮的長直發,柔軟的觸感讓他忍不住低頭吻上它。頭發的主人渾身顫抖了下,卻還是麵無表情的模樣。
嗬嗬,故作鎮定。
“陳曉欣,這已經是這個月第幾次了,嗯?”他的聲音帶著些許戲虐,好像在看一隻小醜在演著獨角戲,一個奮力逃生的獨角戲。
稚嫩清秀的小臉微微蹙眉,眼眶明顯有些微銀亮光芒閃爍,卻強忍著那光點滑出眼眶的範圍,她啞著聲音說“沒數過。”
明明是裝扮明媚漂亮的屋子,窗子上的鐵欄卻各位突兀得刺眼,而房間的門口,也屹立著兩名男子,顯然而然是負責守門的,守的自然是眼前的陳曉欣。
他笑得深刻,“第二十六次了,我該說……你是毅力夠堅定頑強,還是腦子太蠢?”他片刻之間便伸出手勒住她的腰身,這個眼前隻有十四歲的女孩。
他抬起另一隻空閒的手,指節分明的長指撫摸著她軟滑的臉龐肌膚,猝不及防的香了口。
“你!”她怒目望著他,卻半天也無法再說出彆的話。
她知道,多說無益,說不定自己會更慘。
莫淳伊有個習慣,從不吃未長熟的果子,比如眼前的小女孩。他喜歡等著她慢慢成熟,長大,變得越發可口。這樣等成熟之後,這味道肯定會比現在更加美味。
所以他所做的最多的,也就是親兩下她的臉頰,慰藉下渴望之心。
“寶貝,知道為什麼……”他拉著她的手,走到了這間屋子中的櫥櫃麵前,按了手中的遙控器後,櫥櫃旁移,出現一間小密室,“我會帶你來這裡嗎?”
她有些呆愣地看著這黑漆漆的小房間,不詳的感覺,油然而生。
果不其然,她被直接丟了進去摔倒在地,她剛回過神轉過頭時,櫥櫃已經被合上已經毫不留情的被再次移動回來。這密室四麵都是牆,唯獨天花板上掉了個小燈泡之外毫無任何光源。而這屋子的唯一通風口,隻有那櫥櫃上挖空了的小窗,這櫥櫃原來從一開始就是個暗門,是個擺設!
那小窗的麵積,估計也隻有老鼠才能爬得進來。
她驚惶地從地上爬起,一路跌跌撞撞地跑到那扇剛被狠狠合上的櫥櫃壁,朝著洞外大喊“快放我出去!放我出去!”
那唯一的空氣口,此時露出了那張英俊有致卻有讓她恐懼至極的臉,掛著溫柔卻又危險的笑容,與她的雙眸近在咫尺。
“寶貝,你太不乖了。給你那麼好的房間,你卻總是喜歡往外逃,我隻能把你關在這裡,好好懲罰你才行。”
林夏笙的情緒完全失控,開始大力敲打著,也不管是不是無用功,“莫淳伊!你這個瘋子!你放我出去啊!我不是你的所有物!我是人!我是活生生的人!”
她幾近絕望的掙紮,想要逃脫,可是換來的卻是更深刻的絕望,“等你乖了,我就會放你出來了。”
“你這個禁錮狂!心理變態!我告訴你我不會是你的東西!永遠都不會!”她叫得聲音越發嘶啞、尖銳,連在外麵的兩位守門的男子都忍不住塞上了耳朵。
莫淳伊卻笑如魑魅,“你永遠都是我的,你逃不掉,躲不掉。這間屋子雖然沒窗子,不過該有的生活用品應有儘有,和你外麵這間屋子沒什麼兩樣,你不會感到不方便的,我會天天來看你。寶貝,乖一點我會考慮放你出來,住回你可愛的屋子。”
“不要!不要!我不要!你這個神經病,放我出去啊!”
少有的,她哭了出來。
明明她以為她已經心灰意冷的不會再因為這個事情而哭,卻發覺,並不是不哭,隻是因為從來都還有希望。
但是被丟進這小黑屋後,她覺得她唯一的希望,也被封鎖了。
與外屋同樣的席夢思的床,以及各色進口的外國家具,看在她的眼裡,都是那麼的諷刺,那麼的冰冷。就這樣被與世隔絕,而她唯一與人類的接觸,便是莫淳伊。
他早就準備好了吧,這樣的房間。
外麵世界的時間流逝,她完全不知道,因為這裡沒有窗,沒有通往外界的大門……
沉重的櫥櫃被移開,那張噩夢般的俊臉再一次出現在門後。
他緩緩靠近她,坐在她的床邊,閉上眼,翻過身,不想看他。卻能清晰感覺到自己的後背被他細細撫摸,粗糙的手掌溫柔的在她背脊上來回遊走。
“怎麼,還在生氣?”
她沒有回答,秉持著沉默是金的好美德。
“你這樣,我怎麼敢把你放出去打擂台呢……”他的語氣有些憂傷,不過她知道,這是他慣用招數。
隻是,她永遠都會中招。
“打擂台?”
“曉欣,你太讓我傷心了,為什麼你的腦子裡隻有擂台呢?”
看著他明知故問的臉,她不予理睬,“什麼時候打擂台。”
打擂台是她唯一有機會逃出去的時候,所以無論如何,她都會把握住機會,多打幾場。一次逃不出去,就兩次,兩次不行,就三次,直到逃脫為止!
隻是,事與願違。她這點小心思,怎麼可能沒有被他發覺?從她下擂台的那一刻,她就被莫淳伊直接橫抱起來,無法逃離,美名其曰“我的弗麗嘉累了,我抱她回去休息。”
在外人看來,他是多麼的關心她陳曉欣;在她看來,他隻是不給她一點餘地和機會逃跑。
他莫淳伊,對她從來都不是愛情。有的,隻是純粹的占有。這點,她清楚,所以,她要逃。
她最怕的就是,有一天,自己變成一個受虐狂一樣,對他產生感情。儘管,這個可能性很小,但是,這萬分之一的可能性,她也不想讓他發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