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不留情的回複你滾。
溫琛覺得他肯定是眼睛出了問題了,現在出現在他眼前的畫麵,他簡直前所未見!
“……他,在乾嗎?”溫琛剛推門進入卡瑞納的辦公室,就被縮在牆角坐在地上的印式悠給嚇得汗毛冉冉升起。
“如你所見,他開誠布公了,對林夏笙。”卡瑞納瞥了眼縮在角落陰氣沉沉像具屍體的印式悠,無奈道。
溫琛脖子一轉一轉,一會兒看他、一會兒看她,好半天才反應過來剛才的話“你是說,小悠告訴林夏笙了?”
話語中蘊含的驚訝於他臉上訝異的表情含量是一致的。
“是啊,我阻止他都沒用,一咕溜得全說了,什麼該說的不該說的都說了。”
“小悠,你這是在找死嗎。”溫琛忍不住吐槽,“現在這種關鍵時刻,你竟然說真相,一邊是任務一邊是林夏笙,你想當無頭蒼蠅忙到死啊。忍一忍等任務結束了你再說,足夠時間你去安撫她的啊!”
死在牆角的印式悠充耳不聞,幾乎保持死屍狀態。
“說什麼都沒用,我都嚷嚷了一下午了,講得我口乾舌燥,飲水機都不知道被我換過幾桶水了,他還是那副死樣子。”卡瑞納恨鐵不成鋼的看了眼印式悠,憤憤地坐下,猛地喝了口水。
溫琛說,“印式悠,你腦子被水淹了還是被搶開了,都十八歲的大男人了還不考慮事情輕重緩急。”
印式悠,一動不動。
溫琛繼續說,額頭已經泌出一點點汗,“哎,真受不了你,受點情傷就這幅德行,我都失戀那麼久了不還是照樣好好的啊?”
印式悠,紋絲不動。
溫琛頭發有些豎起來了,“今晚不是還要去諸神嗎,你這德行,怎麼辦事!”忍無可忍,上前拖住他的手,“起來了,死在那兒了,工作女人你想都丟了嗎?”
破天荒的,印式悠緊閉了一個下午的嘴終於緩緩張開些“讓我死一會兒,你彆管我。”
“你已經死了好幾個小時了,再死下去,我不敢保證林夏笙會不會去諸神黃昏鬨事。”
“夏笙?她要去諸神?”聽到那名字,印式悠像是靈魂歸元,活了過來。
溫琛簡直無語,果然還是這個名字有效。
“是啊,我的大少爺啊,所以你可以準備準備我們要出發了。”
“不用了,現在就去吧。”他利索地站了起來。
溫琛……
卡瑞納……
印式悠怎麼傻愣著,走了。
溫琛……
溫琛惡狠狠地瞪著他和他一起走了。
將陸曉箏送回了家,林夏笙剛回到自家公寓門口拿鑰匙開門,便被人從身後叫住。
她聞聲看去,是個高大的……男人。
“叫我?”林夏笙指了指自己。
男人點了點頭,緩緩朝著她走去,從黑暗中漸漸露出那張臉,步入有走廊燈照耀的範圍內。
男人一頭隨意的短發也沒有經過好好梳理,亂蓬蓬的,搭配上他有些麥色的皮膚,反倒是多了份野性。
他掛著笑容,手裡拎著袋東西,隨即在男人走近她時,笑容一僵,臉部一抽。
“是你?”男人的臉部肌肉僵硬,扯著嘴角吐出兩個字。
林夏笙兩根眉毛變得一上一下,詫異扭眉。
“你誰啊。”
聽出她沒好氣不友好的聲音,他說,“我媽叫我給你送東西過來,噥,就是你隔壁的隔壁。”他指了指不遠處微微開合著的門。
她順著手指的方向看去,發現那個屋子好像有點眼熟……
不是有點眼熟,是非常眼熟!
“你……是老阿姨的……兒子?!”林夏笙腦子迅速轉了轉,說出了最大的可能。
很榮幸的,她猜對了。
他點了點頭,然後舉起手中的白色不透色袋子,說“我帶回來的菜,我媽叫我給你點兒。原來你就是我媽一直說的鄰居小姑娘啊。”
“我還是不明白,為什麼你認識我?”她搜索了下記憶,確實沒有見過這個人。
他爽朗地笑起“哈哈,你當然沒見過我啦,我也是昨天剛剛見過你而已。”他斂了笑容,“在圓桌會議上,弗麗嘉。”
林夏笙徹底震驚!原本垂在身後的長直發徹底炸毛。
“你是,誰?”
“我是巴德爾啦,你不認識我也正常的,畢竟之前的會議你也沒來過,也不參加什麼彆的活動宴會。”他說,“不過,為什麼明明兩屆弗麗嘉都是你,卻還弄出個選舉啊?”
林夏笙說,“因為,我本來不想做了,後來又想做了,就這麼簡單。”她開始攆人,“既然東西送好了,你也可以回去了。”
誰知道,這個巴德爾竟然皮那麼厚,“我名字你都不知道,你就攆我走啊!起碼問下我的名字嘛,你快點問我名字。”
“姓巴,名德爾,字神經。”
“……”他傻了半晌,笑了出來,“哈哈哈,你真有意思,難怪印式悠會覺得你是美女啊,果然是內在美!”
他又上下端詳了她幾眼,說“嘶——不過,多看幾眼,你長得還真的挺好看的啊,哈哈,是我喜歡的類型!”
林夏笙……
“你知不知道,話不能亂說,什麼叫我是你喜歡的類型。”
“可是,你真的是我喜歡的類型啊!身高不錯,胖瘦正好,又是黑長直,皮膚白白的,眼睛雖然不算特彆大但是很漂亮,鼻子也算高,嘴巴也算能看,臉也不算大,雖然胸部小了點。”
啪啪啪——!
走廊裡悠揚的響起男女摩擦的聲音,何其清脆、何其悅耳!
他隻覺眼前一片花白,原來是臉被林夏笙用袋子狠狠抽了三個耳光。
林夏笙開門,走進去,拉著門把,道
“巴神經先生,我胸部平所以我可以平天下,自然,可以‘鏟平’你。替我謝謝老阿姨的贈禮,就這樣,不見。”
接下來隻聽一聲巨響,門被合上,人已回家。
久久才回過神來的男人,遺憾驚叫
“啊!結果她還是不知道我名字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