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了想,搖一搖頭算了吧,還有他們在,老實點吧。對了,你吃嗎,我現在又不想吃了。實在不行就撤了吧。
好吧。
祈紓冥確實無聊的很,又不想修煉,好不容易到了外麵又不讓亂跑。
哼,莫非皇城裡他們也敢闖不成,還把我放在這裡。封陵!我跟你沒完,你就等著吧!
莫絕無奈的歎了口氣,沒動主上,何必呢,心情放好點。萬一他們真的敢呢,聖邪教可沒什麼不敢的,對他們來說隻有值不值得。
祈紓冥,道雖然是對,但還是太無聊了。不是說他們是去搶尾翎的嗎?顧不上咱們的吧,我想去紫如穀了。
彆想了。莫絕搖頭,應該是不行的。他總是這麼的有責任心,什麼事都不馬虎。
唉。你開心就好。
又想了想,覺得不能這樣,於是決定去給自己找點事乾。
於是把星弦雨弦叫到跟前,帶著他們去找白虹朝憶,說是想問一些事情。可是貌似沒有來對時候。
沐念一板一眼的說道國主眼下不在,少帝若有事情可以與我說或者與丞相說都行。若是還不行的話,國主明日才能回來,隻好委屈少帝了。
擺了擺手,道算了,本來也不是什麼大事。
沐念拱了拱手謝少帝體諒,可還有彆的吩咐?
雖然鬱悶了些,但是總不能糾著不放沒有了,既然如此,那就不打擾將軍了。
無妨,想問什麼儘管問,這是我們應儘的職責。
幾妖正說著,卻聽見一個沙啞聲音沐念將軍還真是儘職儘責,不過,你眼下這個職責恐怕儘不了了。
祈紓冥看著沐念的身體越來越扭曲,下一刻,便身處被扭轉的空間裡。
這個空間裡仿佛隻有他一個人,也不見沫念了。取而代之的是一個頭很高的大塊頭,看起來不像是個活人。
高得嚇人,壯的嚇人。
另一邊陌輕柳被戲雪爾扔出去之後,雖自惱卻也無可奈何。隻能拿起尾翎玩,打發時間。
玩著玩著,忽然想起尾翎好像還有另一種作用。
三支可用來追蹤。五支可用來預料。不過,預料可沒有像生折疾那般預言未來。隻是預料現在某一處的人存在與否,安全與否。安則綠色,不安則變為灰色。
陌輕柳心中掛念的無非那幾個人,於是取出五支想預料一下。
她徒手在尾翎上寫下三個大字——生折疾,尾翎這次變為綠色,隻是名字消失了。稍稍寬了心,然後又開始預料,這次上麵寫的是祈紓冥這三個字。不過,這回與上回不同。沒有變成綠色,反而變成了灰色。
陌輕柳睜大了眼睛,似是有些不敢相信。畢竟祈紓冥在皇城皇居內,怎會出現危機?
又是連測了好幾次。但是結果大同小異,都是一模一樣的。陌輕柳又聯想到戲雪爾對這三支尾翎的態度,然後,一個可怕的想法升騰了。他們的最終目標其實是祈紓冥嗎?所以才如此的不在意,這三隻尾翎!
但還是抱有著一絲期望,其實他們不是真的要是對付他的,隻是被連帶。為了印證這個猜想,她又繼續預料,寫下了星弦和雨弦兩個名字。這兩次預料的結果就和預料祈紓冥一樣,都是灰色!
陌輕柳有些慌了神,收起尾翎就要回穴勇居找生折疾,但是那個院落在那,她卻進不去。
我家主子有令,現在誰都不可進去。
從背後突然出現了一個女生,打斷了陌輕柳尋找的腳步。立馬轉身,右手迅速幻出一把紅色的長劍,非常有鳳凰的特色。
她的目光很堅定,但陌輕柳的目光也很堅定。
你最好讓開。
與陌輕柳對陣的女人是一個穿著黑色緊身衣,麵上帶著蝴蝶麵具的女人。乍一看,這分明就是一個殺手的樣子。
不可能。
來吧,打!決個勝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