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把她最美好的一切,都給他了。
等敖寧沐浴完以後,床榻也收拾好了,敖徹又將她從浴桶裡抱出來。她自己手忙腳亂地拭了拭水跡,柔軟的寢衫就套了上來,又重新回榻上去躺著。
事實證明,她還真的是兩三天沒能下得了床……
敖徹的隨從都是貼身跟在他身邊已久的親信,對這假兄妹之間的內情多少也了解一些。一旦主子不需要他們的時候,他們絕對躲得遠遠的。
主子需要他們的時候,便第一時間把主子要的東西準備好,人就又消失不見。
有的東西隨從好準備,比如洗澡水、飯食等,可有的東西他們不方便準備,還是得由敖徹自己來。
敖寧那滿身的淤痕,若是不抹藥,隻怕十天半個月都消不了。還有她身下弄傷了,敖徹一靠近還沒碰到她,她就抽聲喊疼,生怕敖徹獸性大發又把她折騰一頓似的。
但她是真疼,不是裝出來的。需得用藥,才能好得快些。
這方麵的藥,梅城裡自然有的賣。且還是一個專門的店鋪,裡麵有賣各種催情香,助興藥物,當然也有事後塗抹的傷藥。
彼時敖徹一進那店鋪時,就收到老板娘曖昧的眼神。隻不過他表情冷漠,目色清冷,才讓那老板娘收斂了兩分。
這店鋪裡的散客很少,但店裡與梅城那些教坊花樓有大的訂單,因而生意也不壞。白天的時候像敖徹這麼堂而皇之登門而入的還是很少見的,而且還是這麼高大英俊的一個男人。
老板娘慧眼識人,笑眯眯道“客官可是來買傷藥的?”
敖徹點頭。
老板娘便問“給男子用還是給女子用?”不等敖徹回答,她便掩唇笑道,“想必是給女子用了,看您應該還用不著抹傷藥。您這體魄,承您情的女子,估計有得受的。”她一邊往櫃台抽屜裡取藥,一邊揶揄,“客官還是悠著點,彆把人弄壞了。”
敖徹拿了那藥,仔細地觀摩了兩眼。
老板娘便大方地告訴他用法“一次取指腹那麼多點,塗抹在姑娘的傷處。若是傷在裡麵,便需得抹到裡麵去。”
做這行生意的,老板娘臉皮子當然相當厚。
敖徹問多少錢,老板娘又從櫃子裡取出另外一瓶藥,放在櫃台上,又掩著紅唇笑眯眯道“客官可彆顧著自己一人快活,這個藥您估計用得上。”
見敖徹毫無興趣,她便又道“這是承歡之時放到姑娘身子裡去的,一次一粒,很快就化開了,但卻能讓初經人事的姑娘少吃許多苦頭,多體驗一下極致快樂,您真不要?”
敖徹皺了皺眉,道“不需要。”
能讓敖寧少吃苦頭固然好,可他不需要借助藥物來讓她感到快樂,她現在最需要的是好生調養和適應。
至於這等助興的藥,是一時受用,可事後也多少會對身體造成負擔。
見敖徹拒絕,老板娘也不勉強。
後來他又買了些去淤青的養膚的藥。
離開時,老板娘一直笑眯眯地把他送到門口,還招招手道“客官,我店裡的藥好用的話,歡迎客官下次再來啊。”
回到彆院時,敖寧正在睡覺。
她身體吃不消,太累了,昏昏沉沉地睡著。
敖徹便跨上床,將她軟綿綿地身子摟過來,寬了寬衣衫,把藥膏抹在了她皮膚上麵的淤青上。
一絲絲清涼的感覺襲來,讓敖寧舒坦地輕歎了兩聲。
到了夜裡,敖徹摟著她入睡時,手掌悄然往那細腰下撫去,意欲輕輕褪掉她的小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