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殺豬般的慘叫回蕩在空蕩的廢棄工廠中。
“死到臨頭還敢威脅我？老子現在就教你怎麼說話！”
莫老三滿臉猙獰，作勢就要給文凡繼續來幾棍。
不過，莫南開口了。
“行了，打死他我們怎麼問？”
而旁邊的蘇晴早就被眼前這一幕嚇得麵色蒼白。
她從來沒見過這麼血腥的場麵。
但是，他從三人的對話中，知道了這兩個男人的身份。
莫氏集團的大當家和三當家。
“文都督，我勸你還是老老實實回答我的問題，要是好好回答，我或許還能放你一條命，要不然的話，你見不到明天的太陽。”
莫南語氣平靜的看著文凡。
他隻是想知道自己的弟弟到底是誰殺的。
至於文凡的死活，早就注定了。
隻要是被暗夜的組織抓到的人，不管是不是無辜的，沒有一個活能下來的。
“莫南，我早就告訴你們了，你們莫家惹不起那個人。”
文凡滿臉蒼白，死死的盯著莫南。
雲千帆的身份豈是一個小小的莫家能夠招惹的？
而且，莫南還不知死活的抓了雲千帆的妻子。
這一次，他們死定了。
“嗬嗬！文都督，在雲川，還沒有我莫家惹不起的人！”
“我現在，再給你一個機會，說出那個人身份。”
莫南抄起一旁的棍子，麵色冰冷的看著文凡。
文凡盯著莫南，咬著牙，心中卻在糾結，要不要說明雲千帆的身份。
但是，他很清楚。
一旦說了，不僅是自己，在場的人除了蘇晴之外，都得死。
但是不說，自己也活不了。
或許，雲王會看在自己告知了蘇晴的份上，繞自己一命也不一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