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天悠沒有理會那和尚,走到了那掉落在地上的靈牌前,撿起了其中一塊然後小心翼翼的用手擦拭著上麵的灰塵。
這時一塊粉色手帕遞在了越天悠麵前,南宮馨正微笑著看著自己。
越天悠點了點頭然後接過手帕,然後把手中的靈牌擦拭乾淨,南宮馨也是把掉落在地上的幾塊靈牌撿了起來擦拭乾淨。
越天悠對著那名和尚說道“滾過來,跪在這裡。”
那名和尚哪裡敢多說一句,急忙上前跪在了那些靈位之前。
“誰讓你用墊子的。”越天悠重重一腳把那人踢的飛了起來,然後把地上的軟墊給挪開,那和尚從空中掉落而下,雙膝重重的砸在了地上。
哢嚓一聲!
能夠聽見膝蓋碎裂的聲音,不過那和尚隻能夠強忍著痛苦,不敢多說什麼話。
“給我磕頭,我不叫停不準停。以後要是讓我知道你們在敢對空聞大師的靈位不敬,那麼就不是斷手斷腳那麼簡單了。”
冰冷的話語仿若死神的低吟一般,那和尚二話不說拚命點頭,然後不停的對著地上磕頭。
咚咚咚
每一下都是那麼用力的磕在地上,並不是這個和尚真的會這麼尊敬這些靈位,隻是他怕自己磕的輕了,不知道越天悠還會對自己做出什麼事情來,到時候可能就真的小命不保了。
哐當!
此時房門被突然推開,瞬間許多人從門外湧了進來把房子整個圍了起來。
人群慢慢的讓出了一條道路,一名穿著袈裟眉白長須的老僧從人群讓出的道路走到了前方來。
看著這躺著一地的僧侶,和站在一旁的越天悠還有南宮馨有些不明所以。
“這發生了什麼事情?施主是?”
“我是誰不重要,我隻是受過空聞大師恩澤的人,前來祭拜。正好看見了你們寺廟這一群不成器的弟子,幫你教育了一下,告訴他們學會如何尊重死者。”
“靜澤方丈,您看。”
一名僧侶把那些酒壺和吃剩下的雞骨頭全部找了出來,放在了方丈麵前。
靜澤看著這一切,怒氣衝衝的把禪杖對著地上狠狠的一敲,一道深深的裂痕出現在了地麵上,可見十分生氣。
“方丈這全都是這兩個人帶進來的,我懷疑最近的賊就是他們兩人!”
那名跪在地上的和尚見方丈來了,就像是抓到了救命稻草一樣,急忙的推卸責任。
越天悠雙眸閃過一絲冷色,腳迅速抬起,狠狠的踢在了那名跪在地上的和尚頭上,力量之大讓整個人的頭都把地板撞出了一個坑。
“不知悔改的東西。”
靜澤看著越天悠和南宮馨,問道“兩位施主還未請教高姓大名?如果施主不說的話,那麼繼續在本寺撒野,老衲也不得不為本寺弟子討回公道了。”靜澤依舊是十分有禮的合十問道。
畢竟是一寺之長,身為方丈不能夠不分緣由就動手,知道凡事講究一個前因後果的。但是對方不由分說繼續動手的話,靜澤還是會先幫本寺弟子的,畢竟身為方丈如果連自己的弟子都保護不了,還憑什麼管理整個寺廟。
“靜澤?”越天悠對於這個名字似乎有點印象,再次看了看眼前的老僧,越天悠這才突然想起來。
“你是那個小鼻涕蟲?!”越天悠突然看著靜澤說道。
“放肆!不得對方丈無理!”周圍的弟子全部都上前一步,害怕越天悠做出什麼事情來。
靜澤看著越天悠,不過他並想不起來眼前的人自己在哪裡見過,但是他怎麼會知道自己小時候的外號呢?”
“這位施主還未請教高姓大名?”
越天悠淡然一笑說道“你連站都站不穩的時候就最喜歡跟著的人是誰?”
此言一出,靜澤麵色一驚,雙眼瞪的大大的看著越天悠,仿佛不敢相信一般。
“您真的是?”
越天悠淡然一笑沒有回答他,淡淡說道“這些弟子在靈堂吃肉喝酒,靈位掉在地上也不聞不問,我幫你管你一下不過分吧。”
“當然不過分,這樣您滿意了嗎?”靜澤立刻就像是瞻前顧後的小弟一樣問道。
“我已經教訓過了,還有沒有責罰按照你寺裡的規矩來吧。”
“是,明白。”靜澤立刻點頭答應。然後轉身對著身後弟子說道“把這些人重責一百棍杖,全部給我趕出寺院,從此不得抬入永寧寺半步!”
“是。”
那些躺在地上的和尚似乎完全沒有想象的到,方丈居然會對越天悠如此畢恭畢敬,那個態度完全和對自己是天壤地彆。
這個時候他們才知道自己惹到了自己惹不起的人了。
“方丈饒命啊!饒命啊!”
那些僧侶全部都被抬了出去,因為靠自己是不可能動彈的了,隻聽見那慘叫的聲音和求饒的聲音越來越小,隻怕是受過杖責之後也隻剩下一口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