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著兩邊的人在交談熟悉之時,灰衣男人走到一旁,一個麵色奸詐臉龐之上還有一道傷疤的男人立馬走了上來附耳上去,灰衣男人低聲說道“等等到了前方我們布下陷阱的地方之後,我會給你指示,你在下手聽見了嗎?”
那麵色奸詐的男人露出一絲陰險的笑容說道“放心吧,早就準備好了。”
“看來可以準備坐收漁翁之利了,這下也省得我們動手了。”不遠處越天悠看見了眼前的一幕,心中也是知道馬上就會有一場廝殺。
“小萱走,我們跟上去。”
“嗯。”
花依萱乖巧的點了點頭,兩人緊隨其後跟著那一群人的腳步,大約向前走了有五百米左右,一群人停下了腳步。這裡不知是永絕學院的什麼地方,四周種植了高大的樹木圍成一圈,就像是一個小型的決鬥場一樣。
月已經慢慢地露出了輪廓,烏雲漸漸散開,月光照在樹木中間的人群上,似帶著涼意的月光讓人感覺到有一絲不安。
大漢問道“兄弟,這裡是什麼地方?”
灰衣男人對著身後麵色奸詐之人不動聲色的示意了一下,然後笑著對大漢說道“這裡當然是你們的墳墓了。”
“這個玩笑開大了吧,兄弟。”大漢明顯也是感到了有些不對勁,不過還是抱著一絲僥幸之心。
“當然不是開玩笑的了。”灰衣男人說完又有不少人從大樹後麵走了出來,大約有四五十人人把這十來人圍了起來。
事已至此大漢已經知道沒有商量的餘地了,不禁開口罵道“狗東西,你陰我。”
“哈哈哈,要怪就怪你愚蠢,把胸徽交出來或許我還可以讓你們完好無損的滾開,不然的話要是缺胳膊少腿的可就彆怪我們無情了。”
“去你的,要我交出胸徽做夢,除非我死了。”
灰衣男人麵色一寒,對著大漢說道“那就去死吧。”
一下子兩方人馬便是廝殺在了一起,月光折射在長刀之上泛著寒意,更加催動著人的殺心。不過時間拖得越久,大漢這邊也是漸漸的支撐不住了。本來實力就不如彆人,在加上人數上的劣勢,導致十幾人已經全身染滿鮮血,到處都是傷口,體力也是到了極限。
拚了命連一換一都做不到,這邊才死傷不足十人。
其實對於其他人來說,多死一點更好,這樣的話就不用考慮胸徽分配的問題了。
灰衣男人慢慢走到大漢麵前,露出了那殘忍的微笑說道“不是我沒給你機會,是你自找的。”
大漢體力已經透支,在加上全身多處刀傷早已支撐不住,半跪在地上。一張臉上滿是血汙,死死的看著灰衣男人呼吸有些急促的說道“該死的東西,你也不會有好下場的。”
灰衣男人不以為然笑道“沒關係,我等著那一天。不過現在…去死吧!”灰衣男人接過身旁人的刀對著跪在地上的大漢一刀砍了下去。
“啊!!!”
一聲撕心裂肺的慘叫在黑夜中回蕩著,大漢的一隻胳膊也是被砍了下來。因為疼痛暈死了過去,血順著刀刃流下滴落在地上。大漢身上的腰牌也是從懷中掉落而下,落在了鮮血當中顯得分外顯眼。
灰衣男人撿起地上那帶血的胸徽一臉遺憾的看著已經暈死過去了的大漢惋惜的說道“為了這玩意半條命都沒了值得嗎?”
“他們怎麼辦?”麵色奸詐的男人指著那十幾個已經身受重傷的人問道。
“留著礙事,直接殺了吧。”
麵色奸詐的男人點了點頭給周圍的人做了個手勢,周圍的人也是立馬明白了。紛紛走向那已經隻剩下半條命的十幾人,手中的長刀已經高高舉起,月光照在刀上泛著寒光。此時一片烏雲又是從明月前飄過,遮蔽了月的明亮,隻留下一片漆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