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迷死攝政王!
得到了皇後的命令,周圍的侍衛們紛紛一擁而上,便要將孟扶歌拖下去。
然而,那率先衝到孟扶歌身邊,急於立功的那侍衛,卻被她一腳踢翻在地。
“原來大周王朝的皇後,竟是如此是非不分,愚昧無知之人!”
麵對千夫所指,孟扶歌臉色絲毫未變,麵色沉靜,目光尖銳,直直的看向了前方那高高在上的皇後,冷聲道“第一,我沒有什麼狗屁麝香,更沒有害孟扶柳的孩子!
第二,我雖然沒有在成親當天穿嫁衣,但,太子也沒有親自來孟府接親,既然沒有拜堂成親,又何來欺君之罪?是他先欺騙的我!難道在這大周王朝,隻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既然我沒錯,你又憑什麼杖責我?”
“你好大的膽子……你居然敢這麼和本宮說話?”
皇後無比震驚的看著孟扶歌,顯然,她在意的並不是事情的真相,而是孟扶歌拒不認罪的狂傲姿態。
看到事情似乎已經到了無法挽回的地步,宇文燁一臉不忍的站了出來,看著皇後急切道“母後,那日確實是兒臣沒能去孟府接親,所以那天的事情,不能怪罪孟扶歌!至於這麝香,兒臣以為,需要找出證據來,不能盲目定罪!”
不知道為何,他在看到孟扶歌被千夫所指,卻依然不卑不亢,不慌不忙的樣子,心裡便是不是滋味……
他總覺得,她不會做這麼肮臟的事情。
若是就這麼被草率的定罪,他於心不忍,看不下去!
“放肆!”
皇後沒想到宇文燁會站出來替孟扶歌說話,臉色變得更陰沉難看,怒喝道,“這裡什麼時候輪到你說話了!還不給本宮退下!”
“母後……”宇文燁臉色一變,這還是他第一次見到皇後對自己發火。
他還想要辯解什麼,但卻終究無法開口,因為他怕自己越說越錯,隻能將求助的目光落在了宇文戟的身上。
宇文戟一直安靜的坐著,俊美無鑄的臉,在月色下泛著幽冷的柔光,他沒有多餘的表情,眼神亦是冷漠疏離的,就好像孟扶歌於他而言,隻是一個毫無相乾的人。
事已至此,他也依然沒有說話,更沒有要幫她的意思。
於是,宇文燁終於絕望了。
本以為,宇文戟曾說過要護她,便會無條件的護她,沒想到今日,她真的遇到了麻煩,他卻坐視不理。
難道,就連宇文戟,也認為孟扶歌是那種虛偽惡毒之人麼?所以才會冷眼旁觀?
這是宇文燁第一次體會到,身為太子卻十分無力的時候。
顯然,這時候的他,並不知道,自己和宇文戟的差距在何處。
因為,孟扶歌至始至終,都未曾向任何人求助!
這也就是為什麼,宇文戟一直都無動於衷的原因。
既然不需要幫忙,那麼,他又何必多事?
孟扶歌若是一個需要靠彆人幫忙,才能夠渡過難關的人,那麼,她就不是孟扶歌了!
“若我能證明,我身上沒有麝香,孟扶柳胎像不穩與我無關,是不是,就可以不用受罰?”
孟扶歌依然沒有表現出絲毫的慌亂,目光沉穩冷靜的看著皇後,一字一句無比清晰的問道。
即便是在這種情況下,她也絲毫沒有表現出一絲慌亂之色,有的,是絕對的清醒與理智。
她必須要找到方法來證明自己的無辜,否則的話,就算是宇文戟也護不住她。
如此這般還要強行護著她,正好就給了一些有心人對付宇文戟的借口,反倒給彼此帶來更大的麻煩。
“嗬!”
一聲冷笑,卻是從宇文赫口中溢出,他一臉譏諷道“劉太醫可是皇宮之中資格最老的太醫,難道你還想懷疑他的醫術不成?!”
孟扶歌看了那老太醫一眼,眼裡是一片鄙夷之色。
“我倒不是懷疑他的醫術,而是懷疑,他的為人!一個人,若是受到了威脅,能把黑的說成白的,又何況,隻是簡簡單單的一句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