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宇文戟奇怪地蹙眉。
之前便想問她,這是何來的稱呼,她竟喚得如此熟稔……總讓她覺得奇怪,就像是在透過他,喚另一個人。
“不能這般喚你麼?那……夫君?阿戟?還是……相公呀……”
她嬉笑著湊近他,黑亮的眼睛明亮璀璨,如盛滿了一汪星河,她絲毫沒有發現他的異常,笑得那樣純粹好看。
宇文戟聽著她在耳畔甜軟得有些發膩的嗓音,幾乎酥麻了他半邊的身子,當真是不習慣,連忙將她推開一些,耳朵微微發紅,麵容緊繃道“夫君便可。”
“好呀,那……夫君可是嫌我太瘦?”
她還是笑得一副甜膩膩的樣子,刻意地湊近他,還去仔細打量他的麵色。
宇文戟目光匆匆掃了她一眼,剛一觸即她胸前的曼妙線條,視線便如觸電一般的彈開,那原本隻存在於耳朵上的那一抹淡淡緋紅,一寸一寸的蔓延開來,掃至鬢角處。
這人的膚色本就白的很,稍微有那麼一點顏色,便明顯得不得了。
孟扶歌瞧得那叫一個津津有味,恨不得將此刻這人的模樣臨摹下來,日後能好好欣賞,畢竟,從今往後,怕是可難見著他這模樣了!
“咳……”
他輕咳一聲,故作鎮定道,“是……略瘦了些,孤這便去一趟禦膳房,讓他們多做些吃的給你補補身子……”
其實,如今的她哪裡是瘦,隻是骨架偏小些,站在他這樣高大的人麵前總顯得個子小,其實她如今的身段,怎麼說也算得上合格,畢竟該有的地方都有,而該瘦的地方,也是瘦的一絲不苟。
說來也是有趣。
宇文戟身為堂堂攝政王,平日裡什麼樣的美人沒見過,如今被她一番調情,竟然紅了臉。
這一幕,若是叫旁人看了去,隻怕是要驚掉下巴。
也幸好這旁邊沒什麼人,否則,宇文戟早已經惱羞成怒拂袖而去了,哪裡還會由著她這般戲弄。
偏偏,孟扶歌還不知足,還想著逗他,故意道“夫君不會下廚嗎?”
宇文戟麵色微微一僵,他……從未下廚,更不屑於做那些繁瑣之事,自然十指不沾陽春水。
最多,最多也就是會烤個野味罷了。
孟扶歌揉了揉空癟癟的肚子,抬眸望著遠方,輕歎了一口氣,低聲呢喃“唔……好餓啊,兩天沒吃東西了,突然就好想念公孫霽月,他的廚藝可太好了……”
這一句話,可是正正好好戳在了宇文戟的弱點上。
隻見眼前這人麵色一黑,當即開口打斷她的話,斬釘截鐵道“孤當然會下廚!”
說完,他便不再看她,直接拂袖而去,那看似瀟灑背影之中,竟幾分置氣的意味在裡麵,好似是非要與她口中那人分出個勝負來一般。
孟扶歌看著他離開的背影,終於沒忍住,笑出了聲來。
“哈哈哈……”
她怎麼可能不知道,攝政王殿下從來便是十指不沾陽春水的,這會即便是去了禦膳房,短時間內必然也做不出什麼好菜來。
不過,她還就是喜歡看他為自己著急上火的樣子,畢竟,也不是誰都能有這個殊榮的!
作者有話說
吵架歸吵架,糖也是不能少的,不知諸君可滿意?反正我是覺得夠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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