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真?”他從椅子上坐起來,接過小廝手裡的包裹。
他嘴角上揚,將那朱砂手串帶在手腕。
“如何?”
小廝知道裴元齊一直在等故人的信,也猜到了這是那位故人送給他的禮物,由衷的誇讚道:“那位姑娘真是好眼光。”
裴元齊收斂起笑意,“辦的不錯,下去領賞吧。”
“是。”
裴元齊獨自一人在院子裡踱步,想到什麼,他去偏僻院落去尋裴樂瑤和安國公夫人。
安國公沉迷女色,冷落了安國公夫人,正逢安國公夫人犯錯,便將其母女趕到這個小院子。
“娘,裴元齊來了!”裴樂瑤聽到丫鬟的稟告,匆忙跑來找她娘庇護,“怎麼辦呀,他這次又想乾什麼啊!我們已經被趕到偏院了,他還想如何?”
安國公夫人表麵鎮定,內心也是慌亂不已,就怕裴元齊又想出來什麼折磨人的法子。
“瑤兒莫怕,他不敢的,不敢。”安國公夫人一遍一遍地說著,不知是安慰裴樂瑤,還是安慰她自己。
裴元齊踱步進來,簡單寒暄幾句,便立在原地,垂眸轉著手腕上的手串,也不言語。
安國公夫人見他還不走,沒話找話道:“齊兒新得的手串做工精致,不是凡品。”
裴元齊停下動作,瑞鳳眼盯著她。少頃,眼睛彎起,裴元齊竟然笑了。
“母親好眼光。”
安國公夫人鬆了口氣,又繼續說道:“莫不是哪家姑娘送給齊兒的定情之物吧,可需要我與你父親上門提親。”
裴元齊的笑意更明顯了些,“暫時不急,日後還需母親操持。”
“來人,”裴元齊叫來隨從,裴樂瑤縮在安國公夫人身後,瑟瑟發抖,又聽裴雲齊繼續說道,“稟告父親,就說偏院陰寒,母親身體受不住,我做主將母親搬到前院了。”
裴樂瑤與安國公夫人麵麵相覷,這對他們是個好消息。但是不知為何他如此陰晴不定。
轉悠完了這邊,他又到了裴章遠跟前。裴章遠躺在床上,摸不清裴元齊的意思,隻是見他轉動手上的珠串。
他忐忑道:“你莫不是想把我的頭擰下來吧?”
裴元齊淡淡看了他一眼,“兄長覺得我的手串如何?”
裴章遠咽了下口水,“這上麵的顏色,是血染成的嗎?”
“我的血不好看,彆用我的血。”
裴元齊表情微頓,擰眉看向他,氣罵一聲蠢貨。
他拂袖而去,臨走吩咐小廝把他的窗戶打開,讓那蠢貨挨凍。
裴章遠長舒了口氣,剛才裴元齊打量他,讓他如臨大敵,現在那個閻王終於走了。
裴元齊又到老夫人和安國公麵前依次轉悠了一圈,得到了意料中的誇讚。
裴元齊便身著黑色勁裝,腰間佩戴刀劍,手腕上帶著一串朱砂手串,笑容滿麵地去抄趙都尉的家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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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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