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行人很快回到莊子裡,呂雉見韓信一身風塵仆仆,一進門便吩咐仆從先去給韓信提水沐浴,又對秋道,“快去張羅晚飯,魚、肉、蔬菜都要有,再把先前兄長托人送來的酒取出來,隨行之人也不能怠慢了。”
“唯!”
秋應了一聲,急忙就要去準備,呂雉卻又叫住她,“我跟你一起,兩人做快一點。”
“不急。”韓信叫住要去做飯的呂雉,“午時在縣城用過,不餓。先伺候我沐浴。”
回到二人居住的小院,先頭得了吩咐的仆從已經在井邊提水,他們都知道韓信洗澡隻用冷水。
不同於當初的遊徼府,這裡有一間專用浴房,建得十分豪華,是當初衛薔夫修建的。
浴房分前後兩部分,前半部分原來建了一個大浴池,不過呂雉嫌用水太多,提水麻煩,已經廢棄不用了,每次洗澡都是用浴桶。
而韓信洗澡就更簡單了,提幾桶水一衝就完事了。
後半部分有一張很大的床,想也知道衛薔夫建來做什麼用的。
呂雉去幫韓信取乾淨的衣服,韓信坐在床旁邊看仆從提水,見他們提的都是冷水,忽然吩咐道,“提幾桶熱水來,倒浴桶裡。”
呂雉已經拿著衣服從內間走出來,聽他竟要用熱水洗澡,頗有些擔心道,“夫君身體有恙?”
“無恙!”
“那是為何?”
韓信緘默不言,隻是看著她的目光帶著些灼灼之意,燙得呂雉臉色一紅,連忙移開視線。
熱水很快兌好,仆從儘數退出浴室,呂雉放好衣服也想離開,手忽然被他拉住。
房門關上的瞬間,她身子一個踉蹌,被韓信拉坐在他腿上,男人的大手也摟上她的腰。
“夫君……”
兩個字剛叫出口,紅唇便被堵住,在外麵作古正經的韓信瞬間化身色中餓狼,肆無忌憚地啃咬著眼前的芬芳。
突如其來的熱情驚得呂雉不由自主瞪大了雙眼。
水潤無辜的眼眸,顫顫巍巍的睫毛,還有唇上柔軟細膩的觸感,手中不堪一握的腰肢,韓信積壓了許久的熱血迅速上湧,一手便去扯她腰帶。
“夫、夫君……”
呂雉下意識掙紮了一下,卻被他帶倒在榻上。
“彆說話!”
兩年不見,即便是荊釵布裙,看起來也這麼順眼,尤其這含羞帶怯的模樣,讓人忍不住想好好疼惜。
他已經不滿足於唇上的相觸。
“彆、先彆……等、等等……”
衣帶解開,外衫褪去,韓信正要進行下一步動作時,呂雉忽然想起什麼,撐起手推開他。
韓信不屑對女人做霸王硬上弓之事,即便是自己的老婆,他順勢起身,有些不解地看著她,“怎麼了?”
這女人之前不是總想著圓房麼?真要滿足她了,卻又不乾了?
呂雉臉色已經紅得跟蘋果一樣,坐起來手忙腳亂地收斂起自己的衣服,“我、我方才在、在藥房乾活,出、出了一身汗,有味、味兒,晚、晚上再……”
她緊張得語無倫次,低著頭不敢看他,把衣服整理好便要離開。
還以為來月事了,韓信心裡鬆了口氣,起身捉住想逃的女人。
“為夫日夜兼程趕回來,身上非但有味兒,還有塵土。”
說著直接打橫抱起她往浴桶走去,“兌了熱水,桶也夠大,一起洗。”
“啊???”
呂雉懵了一下,才知道這家夥讓人提熱水原來目的在此,她臉上滿是羞意,心中卻似灌了蜜水一樣。
夫君看似冷漠,實則極為細心體貼。
愣神間,人已經被丟進水中,單薄的衣著被水浸濕,身材曲線一覽無餘。
韓信居高臨下,肆無忌憚地打量著眼前美景,前世把自己賜死的女人,這一世將要被自己完全征服,這種感覺,比打了勝仗還舒爽。
他褪下自己的衣物,跟著跨進浴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