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武見兩人跑的如此乾脆也是納悶,不過也不礙事,視線之內兩道淡藍色光點一閃一閃,時刻定位著剛剛兩人的位置。
心想也正好,一邊走一邊欣賞著長安繁華熱鬨的街道。
日頭高照,正直晌午。兩兄弟正在一處小院門口跟房主討價還價,就看見一旁拐角處走來一名中年書生不急不忙的晃悠到了三人跟前。
“哥,剛剛我確定咱們甩開了這人,這次我信你了,咱倆可能打不過!”
王武聽了這話,更是笑眯眯看著年輕的兄弟二人。
“劉哥,就按剛剛說好的就行,我就不送你了,這不來來客人了。”同時眼神示意自己這愚蠢的弟弟可彆在多說話了。
王武也沒有拒絕,藝高人膽大的跟著二人走進屋內。“前輩不知尋我兄弟兩人有何用處,之前多有得罪的地方還請擔待。”
“哈哈,我不是說了嗎,就是好奇這武道盛會之事,想去湊個熱鬨而已。”放下書簍的王武也不客氣,直接坐在了主座之一。
“前輩說笑,武道盛會凡是有名有姓的武道之輩各門各派都被邀請了一個邊,前輩相必還是不缺這一封簡單的邀請函吧!”稍微年長的兄長乾笑的說著。
“我要說,我還真就缺這一封呢!”王武接著話反問二人。
或許是沒見過這麼直接的“前輩”這兄弟兩個人一時之間不知道怎麼回答。
“哈,那更好說了,我這弟弟就不去了,正好給前輩,你說是不是。”
莫名躺槍的小弟最後沒想到受傷的竟然是自己。
“是是是,大哥說的對,正好我也不想去,就給前輩吧。那不知到時候,如何通知您?”小弟不說彆的,反應起碼挺快。
“簡單,你們不是租下來這個院子了嗎,我看房間不少,我就住這了。”繼續發揚厚臉皮風格的王武,也樂的省事。
聽見這話,年輕的兄弟兩人都是心裡嗬嗬,嘴上應著“當然當然,我倆住也是浪費,那個啥前輩,我們聽聞附近孔雀坊有焰火表演,想著一會去看看,這就先走了。”兩人一合計,先走為妙,惹不起這還躲不起,那也得商量商量怎麼辦。
王武聽著,從旁邊的書簍內拿出自己剩下的半瓶春風醉,自己倒了點,又品了一口,才說“去吧去吧,不過我可提醒你們,再過一會,有一場雨,而且還不小的樣子,去了你們也得回來,還不如多修煉凝聚一下內力的好。”
顧不上二人反應,王武想的是先找個對付的房間收拾好,畢竟自己得住上一段時間,得趁著下雨之前打掃好。
看見這看不透的“前輩”走近後房,相視一對,都是不信邪的向外走去,今天長安城中的天氣可是難得的萬裡無雲,烈陽高照,彆說下大雨了,就是烏雲都看不見一朵。
兄弟二人向外走,也沒打算跑路,就是想著給自家長輩說一聲,看怎麼應對此人。
“哥,我觀察半天,也沒看出這人境界啊,而且這位前輩的身體素質貌似還不如咱倆呢!”
“你說,咱們是不是被騙了?”
其實兄長心中也是打了個問號,武道境界的高手,一舉一動都會不自覺的顯現出肉身的特殊性,畢竟一個個都身具龍虎之力,怎麼也不可能如同普通凡人。
“不管咋說,要不是你在酒樓吃飯的時候多說了兩句話,怎麼會盯上咱倆,族長都說過多少次了,猥瑣發育猥瑣發育,默默修煉才能苟到最後。”
兩兄弟爭吵著,忽然就停了下來,這還還沒有走到孔雀坊呢,低頭就看見腳底的雨點,一會的功夫,就見這雨越來越大,小石子一般的雨點不斷下落,抬頭看去,頭頂依舊是萬裡無雲的大太陽,但就是這樣依舊下了起來。
管道上的小商小販,販夫走卒們都是稀罕這罕見的“太陽雨”,並且罵罵咧咧的收拾起來,剛剛還人群擁擠的集市口不一會就變得空無一人。
傻住的兄弟倆,也沒心情去找長輩商量對策了,站在雨中直接按原來返回,淋著走了半路,又回到了這處院子。
“哥,咋著?”
“你說,什麼境界能感知到這天氣變化呢,起步不得先天啊!”
“要隻是先天還好了,就怕咱們在酒樓裡麵討論的要成真嘍!”
兩人所處的家族之中也就兩名先天存在,不是什麼大門大戶,所以此刻也就沒在想去搬救兵了,說不定搬過來也是送菜,這不就害了家族嗎。
而且今日在哥哥看來,這名不請自來的神秘人,也挺好說話,要是伺候好了,說不定是二人的一門機緣呢。
“青天白日的下大雨,該說不說你這天氣預報是真準。”王武一邊收拾著,就從背著的書簍之中,取出來了一塊銀色方形的金屬板對著他說到。